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少想了想說道:“孔氏滅門……沒有一絲線索。”
殘刀說道:“有九個人,目前知道有苦笑鬼,麻鬼五枯,散仙枯葉和奉賢老人奉九。苦笑鬼,麻鬼五枯和奉賢老人奉九已經死了,還有六個。”
田少說道:“你怎麼知道?”
殘刀說道:“他們自己承認的。”
田少想了想說道:“花城城南二十里,花莊。一定要客氣的求,花二孃的迷幻花毒不是毒,每種卻都能讓人自殺。路上感覺不對的時候聞一聞藥,你的情況很特殊,那些藥以你目前的情況看可以用半個月左右。”
殘刀說道:“多謝。”
殘刀轉身快步離去。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
八九個小時之後,雨更大。
……
白天快步,晚上飛身。
第七天。
中午,距離花城不遠,到處都是花,各種各樣,彷彿花海。
花海中,花在動。
不快不慢走着的殘刀停下看了看他左邊,花不在動,殘刀繼續邁步。
一聲喊叫一個字“救……”。
殘刀停步看着花海中想了想飛身竄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一個人蹲着捂着一個女人的嘴,女人好像不能動,女人雙目含淚,衣服已開。
殘刀落下看着捂着女人嘴的人呆了一下突然竄動,這個人也呆了一下放開手摸向地上的一把刀,斷刀。
地上的女人看到殘刀也呆了一下。
殘刀動,刀回腰。這個人拿着刀站了起來看着他的心臟部位,他的心臟部位流着血。這個人慢慢看向殘刀說道:“好……快……”
人倒下,死不瞑目。
殘刀看了看地上的女人走到女人跟前蹲下摸了摸女人的脈,女人說道:“我中了麻毒,全身不能動。”
殘刀站了起來看了看屍體看了看這個女人說道:“三個時辰你會恢復。”
殘刀轉身邁步,女人說道:“你就不怕再有人來?”
殘刀停下看了看女人說道:“我怕什麼?”
女人說道:“救人救的不徹底不如不救。”
殘刀想了想說道:“我解不了麻毒。”
女人說道:“至少你帶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殘刀想了想轉身走到女人跟前抱起女人女人說道:“把我的衣服整好”。
殘刀看了看女人拉了拉女人的衣服飛身竄動到了路上不快不慢的走着。
女人說道:“那個人和你長的一模一樣,也是一身白衣一把斷刀,他易容冒充你。”
殘刀只是走着。
女人繼續說道:“一共有五個人,我在城裡買東西回去的路上被他們抓了,他帶着我到了這裡。”
殘刀說道:“其他四個呢?”
女人說道:“不知道。一身白衣,一把斷刀,殘刀孔三。都在談論你。”
殘刀沉默。
女人繼續說道:“你的刀很快。”
殘刀還是沉默。
女人繼續說道:“謝謝你。”
只是沉默,都沉默。
花城,回頭率很高。
客棧,殘刀走進客棧,夥計笑着走過來殘刀說道:“一間房,其他不要。”
夥計笑着說道:“大爺請……”
夥計轉過身,臉上的笑消失,他打了個冷顫。
殘刀,冰冷,無情,殘酷。
女人看了看夥計看了看殘刀。
房間門口,殘刀看着夥計說道:“你去吧。”
夥計離開,殘刀用腳開門走了進去突然把女人扔向地上,女人站着,搖晃的站着看了看殘刀搖晃的走到牀前坐下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能動了?”
殘刀說道:“不能動的時候脖子最好也不能動。”
女人說道:“夥計很怕你,我好奇看看他看看你,是脖子動了。”
殘刀,轉身離去。
穿過花城,城南十里,到處都是花。
四個人突然從花中竄出擋住殘刀,一個前三個後,前面的六十多歲後面的三個更老一些,四個人手裡有劍。殘刀停步看了看這四個人左手食指微動。
前面的人說道:“一身白衣,一把斷刀,殘刀孔三。”
殘刀說道:“你們是花莊的人?”
前面的人說道:“不是。”
殘刀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前面的人說道:“殺你的人。”
殘刀說道:“什麼原因?”
前面的人說道:“奉命。”
殘刀說道:“散仙枯葉?”
前面的人說道:“他不配。他只是說你會來這裡。”
殘刀說道:“我在問一次,爲什麼殺我?”
前面的人說道:“奉命。”
殘刀說道:“爲什麼殺我?”
前面的人說道:“我只是奉命。如果你一定要理由,就是你不該是孔三的子孫無主地老闆的徒弟,不該知道絕命絕眼絕殺,我想,應該都有。”
殘刀說道:“你們怕我找絕命絕殺絕眼?”
前面的人說道:“絕命絕殺絕眼還有用。”
殘刀說道:“我殺了一個冒充我的人……”。
四個人拔劍飛身,劍如飛虹貫日罩向殘刀的眉心咽喉心臟,殘刀竄動急退。
四聲金鐵交鳴聲,殘刀竄到一邊刀回腰。四個飛身的人飛過殘刀掉在地上,一個竄了起來站着說道:“好……快……的……刀……”。
人說完倒了下去。
地上的血流到一起流的更快。
殘刀說道:“我只是確定你們是不是花莊的人。”
殘刀邁步,不快不慢。
一座山莊,山莊都是花。花牆,花房,花樹,花門。牆上房屋門上都是花。一顆很大的花樹垂掉着兩個花拼的字:花莊。
門裡出來八匹馬,最前面的馬上一個看着不過四十卻滿頭白髮的女人,全身也是白衣。其他馬上都是五六十歲的女人,頭髮烏黑。
馬停,都看着不快不慢走過來的殘刀。
後面一個女人看着滿頭白髮的女人說道:“二孃,就是他。”
花二孃。
花二孃看着殘刀,距離十幾米左右的時候,突然花二孃飛身,一道白影直向殘刀,兩個白影晃動,三聲金鐵交鳴聲後花二孃落地退了三步。
一個女人喊道:“佈陣。”
花二孃說道:“退下。”
後面的女人都拔出了劍飛身,然後突然落在花二孃身後。
花二孃看着殘刀說道:“好快的刀。”
刀還在腰,殘刀看着花二孃說道:“能接我三刀的人不多。我找花二孃。”
花二孃說道:“我就是。”
殘刀看着花二孃說道:“給我解藥,我不殺你們。”
花二孃看着殘刀說道:“做夢。”
殘刀看着花二孃說道:“給我解藥,或者我血洗花莊。”
殘刀掏出小瓶聞了聞裝好說道:“我有時間血洗花莊。”
花二孃呆了一下冷笑着說道:“要解藥可以,放了我女兒。”
殘刀看着花二孃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花二孃看着殘刀說道:“放了我女兒,給你解藥。”
殘刀想了想看着花二孃說道:“你是說我抓了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