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來慰籍一下小二孤寂的心靈吧!書友羣:5557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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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王爾笑了半天之後突然向老於頭問道:“您老怎麼可以解我中的毒啊?我聽他們說的毒手的跟您老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啊?”
“唉!”老於頭突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剛纔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王爾看着老於頭的樣子,連忙開口說道:“呵呵,沒事的,我只是隨便一問,您老要是不想說,就不說了!”
誰知道老於頭卻搖搖頭,向王爾說道:“毒手是我的師侄!當年我跟師門決裂了,所以就跑到敦煌躲了起來,誰想這一躲就躲了將近四十年!”
這都提到師門了,而且還是跟師門決裂,王爾一下子覺得剛纔問的問題太弱智了,這一下子把老於頭的傷心往死都給揭了起來。“老於頭,對不起啊!”
“嘿,這有什麼對不起的啊!這又不是侯爺你做的事!”老於頭突然咧嘴笑着說道:“再說了,當年我跟師門決裂一點都不覺得我做的不對!”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王爾打着哈哈說道。
“嗯,侯爺,那您就先休息一會,我給你看着!保證沒人能動到您分毫!”
王爾笑道:“那好,那就麻煩您了!”
老於頭直接盤坐在地上,雙眼等着滾圓,駝着的背陡然只見還像也挺直了不少。王爾看着煞有介事的老於頭,樂滋滋的重新仰面躺倒在草地上。
三月,雖然天氣已經轉暖,可是還是有點涼的,尤其是太陽已經落下的時候.......
王爾他們這一夥人中午的時候就到了長安了,可是等到太陽落山,蘇濤還是不見出來。
天色馬上就要黑了,這初春的,剛剛奔波了上千裡,要是在外面再住上一夜的話,一百五十多個人第二天早上能有十個人爬得起來就算是非常的厲害了。
王爾本來還沒覺得什麼,可是越等蘇濤越焦急,這都一下午了還沒出來!從老爺子遇刺到這個消息傳到敦煌,再到王爾從敦煌出發到了長安,這中間最少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趕路的時候王爾就非常的擔心老爺子能不能扛得住,到了現在,自己人在長安城外面,心早就飛進去了。
王爾一根接一根的抽菸,一盒三十支裝的煙盒一個下午就被王爾抽的乾乾淨淨。這人就是這麼奇怪,有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糟,越想越焦急!王爾現在焦急的恨不得直接帶着一百五十個人衝進長安去。
“侯爺,侯爺!”盡忠職守的老於頭突然向王爾喊道:“看,侯爺,那裡有很多火光!”
王爾順着老於頭指着的方向看去,可不是嗎,遠遠的確實有很多火把在晃動,看那樣子,火光正是向自己這個方向過來。
“應該是蘇濤他們帶人來了!”王爾高興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的招呼把所有還在休息的人全部叫了起來。
王爾帶着休息了一個下午的人馬列隊迎接來人,不一會的功夫,十幾個人打着火把的人出現在了王爾的眼前。
“二公子,讓您久等了!”一個穿着一聲盔甲的扎須大漢向王爾說道。
現在的王爾跟以前的可不一樣啊,聽被人對自己的稱呼就能分辨出來,這個人到底是哪一邊的!叫自己二公子,那這個大漢肯定是自己老爹的老人了。
“侯爺,這位是陳翔大人,是京師城衛軍副統領!”
“呵呵,陳大人!”王爾拱手向着陳翔問好。
陳翔連忙擺手說道:“二公子,不敢當不敢當啊!您還是別叫我什麼大人的了,叫我大眼就好了!當年王爺就是這麼叫我的!”陳翔看着王爾這一夥人有點狼狽,料想王爾可能是從敦煌一路跑過來的,便開口說道:“二公子,咱們先進城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我看你們也是怪累的!”
“不了,我還是先去看看老爺子!不看看心裡面不安啊!”
“小二,放心沒事!老爺子現在只不過是昏迷不醒,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一個胖胖的男子笑呵呵的對着王爾說道。那一笑起來的樣子像絕了彌勒佛!嗯?怎麼越看這個人長的越象劉元寶呢?哦!王爾一下子明白過來了,衝着這個笑呵呵的盤子鞠躬說道:“劉福叔!”
劉福大笑着說道:“哈哈,小二,可以啊,一眼就認出我來了!”
王爾點頭說道:“那肯定的啊!劉叔長的跟元寶那麼像,哦,不對,不對,元寶長的跟劉叔簡直是一個摸子裡出來的一樣!”
“我說,胖子,咱們別再這裡說成嗎?先進城!”陳翔一臉不悅的看着劉福,那眼神中的不服氣就算是在黑夜裡都能讓百米之外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這能服氣嗎!陳翔可是跟着王爾老爹十幾年的老人了,王爾見面叫他大人,而見老爺子的人的時候卻叫叔,這一下子讓陳翔覺得心裡十分的不平衡。
“陳叔,咱們就進程吧!”王爾當然看出來陳翔到底那裡不滿意了,直接改口叫陳翔叔。這陳翔一聽王爾的稱呼,臉上都樂開了花,屁顛屁顛的說道:“好,好,咱們進城,進城!”
陳翔和劉福帶來的十幾隨從將身後揹着的東西拿下來,打開一看是好多衣服。陳翔讓王爾帶來的人將衣服都換了,尤其是王爾的明黃色的侯爺服,要是王爾穿着這個進城,一會非穿幫不可。
換好衣服之後,大夥浩浩蕩蕩的向近在咫尺的長安進發、
長安的大城門在太陽落下的時候已經關上了,大城門兩邊的小城門還開着,二十多個兵士分別把手這小城門,這些人明顯已經被打過招呼了,看到王爾他們進來沒有上前盤問。一個兵頭模樣的人諂笑的跑到了劉福的跟前說道:“哎呦,大人,你的遠方親戚原來還是做生意的啊!好傢伙,這麼多匹馬,這少說也有三百匹了吧!”
“呵呵,小本生意,小本生意!”劉福袖子一抖,一個大大的銀錠劃到手掌之中,悄無聲色的塞到了兵頭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