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見新月擠眉弄眼的,就知曉這裡面是有事兒的,她於是又偷偷看了看水曉星,見水曉星的眼神也極爲詭異,蘇心這才知曉,原來不但這瓶藥有說道,想來這件事都是假的。
新月那邊怕蘇心說出不該說的話,還故意抓住蘇心的手,並且還用手指暗示了蘇心一番,然而蘇心做事都是很穩妥了,就算要幫助水曉星和新月,總是要先看看藥瓶上的字再說話吧,否則哪裡能瞞得住林姚和毛豆豆,而當蘇心推敲過後,她內心才極爲詫異,原來這並不是什麼抑制晝蟲毒的藥,而是一種抗衰老的滋補藥,吃不好倒也吃不壞的,說白了就是一種類似美容養顏的藥,而藥名就叫養顏丸。
可是蘇心可怕林姚會才拆解出字意來,若是說出與字意大不相甘的解釋,想來是不成的,蘇心暗中拍了一下新月的手腕,於是就假裝分析了起來,待大家的性子都快被磨滅之時,蘇心才說道:“原來是養身丸,上面的確說每日吃個三五粒也就足夠了。”
蘇心回答的巧妙,不過林姚可沒有聽清楚藥的名字,她竟然理解錯一個字,將蘇心的話給轉成了養聖丸?而且還自言自語道:“好奇特的藥名?蘇心你可知曉啥是養聖丸呢?”
蘇心搖了搖頭,又說道:“我知曉巫家曾經都是有巫醫的,而且巫醫的藥也極其的多,至於什麼是養聖丸,看來只能詢問巫醫才知曉啦!不過這種藥也許是巫嬈特地爲曉星配製的,也許巫醫也不知曉此藥的來歷。”
蘇心怕林姚去詢問巫家的巫醫,別再出了什麼亂子,故而還是提前打消了她的念頭,而且人家蘇心想的也別人多,其實藥瓶上面的確是有記載計量的,而且明明說得是八粒,但是蘇心似乎還有事情有所隱瞞,大家,因爲蘇心可以料定,這種藥是專給女孩子吃的,倒是不太適合男孩子去服用,所以蘇心才減少了藥的計量,說成了一日三五粒,其實也是想爲新月大大啞謎。
而一日三五粒,那麼早中晚按時辰計算,早上一粒,中午一粒,夜裡越加容易毒發,故而吃上三粒也就是了,總是要比一日吃上三十粒好許多,蘇心也怕水曉星吃這種藥再吃處別的毛病來。
林姚聽過蘇心的解釋,又從蘇心的手中接過藥裝模作樣的瞧了瞧,緊接着她就說道:“養聖丸,聽這個藥名倒是聽神秘的,興許可以延緩曉星哥體內的毒。”
新月爲了防止林姚多疑,故而急忙說道:“現在時辰也不早了,還是讓曉星哥先吃上一粒試試有沒有效果,要是又啥副作用,咱們也好及時發現,否則夜裡咱們大家昏沉之時,興許就很難發現了。”
林姚點了點頭,於是詫異的瞧了新月一眼,緊接着便是說道:“還是新月想得周到,你若是成天這樣,那咱們誰還會說你,就是要記得多爲曉星哥着想着想,也不枉曉星哥對你的好。”
新月還能說啥,只能嗯嗯啊啊的答應,只見林姚打開藥瓶就取出了一粒放在手心,有聽她對新月說道:“新月你去接點溫水給曉星哥服藥。”
二人配合下,水曉星還是在林姚的看守下吃了一粒,而新月也不知自己那得究竟是啥要,所以她就瞧了瞧蘇心,蘇心從新月的眼神裡就知曉新月之意,便是偷偷壓了兩下右手,僅僅如此新月就知曉蘇心之意,其實蘇心在告知新月放心,說明那藥應該是很安全的。
按藥的說明來說要吃上八粒,就意味着八粒纔會起到效果,那麼一粒可以說根本不會出現任何效果。
溫青回到大巫住所之後,就告知巫嬈調查一事,巫嬈聽見溫青的調查結果後,她真想立刻就去殺死肖小琴,可是溫青沒有確鑿的證據,也只能讓巫嬈多加忍耐,不過巫嬈問道了一件最爲關鍵的事,她說道:“還是要先從香氣的源頭查起,既然那香氣就來自主城當中,那咱們就在主城當中調查,不要落下每一個角落,我就不信咱們找不到那香氣的源頭出自什麼!”
聽溫青說道:“那香氣來源於肖小琴的手中,巫嬈你說究竟當時肖小琴手中會抓住什麼東西,或者是握住什麼東西呢?”
巫嬈隨口說道:“肖小琴會巫法,這件事不過多加考慮,而我知曉習巫之人手中是不拿東西的,對於上乘巫法而然,即便會用到符咒也是很少的事,不過我倒是知曉一件事情,對於那些老者們和長老們而然,她們由於年歲較大,多而都會手持權杖,其實她們的權杖並不是當柺杖用的,而是聚集大量法術和神秘力量的巫杖!”
“但是對於我與溫青你來說,咱們都不曾擁有過巫杖,而且也不曾習過巫杖的用法,但是曾經朱真大巫的確也用過巫杖,不過朱真大巫的巫杖比較特殊,並不是棍子之類的東西,而是紅寶石球,其實紅寶石球就相當於巫杖,它們的原理幾乎是相同的,若是說得脫俗一些,倒不如說巫杖、法杖、紅寶石球或者是什麼可以聚集巫法與能量的東西,都可以稱呼爲法器。”
巫嬈無疑提下到了溫青,她急忙接茬道:“莫非肖小琴當時手中拿着的是巫杖之類的法器,而我知曉巫杖多而是一些比較稀有的奇木所製成,有些老者的巫杖,她們手中的巫杖甚至已經傳過幾代或者十幾代不止,所以是啥東西製成的也就更加神秘,也許現如今早已沒有那種東西,說不好肖小琴手中的那樣法器,就是經過代代相傳下來的神奇之物,所以纔會留有咱們都不成知曉過的奇香之氣。”
“什麼?溫青你還說肖小琴手中拿着的是法器?”巫嬈只說道重點,但是溫青又說道:“也不好說,一切均是我的猜測,不過法器的面還是比較大的,我想也就只有法器纔會擁有極強的神秘力量,或者是神秘巫術,所以幻彩纔會猝不及防,哎……”
“溫青你猜猜肖小琴的手中法器究竟會藏於何處呢?會不會藏在她的起居室中呢?”巫嬈問道。
“也不好說,若是法器本應該隨身攜帶纔是,不過肖小琴的法器擁有神奇的香氣,所以我想她定然要藏匿在一個密不透風的地方,那樣咱們大家也就無法聞到那種神奇的香氣了,不過咱們主城當中似乎沒有那麼神秘之處可以藏匿住法器所帶來的香氣,因爲肖小琴手中的法器所帶來的香氣應該是極大的纔對,否則手握之後哪裡會留香那麼久呢?”溫青說道。
其實溫青知曉巫嬈在沒有擔任大巫之事,也是很愛動的,說白了就是愛玩,什麼地方都會去,並不會想溫青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她本是想讓巫嬈想一想主城當中是否會擁有這樣的地方。
其實巫嬈咋會不知曉溫青之意,但是巫嬈在短時間內也是很難想出這樣的地方,再者巫嬈的心都在保護巫家上,家內的巫彥九虎視眈眈,家外又接到母親的密函,她那顆早已懸浮的心,還真不知曉何時才能落下,聽其說道:“哎!不瞞溫青你說,今日我的頭腦極爲混亂,巫家的事與母親的事,加以家外分家出現叛變,這對我都是不小的打擊,而且我的曉星哥還身受晝蟲毒的困擾,我知曉那毒並不簡單,曉星哥很有可能就會一睡不醒,若此時讓我去想法器藏匿何處,我還真難想出會藏在何處,溫青你也知曉主城當中本就極大,房間衆多,可藏匿法器地方皆比都是,看來這件事溫青你還是多爲我想想好啦!”
“嗯!巫嬈你累了就好好的歇一歇,巫家千百年來不會因爲你一個巫嬈而發生多大的改變,巫家將還是巫家,只要咱們大家盡力了就好,而對於法器一事我稍後就去查一查,但是我要去一趟金叔叔那邊,想來只有金叔叔最瞭解法器一事,到時候我若查出什麼好消息,我定會第一時間告知巫嬈你,你大可放安心就是,我看你還是聽我的,不要想那麼多,一切都會有解決的辦法,上天不會將困難永遠的放在一個人的頭上,只有咱們找出原因,自然就會得出結果!”溫青說道。
巫嬈看着溫青點了點頭,於是說道:“對了溫青,父親也是你的義父呀!咋還叫金叔叔金叔叔的,當初你可是認了我母親當義母的,記得去那邊時不要叫成了金叔叔,別看父親通融搭理,可是他那輩分的人畢竟都很老舊的,對了溫青,你記得給我帶個好呀!我也好久沒有過去拜見父親了,真怕父親挑我的禮。”
“我記下了巫嬈,只是我還是有些不太習慣,那巫嬈你就先聽我的,你先進屋好好的休息休息,讓我放心,我見你回屋後我就去見義父,否則我可會心有餘悸的。”
巫嬈無奈下只好走向自己的榻走去,她回頭說道:“好啦好啦!溫青你回來後也要多多休息,現在巫家就依靠在咱倆的身上啦!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呸呸呸!”巫嬈急忙呸了幾下,她又急忙改口說道:“剛剛我說的不對,溫青絕不會有事,好啦!我去睡覺啦!那溫青你也速去速回吧!”
溫青嗯了一聲就向着門口走去,而巫嬈也來到自己的榻前,但是巫嬈打眼一過就發現自己的桌臺上少了一瓶藥,對於藥來說巫嬈並不在乎,而巫嬈在意的就是那個藥瓶,那藥瓶對於常人來說,也只是昂貴難得,但對於巫嬈來說,那是三世老祖留下的遺物,故而巫嬈急忙就尋找了一番,桌上地下她幾乎翻了個遍,這才急忙跑出房間喊起了溫青,而溫青也是想看看巫嬈聽不聽話,是否是在欺騙她沒有睡覺,所以才站立門口呆了會,聽其巫嬈的呼叫聲,溫青也是嚇的不輕,還以爲巫嬈出了啥事,她急忙轉身說道:“巫嬈我在這。”
“溫青你見沒見到我的藥瓶?”巫嬈跑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