而蕭唯樂此時心裡已經是又懼又怕,秦蝶衣的確是給他來信了,只是那封信他放得極爲隱秘,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蕭唯信是怎麼找到這封信的。
蕭唯樂咬着牙道:“父皇,你莫聽太子胡說八道!”
“是胡說八道還是事實,沒有人比六弟你自己更加清楚!”蕭唯信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其實吧,六弟想要太子之位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是我南楚的國事,又哪裡需要宋秦來插手?秦蝶衣是有些手段,但是她的品性如何想來不消我多言父皇也是清楚的,她藉口宋秦帝體弱,獨攬大權,如此野心勃勃的女子,六弟與她一起謀劃,無異於與虎謀皮,小心到最後被人吃的連渣都沒有。更不要說如今秦蝶衣和明月生混在一起,明閥的人是什麼樣的品性,想來大家也不需要我多說。”
明月生曾出使過一次南楚,那時的他還很年青,不過十七八歲,他到了南楚之後生出了一系列的事情,所以南楚的文武百官對他是一點好的印象都沒有。
蕭唯樂怒道:“太子爲了保容雪衣,這樣陷害自己的親弟弟,你難道不覺得無恥嗎?沒錯,秦蝶衣是曾給我寫了一封那樣的信,但是我根本就無視,那封信根本就不能說明什麼。”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蕭唯信淡淡一笑道:“但是這事聽在我的耳中多少有些發虛,六弟,實在是不巧得很,我這裡還有一封你寫給秦蝶衣的信。”
他說完從懷裡取出另一封信來。
蕭唯樂一看到那封信頓時就傻了眼,那封信上面的封皮他再熟悉不過,就是前些日子他寫給秦蝶衣的信,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那樣的一封信怎麼會落在蕭唯信的手裡。
蕭唯信並不理他,只是命人將那封信呈於南楚帝的手裡。
南楚帝將那封信展開後看了一眼,眼裡的怒氣濃了些,冷聲道:“朕當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啊!”
他說完直接將那封信甩到蕭唯樂的面前道:“事到如今,你還要如何狡辯?你是南楚的皇子,竟會做出如此無恥的事情來,你當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蕭唯樂的身體抖了抖,急道:“父皇,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好啊!”南楚帝怒道:“朕倒想看看,這件事情你要如何解釋!”
蕭唯樂呆了呆,饒是他平素是個機變百出的,此時這樣的光景,他一時間愣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在那裡想了半天之後終是道:“父皇,就算我有意宋秦那邊合作,那也是被太子逼的,他爲了容雪衣那個妖女完全不計後果,爲她做了那麼多的蠢事,我南楚遲早要毀在他的手裡!”
蕭唯信聞言倒有些佩服起蕭唯樂來,到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如此攀咬他,他淡聲道:“容雪衣是什麼樣的人,所有不認識她的人都沒有資格評論,我的確很喜歡很喜歡她,那也不過是因爲她的確值得我那麼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