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鵑與青盲看到赤虎醒了,蘇小也同時安全了,終於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癱軟的躺在地上,相視一笑後,來不及給赤虎施禮,就一同昏死了去過。
赤虎只輕輕的喚了蘇小几聲,蘇小就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赤虎,蘇小不敢相信的伸手摸了摸赤虎了臉,在確定不是幻象了以後,蘇小又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胳膊,赤虎看到蘇小掐自己,不自覺的笑了。
“雨尊,疼嗎?”
“疼~”說完,蘇小又遲疑了幾秒“這麼說,你真的醒了。”蘇小興奮的抱住了赤虎。
“雨尊,你好好休息,我先幫你出口氣。”
“好。”
赤虎重新走回到純白麪前,純白嚇的連頭也不敢擡,開始瘋狂的給赤虎磕頭。
“虎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只要您不殺我,叫我幹什麼都行。”
“殺不殺你先不說,告訴我,黑鷹和夜藍是不是你殺的?”
“是我一時糊塗,是我癡心妄想想得到雨尊,纔會鑄成如此大錯。”
赤虎輕笑着看向了蘇小。“這個理由到是合情合理呀。”蘇小有些羞澀的避開了赤虎的目光。赤虎話雖然語氣平和,但再回過頭來時,看純白的眼神更加兇狠了。
“當年聖魔之戰,也是你向道門泄露的我們的行蹤,我們七魔纔會遭到道門的追殺對嗎?你想讓道門一舉把我們滅了,但你知道雨尊攻體特殊可以轉世,那樣你就可以輕鬆的得到轉世的雨尊,是這樣嗎?”
“哈哈哈哈~”純白一陣狂笑,同時起了身,表情厭惡的看着赤虎。“不錯,就是我乾的,可惜那羣道門廢物,居然如此沒用,無奈我才混入道門,尋求再次擊殺你們的機會,可惜呀!天不助我。”
純白心裡明白,赤虎既然知道了一切,那麼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了,不如捨命一拼。純白魔刀“赤練”重新以刀的形式喚在了手上,怒視着赤虎。
赤虎並不着急動手,也有沒有十分動怒,而是先走到蘇文茂的屍體旁,將蘇文茂的上衣脫了下來,系在了腰間,擋住了自己一直**的下體。之後,對着純白鉤了鉤手指,示意他“來吧!”
血魔心知赤虎強大的S級攻體,橫掃人界,無人能敵,保守打法肯定沒有一絲機會,到不如放棄防守與現在剛剛甦醒的赤虎血拼,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下定決心後,純白自毀了氣門,攻體瞬間提升至了極限,全身魔氣縱橫,雙眼已成血紅色。魔刀也散發出黑色的氣息,身形一晃,瞬間移動到赤虎面前,十足力量的一刀直劈赤虎面門,但刀還沒碰到赤虎,胸口卻傳來一陣劇痛,同時身體飛了出去,撞在了密室的牆壁上。
赤虎不屑的搖了搖頭,同時揉了揉拳頭。
“不夠快,不夠狠,再來。”
純白魔刀一橫,將全身真氣灌入刀身。
“冥鑼開道,怒海生波。”
純白魔刀隔空劈向赤虎,一道真氣所化的巨型刀身自赤虎天靈處劈下。赤虎右拳一握,護身氣罩瞬間開啓,盡數擋掉了純白這一最強殺招,並繼續向純白搖頭。
“再來。”
純白拼命的撕嚎,舉刀向赤虎跑來,如瘋了一樣。
赤虎雙拳同出,亂拳砸在了純白的胸口處。純白舉着的魔刀最終也沒有砍下來,隨着一口鮮血的噴出,血魔純白的全身經脈盡數斷裂。帶着依然瘋癲的表情,倒了下去。
之後,蘇小和赤虎分別抱着青盲和紫鵑回到了第一層密室,將兩名昏死的魔道放在了沙發之上,由於赤虎的甦醒,蘇小的攻體也恢復了,兩人先將青盲和紫鵑的傷勢穩定住,然後坐在了一起,赤虎看着依然昏睡的青盲和紫鵑,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問蘇小。
“雨尊,純白除了陰險一點,並沒那頭腦和能力將咱們兄弟害的如此之慘,告訴我,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蘇小語氣裡充滿着怨念。“道門,整個道門。”
“哦?按理說,當年聖魔之戰,道門已然大傷元氣,難道道門後輩中又出人才了嗎?”
“是,他叫暮色,只有20出頭的樣子,整個局都是他布的,但我也算是幫兇吧。”
“雨尊這話怎麼講?”
“我說我曾經愛過他,爲了這份可笑的感情一直縱容他,你信嗎?”
“哈哈哈~轉世的雨尊重新有了凡人的感情,可喜可賀呀!我怎麼會不信呢?”
“虎尊,我知道這次我難辭其咎,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受着”
“唉~雨尊說的哪裡話,你我地位向來平起平坐,我有什麼資格罰你。不過這個暮色看來無論如何也不能留了,雨尊是不是親自動手好一些,也好給兄弟們一個交代。”
蘇小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
道門三名高手被黑衣人帶回了“凌公館”交給了竹子,竹子看到師父和兩位師叔傷至如此,急忙施救,待葉萱兒三人傷勢穩定了。卻再也找不到那個送三人過來的黑衣人了。
蘇小家中,暮色正在脫着身上的一襲黑衣和麪罩,然後癱軟的坐在了沙發上,頭痛的厲害,手不自覺的揉弄起了拇指上的扳指,同時無奈的自言自語。
“哎~都是我的劫難嗎?罷了,時也命運,攻體不能再現了,幽冥那混蛋肯定已經派人下界來殺我了。”
話音未落,暮色突然感覺到殺氣,但暮色並沒有絲毫緊張,只是淡淡一笑。
“該來的總要來,希望你真能下的去手。”
蘇小提着“魔心”慢慢的推開了大門,一步一步走近了暮色。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表情。到了暮色身邊,直接將魔刀架在暮色脖子上。
“留遺言吧,今天你必須死。”
“我知道,不過我也沒什麼遺言,我只想對一個女孩說,下輩子,如果我還能遇到她,我一定帶她走的遠遠的,什麼正與邪,什麼是與非,都與我們無關。”
蘇小眼眶還是忍不住的溼了,同時魔刀高高的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