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試探着一問,可是問道了肖小琴的心裡去了,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而此時水曉星也在看着她,她微微轉頭瞧了眼水曉星,便是說道:“曉星你也不管管你家新月,我既不是巫家人,又與巫家毫無干系,就算我想當,也沒有人推舉我這麼一個外人不是,話說巫家的大巫有多少人想當呀!新月就算想當,人家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大家都知曉水曉星護着新月,肖小琴倒也未曾想水曉星會如此護着新月,他竟然說道:“新月我還是很瞭解的,她放蕩不羈慣了,讓她呆在巫家中,那還不如讓她去死,不過小琴妹子你若是有這個心,大可先入巫家,我想憑你的才華,定然會在巫家中嶄露頭角,大可不必去看別人的眼色行事。”
其實水曉星還是有些懷疑肖小琴就是幕後真兇的,但是這件事絕非是肖小琴的失算,她說道:“我知曉現在這裡就我一個外人,而且你兩口子本就是一條心……”
肖小琴瞧了眼新月,見新月的臉頰突然就紅了起來,而水曉星的臉也是略有羞澀的,自從新月的守宮砂一事公開了之後,這件事還是很少有人再次提及的,今日肖小琴就是故意提及此事,好來干擾二人的心態,聽其又接着說道:“其實也沒啥啦!如今都啥時代了,你情我願的事,不過對於大巫的事,小琴可是成天想着此事,而我成天都在想,若是能勸阻彥九不去與巫嬈競爭,那麼巫家不就化干戈爲玉帛了嘛?我知曉彥九回到巫家,並非之是想要得到大巫,她只不過就是想給母親一個名分罷了,而可以給其母親名分的人就只有大巫一人,所以彥九纔會去爭,試問誰想心甘情願去擔當一個傀儡而放棄大好年華呢?”
肖小琴算是講出了一件巫彥九心中的秘密,這件事水曉星等人還是不曾知曉的,此時水曉星出於同情之心,對巫彥九也有了新的認識,他看着肖小琴說道:“原來彥九妹子是想恢復母親在巫家的名分,可是彥九妹子爲何不說提前講出來呢?”
肖小琴沒有多想,她若是多想,水曉星當然就會認爲話語裡面有虛,她嘆氣道:“彥九畢竟與巫嬈不熟悉,而且巫嬈可是巫家的大巫呀!她畢竟不能義氣用事,這些事情事關巫家的歷史大事,就算巫嬈肯答應彥九,可是諸位長老呢?她們會認同嗎?歷史又該如何更改呢?想來是不會輕易認同的,事後就會不了了知,可若是彥九順利擔任上了巫家的大巫,那麼其母名分就會自得,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有這樣彥九才能將自己母親的事蹟寫入巫家的歷史,只有這樣那些長老們纔不會反駁,我知曉巫彥九也是有苦心的,所以我明明知曉彥九的錯誤再先,還不去阻止她,都是由於這個原因在先。”
新月聽後就隨口說道:“此事在別處還好,在巫家中的確是一件難作之事,巫彥九的母親畢竟離開了巫家,按常理也屬於叛家在先,而巫家中的家規甚是嚴格,是絕不容更改的,曉星哥你也知曉,就算是朱真與巫嬈,她們都只能按照家規做事。”
新月知曉肖小琴說出此事想要做什麼,看樣子她已經坐不住了,定然要搞出些事情來,新月一直認爲肖小琴這個人並不簡單,而且還與幻彩的死有着莫大的關聯,新月她畢竟是女孩子,也許女孩子與女孩子之間缺少了一些相吸感,故而她並不像水曉星那樣聽了肖小琴幾句值得憐惜的話後,就相信她那溫柔外表下的內心。
水曉星見新月都爲其說話,看來肖小琴的話並不虛,於是說道:“不知小琴妹子有何良策?若是能勸阻彥九妹子化解此事,大可再另想他法幫助其母歸正,巫家現如今正處於改革的時期,想來家規也將隨着改革而發生一些改變,到那時也許彥九妹子的事就會好辦一些。”
水曉星倒是未敢說出會更改家規一事,只說了會發生一些改變,也許巫家的家規會多加一些東西,這樣也就不背叛巫家祖輩設立的家規體系。
“我也沒有極好的辦法,只能憑着自己與彥九的情義去奉勸她幾句,不過巫家正處於危機時刻,我冒然去彥九那邊倒是有些不便,不如曉星你替我去與彥九說上一說,我知曉彥九她對你有情義,只不過彥九她也是個不善於表達的人,但是我還是能看出來的,曉星你的話對於彥九來說,也許比我還要重要呢,只是不知曉星你願意去否?”
新月在心中暗喜,此時她才聽出,原來這纔是肖小琴她真正的目的,不過新月也不知肖小琴她爲何讓曉星哥去而不是自己去,然而就算曉星哥去了,這對肖小琴又有啥好處呢?
新月頭腦雖好,當也無法猜測出每一個人的心思,她左思右想也是沒有猜出來爲何?只因新月忽略了肖小琴說出的一句重要言語。
就是那句“不如曉星你替我去與彥九說上一說”,就是這句才極爲重要,憑着巫彥九對肖小琴的瞭解,她完全可以從這句話當中知曉一些肖小琴的暗語,那麼她固然有事相告。
而當水曉星提及肖小琴這三個字之時,也就意味着肖小琴要有話對巫彥九說,巫彥九若聽不到肖小琴的傳話,她定然坐立不安,故而她就會多疑多慮,如今可是巫家的非常事情,此時多慮一些倒也無妨,但是巫彥九其實早已安奈不住,她知曉自己越是多給巫嬈時間,對自己也就越加不利,畢竟自己在巫家沒有實權在手,倒不如與肖小琴裡應外合站其先機,總之按兵不動遲早被欺。
如此看來巫彥九她還是要差親信去聞一聞肖小琴,究竟還有什麼緊要之事沒有對自己說出!
此時此刻肖小琴與是水曉星和新月聊得火熱,她越加忘卻自己的身份,說着說着竟然還坐在了水曉星的牀邊,對於幸起之時,新月也就沒有在意此事,她畢竟也坐在了水曉星的身旁,反正林姚與蘇心,還有毛豆豆都一同洗澡去了,至於大腦袋,新月之前也不過聽蘇心說他去餐廳那邊了,想來不吃好是不會回來的,但是新月也未曾想林姚等人洗澡竟然會那麼快,還不是林姚心急,怕新月等人照顧不好她的曉星哥。
林姚急衝衝的就闖進水曉星的房間,門之前也不過就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並沒有鎖,然而林姚推開門那一刻她就已經很詫異了,詫異的並非新月,而是平日裡少言寡語的肖小琴她竟然坐在了水曉星的身邊。
“呀!咱們是不是回來的不是時候?不知你們再聊一會兒會不會就都聊牀上去了?”林姚眼神詭異,又不好直說肖小琴,只好看起新月說道。
水曉星沒有多說話,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他知曉林姚的刻薄,還是少惹爲妙,而新月依舊不以爲然,她本就是這樣的性格,她嬉笑着說道:“林姐姐你快來呀!咱們正商議如何勸阻彥九姐姐吶!”
“勸彥九?”林姚似有不明,但是林姚卻可以料到此事定然出於肖小琴之口,倒不如先問問新月原由,她說道:“新月你說話沒頭沒尾的,快從頭到來我聽。”
林姚不甘示弱,就坐到了水曉星的牀上,蘇心看起林姚就尷尬的笑了下,她來到林姚的身旁就側立一旁聽着,至於毛豆豆也是位多事的主,她雖不理不問,但雙眼與雙耳卻沒有閒着,見其坐到沙發上,就聽其的新月的述說……
“原來如此!不過我對此事還另有看法,曉星哥的身體有樣,再者曉星哥是馬家的傳承人,而巫嬈與巫彥九都是巫家人,選大巫都是巫家的內部之事,曉星哥不便參與,我等更加不便參與,所以依我看來,曉星哥還是不便參與此事,只不過……”
林姚似乎還有話要說,聽新月追問道:“此事畢竟是小琴姐姐的事,而且人家苦苦相求曉星哥,那曉星哥怎能坐視不理呀!”
肖小琴聽過新月的話後,心中極其不悅,她知曉新月就是故意所爲,讓自己難堪,那都是因爲新月她還沒有猜測出自己的心中所想,就是自己爲何要讓水曉星去巫彥九那邊相勸,肖小琴沒有辦法,只能飲泣吞聲,但是她不說此事,總也不能一言不發,聽其說道:“我也只不過就是自己的猜測,所以才與大家說上一說,至於去不去的事都是無關緊要的,其實我也是怕巫家發生劇烈的爭鬥,彥九畢竟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恩人,我真怕彥九她有啥危險!”
新月心想,好一個肖小琴,真會耍計謀,不過就是你的託詞,我倒是想看一看你葫蘆裡究竟要賣什麼藥,又聽水曉星說道:“若是能幫助彥九妹子的母親恢復其位,也許巫家就可以避免一場無畏的紛爭,我中毒雖小,林妹子你看此事,若是能幫其解圍,也不枉咱馬家與巫家的歷代交好不是。”
林姚仔細的想了想,但還是覺得此事有些不妥,肖小琴畢竟還沒有解除殺害幻彩的嫌疑,但是林姚並不相信肖小琴有那份能耐,可以在無聲無息當中就殺死幻彩,但也不能肯定她在巫家中就沒有幫兇,所以林姚認爲還是等幻彩一事調查清楚之後,再讓曉星哥參與此事當中來,只不過不知那個時候是否還來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