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內,豪姬此時正心疼的坐在靈山的山頂,忍痛看着凌風肆無忌憚的屠殺着靈界的生靈,無奈的閉上眼睛。
笑堂面無表情的走到了豪姬身後,面對着山下的屠殺,略有感慨的先嘆了口氣。“妹子!若是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可以隨時制止這場殺戮,我也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
豪姬緩緩的將眼睛睜開,卻不敢再看山下的情景,而是擡頭仰望起了天空。“笑堂,我真的不明白,邪皇都死在人界了,就憑我們三個再入人界還有意義嗎?”
笑堂在豪姬身邊的位置坐下了,目光依然盯着山下。“豪姬!你要記得人界還有邪皇的血脈,你難道不想讓邪皇的血脈迴歸嗎?”
笑堂的話說的豪姬突然爲之一顫。“對呀!還有邪皇的血脈。”
說完豪姬邪劍瞬間喚在了手上,一個縱身跳到了靈山下,表情堅定的開始幫助凌風一同屠殺邪靈。
笑堂看到豪姬的動作,滿意的笑了,全身放鬆的躺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享受着將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快感的同時,還不禁感嘆道:“暮色,夜君卿不過一介莽夫,你算計的了他就以爲可以肆意的戲耍所有邪靈,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哈哈哈哈~”
暮色終於忙活完了晚飯,還算豐盛的四菜一湯,蘇小連筷子都懶的去廚房拿,要不是實在不想被人當成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沒準她真的會等暮色一口一口的喂她。
兩人靜靜的吃了一會晚飯,直到飯菜消耗過半,暮色才漫不經心的說:“等會陪我去趟小廣場。”
蘇小同樣的漫不經心,邊挑着菜裡自己喜歡的食材邊說:“你確定要我陪嘛?”
“恩!如果你不怕我被魔息秒殺了的話,也可以選擇不去。”
“你怎麼就能確定魔息這會在小廣場呢?”
“因爲妖后暫時貌似沒有其他部下了呀,我還真不信她會自己去守着。”
“你的意思是,妖后早就料到你會去搞破壞嗎?哦~對了,話說你什麼時候找到的破壞血雲天柱的方法,你貌似除了昨晚偷偷去約了次豪姬以外,一直沒離開過我身邊吧。”
暮色不再說話,而是略顯心虛的笑了。
暮色和蘇小吃過晚飯後,蘇小又坐在沙發上歇了好一會才懶洋洋的被暮色拉着出了門,兩人直接動用攻體到了學校外,蘇小很自覺的穿上了七彩斗篷,暮色差點爲蘇小的自覺鼓掌。
兩人慢慢的走到小廣場附近,不敢動用一點攻體,此時天色已經很黑了,小廣場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格外的滲人,暮色看着寂靜的小廣場輕笑了一聲,然後以口型對蘇小說:“開個厲害一點的幻境類法陣唄,能鎖住魔息那種高手的求救靈識一小會就行了。”
蘇小略顯爲難的以口型回暮色。“封魔息的靈識必須要法陣強度特別高,所以幻境的範圍肯定不會很大,最多隻能是1/4個小廣場的範圍,你說開在哪吧,反正只要不能把他一次拉進幻境,他肯定就發現咱兩了。”
暮色只搓了搓眼珠,就指着小廣場的一個角說“就那個一小塊吧。”
“你感覺到他的氣息了嗎?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
“我也沒感覺到,瞎蒙唄!”
“好吧!你最好提前通知鬼後呀!姐姐我打妖后和魔息兩人,肯定撐不了多一會。”
蘇小話音剛落,無上魔能瞬間爆發,暮色只感覺自己眼前一亮,眨眼的工夫自己已經和蘇小同處幻境之中,而魔息也在幾秒鐘後現身在了幻境之中,看到蘇小和暮色,警覺的喚出了自己的長棍。
暮色看到緊張的魔息,先微微的笑了笑。“兄弟,別緊張,今天真心不是來和你動手的,有些你感興趣的事,要聽嗎?”
魔息皺了皺眉,似信非信的看向了暮色。“我感興趣?”
暮色點了點頭。“是呀,聖爐邪獸,你沒興趣嗎?”
魔息聽到“聖爐邪獸”四個字後,瞬間眼前一亮。“你發現聖爐邪獸了嗎?”
“對呀,就在前天,就在我家院子裡,我之前在《煉魔錄》裡看到過聖爐邪獸的記載,但並不詳細,有沒有興趣跟我說的再詳細點,我可以給你那隻聖爐邪獸的線索。”
“你怎麼確定你見到的就一定是聖爐邪獸呢?邪獸本身是靈體狀態,通過奪取他人肉體後纔能有所作爲,而它奪了別人的肉體後,會繼承肉體主人的全部記憶,很難被人發現肉體的主人前後有什麼異常。”
“至於我怎麼發現的,你就不要管了,沒有任何根據我恐怕也想不到這個詞,但用你所知道的關於聖爐邪獸的細節換取我這條看似並不確定的線索,你貌似也不虧什麼呀!”
魔息仔細的想了好一會,才以依然不怎麼相信暮色的語氣說:“聖爐妖獸,顧名思義,就是聖爐在鑄煉過程中,由於拖延的時間過長,而且血雲天柱的立柱順序發生錯亂而形成的魂體類妖物,幼體期靠吸食血雲天柱裡的靈力爲生,成年後就可以奪取人的身體了。我大概就知道這麼多。”
“只有這麼多?那你對邪獸的線索那麼感興趣幹嘛?你的攻體是靠靈魔氣支撐,而邪獸又是純靈體,所以你纔對它感興趣的吧,你是不是可以將它整個煉化成靈魔氣,然後將其吸收?”
魔息驚訝的看着暮色。“你果然厲害。”
暮色輕聲笑了笑。“沒啥厲害不厲害的,之前死在妖后手上的青盲不久前復活了,這就是我要給你的線索,你明白我什麼意思的是吧!祝你早日成功。哦對了,再多問一句,若是我在12根血雲天柱全部立好之前毀掉其中一根,那麼對那隻邪獸有什麼影響嗎?”
魔息稍稍停頓了下後纔回的暮色:“沒有呀!能有什麼影響,邪獸已經成熟了,就不再受血柱的限制了。”
“哦~是這樣呀!謝謝啦!”
說完,暮色就拉了拉身旁蘇小的衣角,蘇小心領神會的和暮色一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