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家村的茅屋裡,大叔說道:“今天晚上恐怕得讓大家委屈一下了,這裡十分簡陋,只有一張木板牀,我在搭點凳子木板之類的東西,讓三個小姑娘在這上面委屈睡一宿吧,咱們幾個只能堆一些稻草在地下將就一下了。”
而水曉星所考慮的是,夜晚如果在聽見鳥叫聲該如何行動,雖說在村裡聽見的鳥叫聲離這裡很遠,不過以鳥的飛行速度來看,飛到這裡也會很快的,這些事必不得要先考慮一下,身旁不遠處的林姚是看了一眼曉星哥,大概是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對大叔說道:“那就先麻煩大叔了。”
夜幕已經降臨,好在窗外依然有着月光照下,水曉星來到窗旁,看了看茅屋外的夜景,哎!這麼荒涼的地方,說實話也沒什麼好看的景色,這一夜很快就過去了,而這一夜之間水曉星幾乎是沒怎麼睡,但奇怪的是夜裡並沒有聽見任何的鳥叫聲。
清晨大叔是準備了一些早點,早點只是平常的農家飯菜,在吃飯中,水曉星說道:“我看咱們這樣等下去是不行的,我覺得咱們應該回到村子裡去,如果在聽見什麼聲音,我們好及時的找到那聲音的傳播點,管它是什麼的,先除掉在說!”
大腦袋撂下飯碗,說道:“我說曉星啊,昨天咱們在村裡走了一下午,村裡是安靜祥和的,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聽見啊。”
“估計那鳥是害怕張道長你們吧,嚇的都不敢飛出來了。”大叔說道。
林姚是異樣的瞧了眼大腦袋,說道:“可不是嘛,我們的張道長可是威震四方,即便有再厲害的邪祟聽聞張道長來臨,也會聞風喪膽呀!”
大腦袋謙虛的笑了笑,但內心中早已喜悅的飄了起來,而大家可是給足了大腦袋面子。
幾個人吃過早飯後,便是一同往村裡走去,依然還是大叔走在最前面帶路,這裡大致的路況大家基本都是熟悉的,村子並不算太大,只是房屋建築比較零散,不比城裡的樓房那麼集中,這可能是因爲地勢比較複雜造成的。
“你們這裡村部在哪裡?”水曉星問道大叔。
大叔向着右邊指了指,迴應道:“曾經那邊的幾間房子就是,不過現在還哪裡有什麼村部啊,幾乎都是走的走,死的死,早就沒人敢在這種地方辦公了。”
在大叔說話的途中,突然從大山深處傳來一陣鳥叫聲,然而這聲音依然還是水曉星、新月、蘇心聽得見,距離應該還是很遠的,水曉星是急忙的鎖定方向,幾個閃身就追了過去,而新月跑的速度也是很快,那是急忙的追着水曉星跟了過去。
林姚、大腦袋、大叔,依然還在好奇中,大腦袋說道:“我說啊,這水曉星與新月咋突然跑了啊?”可他們是什麼聲音也沒有聽見,必然是十分好奇水曉星的舉動。
這時蘇心說道:“是鳥叫聲,我聽到了,估計曉星他是聽見了鳥叫聲,這才急忙的追了過去。”
聽見蘇心這麼一說,大家纔是往水曉星跑去的地方追了過去,不過追了不久,那便是進入一片山林之中,山中樹葉茂密,道路也是十分崎嶇難行,那是根本不知道水曉星與新月跑到哪裡去了。
大腦袋是剛準備喊兩嗓子,而身邊的林姚看見是急忙的說道:“少飛哥,不要喊,這樣會打草驚蛇,在想找到這鳥可就更困難了,現在蘇心可以聽見鳥的叫聲,等那隻鳥在叫的時候,咱們一起跟着蘇心,應該會追的上曉星哥他們的。”
而水曉星是看見新月一直在身後緊跟不捨,便是先停了下來,他是看了看新月,這麼一會的功夫水曉星是跑了很遠的距離那是氣喘吁吁的,可眼前見到的新月那是與之前一樣,絲毫沒有氣喘的樣子,水曉星驚訝的說道:“新月你跑了那麼久居然都不氣喘,你體力咋那麼好啊!”
而新月是笑了笑,解釋道:“曉星哥,我長跑很厲害的哦,不過跑這麼茂密的山路還是第一次吶,一看你平時就不怎麼跑步鍛鍊身體。”
水曉星想了想,自己還真是很少鍛鍊身體,別說跑步了,那是出去散步都極少,便是頑皮的笑了笑。
這時鳥叫聲在一次傳來,聲音也比之前清晰了許多。
水曉星側耳傾聽,揮手告知新月,低聲說道:“新月,小心一些,跟上我!”於是又是向着大山的高處跑去,跑了很久,只見山的半腰處有一平臺,此地更加崎嶇,平臺上只有一顆大樹,那是普通人根本沒辦法爬的上去,而大樹的樹枝上在卻是站着一位長相及其美貌的男子,他身穿白衣,俯視羣山峻嶺,而樹枝下就是萬葬深淵的斷崖。
白衣男子聞聲側頭看了一眼水曉星,他是詭異的笑了笑不語。
而水曉星是一個飛躍便跳上了平臺,水曉星問道:“那叫聲是從你這裡傳來的嗎?”
白衣男子根本沒理會水曉星在說什麼,依然還是在站斷崖的樹枝上。
水曉星心想難道此人沒有聽見,於是大聲喊道:“落家村裡死了那麼多人,是不是你所爲?”
白衣男子依然一如既往,絲毫沒有理會水曉星的意思。
水曉星是好奇了起來,心想這人也太高傲了,無論自己說什麼他那人都不理睬,這個時候新月是一點點爬了上來,而且還假裝上不來的樣子,喊道:“曉星哥,快過來,我要掉下去了。”
水曉星看見新月手裡抓着一根即將折斷的樹枝,那是急忙的將新月啦了上來,而剛爬上來的新月是偷偷對水曉星說道:“曉星哥,我剛纔聽見你的喊話聲了,你說樹枝上那個人,是不是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呀,若樹枝上那個人便是差鳥的族人,或許他只能聽得懂鳥話吧。”
水曉星是眼睛一亮,小聲的對新月說道:“哦,對啊新月,估計是你說的那樣,他只能聽得懂鳥話。”
而白衣男子是突然回過頭坐在了樹枝上,說道:“你們才說鳥話,我聽得懂聽不懂又怎樣,竟然能找到我,兩個不平凡的孩子,沒事別瞎打聽,快回家吃飯去吧。”
水曉星詫異的看了看新月,不時是發出一陣苦笑,心想難不成剛纔我倆的談話這白衣人是聽得見的!
水曉星用手護住新月,喊道:“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差鳥?”
而白衣男子是笑了笑,說道:“你聽說過差鳥?不過聽說過也沒關係,因爲看見過差鳥的人都已經死了!”
只見一道黑光閃過,樹枝上的白衣男子是瞬間長出了兩隻黑色的翅膀,只見翅膀一揮,無數道黑色煞氣是衝着水曉星與新月打來,水曉星是一把抱起新月急忙的躲閃過去,而新月是假裝驚嚇到暈了過去!
水曉星大喊兩句:“新月!新月你沒事吧!”也是不見新月回答,於是急忙將新月放在不遠處的大石旁。
直接水曉星腳踩天罡步,左手劍指指向額頭,右手手掌向地,大量落葉是被強大的紅山巫術吸引過來並轉起,緊接着就是大量的樹葉,置於右手手下,他是默默唸叨:“風兵草甲、雅量豁然、頌聲載道,與我長存。齊、魯、韓、毛、如律令!”
大聲喊道:“詩殺咒!”
樹葉如快刀一番一片片向着白衣鳥人打去。
話說這詩殺咒那是有着強大的巫法加上馬家地術道行,乃大地萬物皆可爲符咒,爲利器,可以說威力十分強大。
白衣鳥人是急忙的閃躲,那最終還是有一些樹葉打在了他的肩上,他是驚歎的說道:“呦!小子,身手不錯嘛,不如加入我們,我主估計會很器重你。”
“別特麼廢話!落家村裡死了那麼多人是不是你所爲?”水曉怒喊道。
“不就是死了幾個人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白衣鳥人習以爲常,並未覺得有什麼大驚小怪!
“竟然你承認了,那我就替天行道,休怪我手下無情。”水曉星腳踩天罡步伐準備攻擊。
白衣鳥人一揮衣袖,突然的笑了笑:“別說大話,你已知曉我是差鳥,還敢在本尊面前這麼放肆,你得罪了我,那就等於得罪了我們主,我們主可是冥界護法,你覺得冥界會放過你嗎?”
水曉星周圍已經是煞氣纏身,他說道:“你即便是冥界差鳥,也應該遵守冥界法律,在陽界濫殺無辜,我想冥主也未必能放得過你!”
“哈哈哈哈!還沒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放不過我,又能拿我如何?在冥界我們差鳥一族就是法律。”白衣鳥人笑道。
而這個時候的新月是偷偷的眯着眼睛聽着二人的談話,也見識到水曉星使用的奇怪巫法,新月是心想,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紅山巫術,看來這巫書記載的內容真不能小試!
此時水曉星也是懶得再與白衣鳥人多說什麼,那是拿出幾個符咒至於右手下,那是大聲喊道:“詩殺咒!”
只見大量樹葉也是排成符咒的形狀,那是又向着白衣鳥人打了過去,鳥人依然是急忙的躲閃,它是揮動着雙翅,又是一道道黑色煞氣抵擋而殺來,符咒是穿過煞氣狠狠打在鳥人的身上,而鳥人也是直接被打的不輕,鳥人見情況不妙,那是急忙又揮動翅膀一道黑色煞氣那是瞬間朝向新月打來,而新月早已察覺到煞氣的逼近,水曉星是見情形不好,便是急忙跳到了新月的前面,還未來不及使用法術,那是直接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黑色煞氣,而水曉星是捂着胸口,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新月依然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安靜的躺在大石旁,心想這曉星哥,真是爲了救我,自己連命都不要了,頓時心中也是不忍,於是新月是剛想起身,而水曉星是慢慢爬了起來,眼睛也是變成了血紅色,他是大聲喊道:“易殺咒!”
只見他是靜靜的站立,左手劍指至於胸前,右手背於身後,嘴裡唸叨:“陰陽五行,上斬雷霆,乾坤八卦,天罡三十,地罡三十四聽我號命。如律令易殺咒!”
水曉星的腳下是瞬間出現一個黑色的氣態八卦,他也是慢慢漂浮於空中,白衣鳥人是大驚,大聲喊道:“這是何等道法!”心想自己怎麼從未見過,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黑色八卦是瞬間在白衣鳥人的周圍生成,那是將差鳥人活活的陣鎖在了其中,不得動彈,只能任由八卦操縱,很快差鳥便是發出一聲慘叫……
“我的族人不會放過你的!”
接着就是幾聲鳴提聲,“該死的,該死的!”哄的一聲,便是魂飛魄散,消失不見了。
而水曉星也是受到了極大的法術反噬,在加上被白衣差鳥的黑色煞氣擊中,那是直接又昏死了過去。
新月看見水曉星昏死了過去後,便是直接站了起來,她是靜靜的走到了水曉星的身旁,說道:“曉星哥,何苦呢!”
於是手裡是拿起一張黑色的符咒,符咒也是在手上形成了大量的黑色煞氣,就在這個時候,是聽見遠處大腦袋等人的說話聲……
“是在這邊,林妹子快跟上!”而新月聽見聲音後便是收起了黑色符咒,急忙躺在地上抱着水曉星假裝的暈了過去。
大腦袋是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平臺的下方,說道:“我說林妹子啊,這平臺也忒高了啊!”
只見林姚是一個飛身,幾個踏步便是跳了上去,而大腦袋雖說有些道行,但是體重在那擺着呢,他是喊道:“妹子啊,快啦你少飛哥一把。”
林姚是白了大腦袋一眼,也是急忙的找了一根藤條拉起了大腦袋,這一下險些就被大腦袋拉墜了下去!
還好林姚腳尖勾着石頭,她說道:“我說少飛哥啊,你就不能少吃點啊。”
大腦袋是到了上面笑嘻嘻的說道:“那啥,少吃了,也不耽誤胖啊。”
林姚是早已看見了躺在地上的水曉星與新月,那是也顧不得與大腦袋說啥,急忙的跑向曉星哥的身旁,喊道:“曉星哥,曉星哥!”但他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又喊道:“新月,新月!”而新月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林姚是急忙扶起新月,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而新月也是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說道:“曉星哥與白衣差鳥人打了起來,之後我就嚇暈了過去,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林姚姐姐?”
新月四下看了看,見躺在自己身旁的水曉星,那是急忙的撲了過去,哭道:“曉星哥,曉星哥,你沒事吧。”
林姚也是顧不得那麼多了,要是閣別人這樣抱着水曉星,那還不得給她一個大耳雷子啊,林姚問道:“新月你受傷了沒有?”
而新月是看了看自己,說道:“我好像沒有什麼事情,估計剛纔只是嚇暈了。”
林姚是把了把水曉星的脈象,說道:“曉星哥傷勢很重,需要趕緊回去醫治!”
於是看了看大腦袋,說道:“看來還得少飛哥將水曉星揹回去了。”
大腦袋指了指自己,說道:“我?”
“當然是你了。”林姚與新月緊緊的盯着大腦袋。
大腦袋看了看,臺上這倆個小姑娘,在看看臺下面的蘇心,那是都小巧瘦弱,怎麼忍心讓她們背啊,於是他是將水曉星五花大綁降到了平臺的下方,自己也是降了下去。
來到下方,蘇心問道:“曉星他沒事吧?”
“傷勢很重,要趕緊治療,曉星哥體內有一股很強的煞氣,若不盡早除去,恐怕有生命危險。”林姚焦急的說道。
於是幾個人那是急忙的往村裡跑去……
大腦袋是在大後面喊道:“我說你們啊,慢點走,等等我,我這還背一個人吶!”
這一路可是十分搞笑,林姚是不時的喊道大腦袋:“快些,快些!”
而大腦袋穿梭在山林中,就像一隻野豬成精一樣,跑的飛快,那大腦袋每次想停下休息一會的時候,不是新月就是林姚過來催道:“快點,快點啊飛哥!”
也就是這樣催一下跑了百八十米的,不知道催了多少次,終於是回到了落家村的村裡,而大腦袋是累的一屁股坐在了村邊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