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還是很有愛心的,她暫且幫着毛豆豆與新月將上衣好好的整理了一番,否者這二人醒來還不知會發生什麼故事,女生嘛!都是很在乎自己的形象,若是醒來後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肯定會有所察覺,這一點林姚與蘇心都是知曉的,但林姚可沒有那份閒心去管她倆,因爲在林姚的心中早已認定她倆是佔了曉星哥的的便宜,也該讓她們醒來看看自己之前的那副模樣,再吃驚吃驚纔是!
蘇心這邊整理着二人的衣衫,就聽林姚說道:“蘇心你就是心眼太好了,倘若是我,我定然會給她倆的衣裳再往下拽一拽,平日裡我可沒少受她倆的氣,藉此時機也好好該整整她們纔是!”
蘇心轉頭看着林姚尷尬的笑了笑,她知曉林姚就是發發牢騷說說氣話,這等事林姚可做不出來的,於是蘇心說道:“新月與毛豆豆醒來若是知曉發生過此事,想必都會很難爲情的,尤其是毛豆豆那麼愛面子,想必死的心都會有,我看此事咱們還是別再提起了,還是就此作罷吧!林姚咱們遇到的事情已經夠多了,能活到現在都是奇蹟,也許是咱們得到了上蒼的庇佑,可咱們可不能窩裡鬥,讓對手看咱們的笑話,反而再讓對手佔了先機,現在大家都平安,想必你我都很開心,若是曉星他們再出了什麼事情,咱倆可都成了間接害死曉星他們的人啦!”
“哦!”林姚知曉自己說不過蘇心,但也覺得蘇心說的有些道理,見林姚仔細的想了想,接着就將目光轉移到屋門口的少飛哥身上,只聽林姚惡狠狠的說道:“少飛哥,你聽見蘇心的話沒有?”
大腦袋急忙點頭示意,說道:“林妹子,哥聽見了,聽見了!”
“聽見了就好,就按蘇心所說,此事就此作罷,現在此事只有咱們三人知曉,若此事再有第四個人知曉,那一定就是少飛哥你說的!”林姚眼神詭異的說道。
“哥絕對守口如瓶,那啥,林妹子你放心好了,哥啥都沒看見!”大腦袋捂着眼睛說道。
林姚這才轉過頭來,見他又眼巴巴的看着曉星哥與身旁躺着的新月和毛豆豆,便是嘆氣道:“曉星哥真傻,這兩位美女在你身旁那麼久,怎麼一點便宜都未佔到,反而臉上不知被誰親了那麼多脣印!”
搞笑的林姚還特地用手指量了量曉星哥臉上的脣印尺寸,並在新月與毛豆豆嘴前比劃比劃,蘇心尷尬的瞧了瞧林姚,她那小膽子可不敢多說什麼,聽林姚說道:“說來也奇怪,蘇心你看,新月與毛豆豆嘴脣上塗抹的脣膏顏色幾乎都相同,只有一些淡淡的粉色,你說這二人的脣膏難道是在一起買的不成?”
蘇心就知曉林姚的觀察力強,心想咱們現在這個年紀,塗抹脣膏當然不會買那些大紅色或者奇奇怪怪的顏色,而且現在淡粉色的脣膏確是目前學生時代裡最流行的款式,但蘇心也知曉林姚平日裡從不化妝,蘇心也不曾見過林姚買過脣膏,聽蘇心說道:“我看她倆的奇怪之處不在這裡。”
林姚有些不解,於是問道:“還有何奇怪之處?”
“我發現新月與毛豆豆二人下墓都會帶着脣膏,那平日裡脣膏定然是她倆的必備品,可林姚知曉這是爲什麼嗎?”蘇心反問道。
林姚與蘇心說話幾乎毫無顧忌,見她未加思索直接說道:“還能爲啥,肯定是爲了臭美唄!”
蘇心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確實是呀!女生都是愛美的,而且有些女生會很在乎自己的嘴脣,難道林姚這一點你未發現過嗎?”
林姚很詫異,於是說道:“這我還真不知曉,蘇心你的意思就是說新月和毛豆豆二人都很愛惜自己的嘴脣?”
“是呀!在外風吹日曬的,嘴脣定然開裂,脣膏不但可以防止嘴脣開裂,反而還能使嘴脣外表顯的更加光鮮,顏色與嘴脣二者融爲一體,看是卻不是,反而會更加吸引人的眼球,在古代早就有形容美女紅脣的詩句,比如丹脣翳皓齒,秀色若珪璋等等之類的句子,”蘇心說道。
而此時林姚的心中就只想着一件事,聽她說道:“怪不得一看新月與毛豆豆的嘴脣就想咬上一口,原因原來就是出自這裡,你說蘇心,新月與毛豆豆是不是就用這個勾搭曉星哥的?”
這件事蘇心是不好回答的,她又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看新月與毛豆豆帶脣膏不僅僅只是爲了美這一個原因,其脣膏在野外求生時,亦可當做助燃的材料,因爲脣膏中含有油脂成分,生火會更容易一些,還有若是我等在墓中找到了一些可帶回的東西,就好比馬家的陰陽七星劍,可墓室中的環境與地面的環境大有不同,若是在地下就用脣膏塗抹法劍表層,待到了地面上法劍依舊不會出現氧化的情況,從而會更好的保護法劍或者文物等等的,不過現在的科技在不斷髮展,自然有更好的保護方式與方法,但我們並沒有那麼多先進的東西在手裡,故而脣膏也就成了一件難得的寶貝。”
林姚是越聽越詫異,便是自言自語道:“怪不得這二人下墓都會帶着脣膏,原來它還有這麼多用處,哦!差點忘記了,我得趕緊檢查檢查脣印大小,過一會她們可能就要醒過來了!”
林姚又搞笑的比劃了半天,蘇心只好傻傻的坐到一旁觀看着,大腦袋做到了門口,壓根就沒敢走進來。
最後聽林姚得出一個結論,聽她說道:“蘇心你看,這個嘴角微微上揚的應該就是新月的,大小也匹配,這個櫻桃小口一看就是沒有長開,看起來有些像毛豆豆的,不過這裡除了新月就只有毛豆豆,若是新月嘟嘟着嘴親我的曉星哥,這也未嘗不能親出如此形狀來!”
林姚搞的蘇心是好想笑,可又不能笑出來,蘇心的表情看起來是聽痛苦的,又聽林姚說道:“我大致數了數,新月親曉星哥二十二次,毛豆豆十七次,若是新月嘟嘟着親曉星哥,那次數還得增加一些,我看曉星哥的臉此時應該都可以起到助燃的作用了,看來當時曉星哥一定很享受,親了這麼多次曉星哥竟然都沒有躲!”
蘇心趁着林姚不注意時,便是捂着嘴偷偷笑了笑,林姚見蘇心半天未開口說話,這纔回頭看了看蘇心,見蘇心用衣袖遮着臉,她那小眼神又詭異的轉了轉,說道:“蘇心,我看還是新月親的多,毛豆豆看起來兇巴巴的,可到了真格的時候,反而就佔了下風,你看到沒蘇心,這是鐵的證據!”
蘇心只好放下手臂點了點頭,而正在此時水曉星、新月、毛豆豆三人幾乎同是醒來,三人都知曉自己中了古怪的咒法,但並非知曉這就是情劫禁咒,可當林姚問起他們三人,中咒那一段時間裡自己究竟做過了什麼,三人均是回答不上來的,林姚這才偷偷瞧了一眼蘇心,蘇心急忙擺手示意,暗示林姚不要說漏了嘴,只聽水曉星問道:“林妹子,你是咋看出這茅屋被施用了咒法?我們三人可都是全然不知,哎!說起來也慚愧,沒想到竟然中了姬家二位妹子的空城計!”
三位如此聰明的人均中了計,只有水曉星胸懷坦蕩的說了出來,而新月與毛豆豆那是不承認的,尤其是毛豆豆,聽她說道:“不深入其中,怎麼能破解那些咒法,若是沒有你們估計我早就破了此咒!”
大家都知道毛豆豆就是給自己撐點面子,故而誰都沒有反駁她,聽新月說道:“林姐姐,我們中了咒法時,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新月一句話就問道了點子上,只聽門口說道:“那啥,你們都……”此話是大腦袋說的,還未等大腦袋說完話,林姚就瞪了他一眼,於是接着說道:“你們都昏睡了過去,故而我見屋內異樣,這才急忙想搭救大家的辦法。”
林姚講述了蘇心求法印一事,聽水曉星說道:“話說這馬家法印我也不知如何解咒,師父他老人家也從未提及過有關法印的事情,不過倒是提及過馬家法印不可弄丟一事,我看馬家法印定然與蘇心有緣分,既然蘇心能開啓馬家法印,那麼我看還是送給蘇心好了。”
林姚急忙阻攔說道:“送給蘇心倒也不是不可,我也知曉蘇心定然不會將法印弄丟,不過此時不行,這馬家法印如今師父交給了少飛哥,說明這是少飛哥的東西,曉星哥你將法印送給蘇心,這算是怎麼回事!算是你的定情信物?這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此事說道了蘇心的頭上,蘇心就不得不開始說話了,聽她說道:“馬家法印是馬家的至寶,這我可不敢奢求,而且我已經加入了茅家,怎麼還會貪婪別家的東西,況且我也不知馬家法印如何解咒,只是情急下求它,或許是歪打誤撞,又或許是機緣巧合的,卻也未曾想到法印就解了咒,我看馬家法印還是留在少飛的身上,這樣會更好的保護少飛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