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悄悄的給韓瀚下達命令,讓韓瀚和秘書室的人去負責這事情。前期的時候,王爾讓韓瀚只是在大新的幾個發達的城市開辦報社雜誌社,本來王爾想的是想讓報紙和雜誌在中上層那些士族商戶這些認識字的人之間流傳,等到掃盲工作完結之後,底層的人才能開始真正的認可報紙雜誌。沒曾想,由於缺乏娛樂活動,那些底層的百姓只要家裡面有一個人認識字變買上一份報紙或者一份雜誌,天黑之後全家人聚集在一起聽那個唯一認識字的人給大家念報,讀雜誌。這也是底層的人唯一獲得國家信息的平臺。
王爾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由的哈哈大笑,他哪裡能想得到不過就是一份報紙雜誌,卻能爲對計劃生育做出這麼大的貢獻。
接着王爾向韓瀚下達指示,所有的報刊都必須出一刊專門針對底層百姓,用口語寫的報刊雜誌。
而且,很多商人看到這其中的商機,不但開始在其他小城市,縣城建立報社,還同韓瀚會晤,打算將韓瀚手裡的幾個報社買下來。
韓瀚將這個事情給王爾一說,王爾當即同意。韓瀚手裡的所有的報社雜誌是出了長安的那三家之外,剩下的全都可以賣掉。然後把長安王爾旗下的兩家報社合併爲一家,成爲華夏之聲。同時王爾下令黃門監出馬,辦一個專門爲大新各地百姓說明國家各項政務,各種指示的報紙。這份報紙被王爾取名大新日報。
本來王爾還害怕,這個大新日報有朝廷在後面,可能會被人詬病,同時很有可能有官員會藉着大新日報求黨攻異。
這次,王爾完全是多慮了,大新日報根本就沒有什麼人看,大新日報上寫的東西,根本沒有私人辦的報紙好。就一個朝廷發佈命令的見解來說。大新日報只能讓官員出面作解釋,害怕本來的政令唄人歪曲,而且現在很多的政令官員都是一知半解,全都是王爾下令頒佈的,官員想解釋都解釋不出來,只能不停的說王爾英明,看得遠,至於怎麼英明,怎麼看得遠就說不出來了。而其他報社找各方個面的人說明,不但把政令分析的透徹,還能把政令執行之後的裨益都分析的差不多。這都不用手王爾英明,百姓都不停的說王爾好。
尤其是那些報紙將王爾的農法和商法搬出來重新講解了一翻,這一下,多少的大新百姓爲王爾立下了長生牌。
王爾不殺叛亂從黨的事情也被大肆的宣傳,還有的報社專門找到了第一次叛亂的時候那些被裹挾的農民和迫於無奈的叛亂士兵進行訪問,這些人不停的說王爾的好。接着,這些報社開始不停的挖王爾的底,直接從王爾出身開始,再到被孟達救下去敦煌,在敦煌建立勢力,帶兵打敗大月氏。回長安,平定李繼遷党項叛亂等等等等的事情,直接把王爾的事情寫成了連載小說。
這一下,王爾的名聲算是真真的在大新百姓只見傳開。王爾的盛世一下子超越了大新的太祖爺和老皇帝。
王爾的事情被挖完了,畢竟王爾還活生生的在哪裡當皇帝呢,寫到現在的事情就不能再寫了,所以,這些報社就開始挖掘王爾身邊重臣的事情。
就算王爾的身邊的人再多,也架不住這些報紙天天連載啊。
很快王爾身邊的惡人也被挖掘完了,這些報紙以下躊躇了,開始發掘之前的歷史人物開始說了。
王爾這時候讓華夏之聲開始增版,不但開始寫歷史人物,報道大新的時事,還開始揭露大新違法貪污的事情。
有王爾這一開先例,所有看着華夏之聲的報社都聞風而動,開始紛紛開始效仿,而且不但如此,所有的報社舉一反三,不但開始揭露當地的不好的事情,有開版了百姓民生等等的版面。
接着,王爾再一次的讓華夏之聲在報紙之中爲麥肯基做廣告,這廣告一出,麥肯基一連七天銷售額翻番,出貨量大量一半還多。這下不但報社的人知道怎麼做了,原來這報紙不光只是是靠出貨量賺錢,還能買廣告陣前。就連很多的商人也都知道這是增加銷量的好辦法。
廣告的利潤比起光是靠買銷量賺的多得多得多,這一下原本對報紙雜誌抱有懷疑態度的人全都改觀了,現在一個個全都開始入主報紙雜誌業。各種各樣的報社像雨後春筍一樣的冒出來。
爲了規範市場,王爾下旨規定,凡是打算出版的報社雜誌社必須要有許可證和出版編號,同時要有朝廷的認同。王爾雖然規定如此,但是依舊有很多新的報社出現。這些報社王爾不打算管了,一切都交給市場。沒有那個人會閒的沒事買下所有的報紙回家看,只會有人買最好的報紙雜誌看。
現在市面上所有的報紙會在未來的一段時間慢慢的因爲銷量問題而消失,只有真真的好報紙才能留下。
接着,王爾開始下手在全國建立新式的道路。皇家研究院和猛虎建築隊合理研究下研發出了一種新的修路方式。這種修路方式在王爾看來就是後事的用瀝青鋪路,只不過這個時代瀝青還不叫瀝青,叫做火油渣。
當然,這種火油渣目前的大新沒有什麼出產,所有的材料只能向波斯購買。王爾當即派使者向波斯進發,商談大量購買火油的事情。
大新是有火油的,也就是石油。而且,王爾也知道這些石油都在哪。別的不說,大慶油田,勝利油田,吐哈油田這些的具體位置王爾還是能指的八九不離十。不過王爾卻實在不想動用大新本身的資源,現在大新有波斯需要的東西,那正好可以和波斯進行交易。
波斯要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糧食。波斯現在向西要抵禦西方的進攻。向北要防守匈奴突厥遺民。向東要抵抗吐蕃和暹羅等國的攻擊。一連三方面受敵,而且波斯本國的耕地就不多,糧食產糧很少,所以,現在的波斯很缺糧食。
大新別的不多,糧食多的很,與其在哪裡放爛,不如直接拿去換火油。
前去談判的的使者不負衆望,將協議拿下來。波斯南面全都是海,大新和波斯的貿易就在海上進行。
王爾從新建的遠航船中抽出來三十支,組建一直貿易隊,開始進行用糧食換石油的貿易。
接着,王爾從自己的內庫拿出來兩千萬兩銀子,國庫拿出來兩千萬兩銀子,一共四千萬兩銀子用來修建,長安到敦煌,長安到成都,長安到洛陽,長安到濟南,長安到杭州,杭州到泉州,杭州到福州,杭州到廣州的新式道路。
當然這麼多的道路要修建,四千萬兩銀子根本不夠。當然這麼多的道路王爾也不肯一口氣修建萬,這一共八條道路,可能要用到一萬萬兩銀子,而且,這些八條道路能在五年內修建完就不錯了。到時候慢慢的追加投資就好了。反正現在能修建這樣道路的只有猛虎建築隊,到時候頂多在加上鐵達建築隊。這兩隻建築隊都是王爾的。這就等於王爾把國家的銀子倒騰一下然後裝進自己的內庫。
王爾拿出的兩千萬兩完全就是爲所有的富商進行一個榜樣的作用。
這八條路因爲有王爾的出資,所以這八條路的命名權在王爾的手裡。大新不可能至修建這八條路,以後修建的道路,哪個人出資幫助國家修建,不但能獲得百姓的認可,還能獲得命名權。
當然,也只是命名權了。王爾可沒有打算收過路費的決定。修建路的錢本來就是國家的錢,國家的錢就是百姓的稅收錢,用百姓的稅收修建道路給百姓用,然後還要向百姓徵收過路費,這怎麼想怎麼都覺得無恥,而且是非常的無恥。
無恥可以,但是不能這麼無恥,好像修好的道路自己不用一樣的,狠命的收過路費。結果,本來是基礎建設的事情,本來是公衆事業的事情,到最後搞的跟圈錢一樣的。
要說那過路費能拿出來在給百姓用也好,可是那麼高的過路費到最後去哪裡了根本就不知所蹤,說是養路,說是修補壞的地方,可是等到真的養路,真的修補壞的地方的時候,用的又是新的錢。
這算是什麼事情?完全是敲詐,而且還是無可奈何的敲詐。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大新,王爾二話不說絕對一紙詔,直接將所有牽扯其中的人全都腰斬。
猛虎建築隊的新的建築方法在那裡擺着呢,國家的大訂單也放在那呢,新的建築隊都眼饞的不行,可是根本不知道這個新的建築方法該怎麼樣。
王爾直接老規矩,要這個修路的方法沒問題,那銀子買,而且買完之後還必須保密,要是透露出去,而且,透露出去時候非常不小心的讓王爾知道,那不好意思,新的商法明確規定,凡是不履行合約的,將受到大新律法的制裁,同時王爾還申明,只要透露這種商業情報,王爾旗下所有的產業將拒絕與其再做任何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