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是擔心她的曉星哥掉入溪水當中,同時也擔心着曉星哥是不是喝了溪水後才着了魔!
可大家不知曉紅色水滴代表着情劫,多爲因情而死之人的淚水,不過這個情字中包含着親情、友情與愛情,見水曉星漫步向林姚走去,林姚開始還是有些防備之心的,可是但當水曉星走近林姚的那一刻時,林姚的防備之心似乎就被水曉星給融化了,突然水曉星就直接抱住了林姚,林姚頓時間不知所措了起來,而身旁的新月就更加的詫異,不過此時水曉星的雙眼早已緊閉,接着就昏迷了過去!
“曉星哥!曉星哥你沒事吧!”林姚抱着水曉星喊道。
此刻新月似乎有些傷感,心想曉星哥在危難之時竟然選擇了林姐姐,他寧願自己昏迷在林姐姐的懷中也不願意昏迷在我的懷中,可見曉星哥的心中林姐姐的地位要比我高許多。
新月想的倒也沒有錯,喝過情劫紅色水滴之人,他的確就會想着心中最在乎的那個人,而水曉星心中最在乎的那個人並非是新月,並非是毛豆豆,而是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林姚,正當林姚自己抱不住水曉星的時刻,才聽她喊道:“新月快過來幫忙啊!曉星哥似乎着了魔!”
新月這纔回過神來,然後急忙的來到水曉星的身旁,並將他的手臂背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就這樣二人才暫且將水曉星拖拽到毛豆豆的身旁,毛豆豆見水下西昏迷不醒,於是說道:“水曉星爲什麼會這樣!”
林姚仰頭說道:“那溪水似乎有極強的法術,曉星哥似乎着了魔!也不知曉曉星哥會不會有事!”
“我不是問這些事情,我是問水曉星爲何會抱你!”毛豆豆很好奇水曉星爲何會做出如此不尋常之事來,因爲以水曉星的性格來看,他即便是心裡喜歡誰,也絕對不會當真大家的面去摟摟抱抱。
林姚轉頭看了一眼曉星哥,再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也是絕對曉星哥做出這件事情有些出乎意料,聽她說道:“我也不知曉這是爲何,曉星哥並未與我說話,他抱着我之後就昏迷了過去,其實我也感到很奇怪,是不是曉星哥着魔之後抱錯了人,將我當成新月了!”
林姚將事情推到了新月的頭上,新月心中當然是很高興的,她心想若是曉星哥着魔後認錯人這倒也可以說通一二,聽新月辯解道:“那怎麼會!人家曉星哥心中一直有個林妹妹,我可是不及的,再說了曉星哥又沒有抱着我昏迷過去。”
毛豆豆眼神詭異的看了看林姚會新月,說道:“誰問你們這些事情了!我是想問水曉星的舉動爲何會如此反常,剛纔你們沒看見他的雙眼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嗎!”
此刻林姚與新月才知曉原來毛豆豆並非問道兒女私情之事,聽林姚紅着臉說道:“我也不知道啊!看曉星哥的呼吸很平順,我估計只是短暫的昏迷,想必過不了多久曉星哥就會醒來,到時我再問問他便是了。”
林姚的話語剛落,水曉星就突然起身,險些就嚇到了身旁的林姚與新月二人,見他的雙眼已經恢復了常態,可他的思維似乎出現了異常,聽他胡言亂語的說道:“林妹子不要離開我……林妹子……”
伴隨着水曉星的一聲大喊後,他才策底恢復正常,而此刻林姚就在水曉星的眼前,見水曉星一把就摟住了林姚,接着說道:“林妹子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已經死了嗎?”
此時此刻獲悉新月與毛豆豆等人就應該回避,聽毛豆豆說道:“人家倆人敘舊,我看咱們也別當電燈泡了,水曉星看樣子是並無大礙,看來咱們也是白白擔心他。”
毛豆豆說過話後就走到了一旁,新月本不想離開,可看見水曉星抱着林姚的樣子十分的享受,根本不在意身旁的任何人,那麼自己還賴着不走幹嘛,於是新月只好不情願的退後了幾步,聽林姚說道:“曉星哥你醒了就好,我們都沒有死,你看看身旁還有蘇心,還有新月,大家可都在呢!”
水曉星這才鬆開了林姚,他四下看了看,這才發現新月與毛豆豆等人均在自己的身旁,只聽他說道;“原來是這樣!我終於知道了……”
林姚不禁問道:“曉星哥你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嗎?你還記得你喝了小溪中的水嗎?”
聽水曉星說道:“我都記得,我記得我喝過小溪的水後就昏迷了過去,不過在我昏迷過後發生了好多詭異之事,我看見林妹子你在呼喊我,你似乎被一種奇怪的咒法所控制,直至你最後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我的面前,可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你消失而無法拯救你,那一刻我真希望被咒法控制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林妹子!”
林姚心裡很是高興,她也未曾想曉星哥會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不過她的臉上可未掛着喜悅,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曉星哥你是怕我不死不成!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怪不得曉星哥醒來就抱着我,原來是以爲我死了!”
此刻新月與毛豆豆雖說都未看着水曉星與林姚二人,但二人的心思均在水曉星身上,他們二人的談話,新月與毛豆豆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新月這才消了消氣,心想原來曉星哥是夢到林姚死了,這才怕失去林姚,故而纔會做出如此反常的事情來,那麼這件事情就不能賴到曉星哥的頭上,若是我,想必我也會如此的。
而毛豆豆心中所想的就是水曉星真是個情種,雖說花心點,但他能說出這番話來,可見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若那個人還是我,我也會心甘情願去死。
二人漸漸的就湊到了水曉星與林姚的身旁,新月還嬉笑着看了一眼毛豆豆,毛豆豆裝模作樣的不理睬新月,不過新月心中有話可是忍不住的,聽她對水曉星說道:“曉星哥,是林姐姐的身體軟還是毛豆豆的身體軟呀?”
這種選擇性的回答水曉星還真被新月給套入了進去,他未加思索就說道:“都挺軟,咋啦新月?”
“啥?”
“啥?”林姚與毛豆豆幾乎同時做聲,新月急忙接茬說道:“曉星哥你是怎麼知道的?現在我只知曉曉星哥抱過林妹子,而且你們是發小,小的時候時常會在一起睡,這也不足爲其,可曉星哥何時抱過毛豆豆的?”
面對新月的質問,水曉星這纔回過神來,這些話真的難以回答,而且面前的林姚眼神極其的詭異,水曉星本想再看看毛豆豆的目光,可此刻真的不敢回頭,聽水曉星說道:“我發誓我從未抱過豆豆,但豆豆是妹子嘛!聽大腦袋說妹子都得稱呼爲軟妹子。”
水曉星還把事情推到了大腦袋身上,大腦袋真是看戲也挨刀啊,聽大腦袋說道:“那啥,曉星啊!你答不上來問題可別推到哥身上啊!哥啥時候教你軟妹子這些話了啊!哥只是說妹子身體軟軟的,手感想必也是軟軟的,哎我去了……”
這男生與男生間說話可是毫無底線的,大腦袋本想解釋,卻未掩蓋住他那色迷心竅的心,隨之一隻潔白的玉手伸出五指飛向大腦袋,那速度極快,只聽啪的一聲傳來,才聽林姚說道:“少飛哥!曉星哥都是讓你教壞的!”
大腦袋心中那個委屈啊,肥嘟嘟的臉頰都開始紅腫了起來,雖說此刻他還在捂着自己的臉,但他還是縮頭縮腦的說了一句,聽他說道:“那曉星他心中不想這些事,咋會說出來!”接着大腦袋就急忙向後蹭了幾步,也是怕林姚無形間在出手給他一巴掌。
林姚心想少飛哥說的也在理,故而就沒有再理會少飛哥,見她那詭異的眼神又在水曉星與毛豆豆之間來回遊蕩了片刻,現場搞出的氣息十分的緊張,可毛豆豆心中有虧,她此刻也不好說些什麼,自己無法澄清自己,也是因爲水曉星發誓的話都是對的,水曉星的確沒有主動抱過自己,有幾次都是意外才撞到了一起,唯獨在包師父家中那次,自己才真正的抱着水曉星睡了一夜,但這還是因爲榻首過熱的緣故,也應該算是一場意外。
可林姚就是想聽毛豆豆反駁的話,沒有反駁那就是默認,女生的第六感可是極強的,新月嬉笑這不語,靜觀其變,蘇心也只好眼巴巴的在一旁看着,這麼複雜的事情,她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好辦法來,只聽水曉星說道:“罷了罷了,看你們大家竟瞎想,害的我險些忘卻了正經事。”
水曉星又一次成功的轉移的話題,林姚問道:“曉星哥頭腦中就只有這些事情,哪裡還有正經事了!”
林姚這樣說就代表她將毛豆豆的事情給暫且忘卻了,聽水曉星說道:“我可是知曉過條花道西的方法了!”
“啥?”林姚有些詫異了起來,聽新月問道:“曉星哥快說說,咱們如何才能過去呀!”
“話說我夢中夢見的事情或真或假,不過夢中所在之地卻與這裡十分相似,不過夢中這裡可是有一道橋的,我還清楚的記得那橋頭上寫着四個大字,葬花道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