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組人馬2
那個女人用手電照着我的眼睛,把我的眼皮向上翻看了一下,來確定我是不是死掉了,而後她又在我的腦袋周圍檢察了一下,我看到他從我耳朵的位置擡起了手,同時在那手指尖上卻粘着一些紅色的液體,她立時把手伸到旁邊的水坑裡洗了一下。而我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好像真的是有些溼乎乎的。
“不要動,讓我來看看。”那個女人把我的手拿到了一邊,同時從褲袋裡拿出了一個噴霧劑,在我的臉上,還有身上噴了幾下,而被噴過之後,我才感覺到了一股清涼,同時一種中藥的味道傳入了鼻子裡,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雲南白藥嗎?接着那個女人在我的身上輕輕的按壓了一番,臉上的嚴肅的神情到好像是輕鬆了不少。
“謝謝啊。”我說道。
“原來你會說話。”那個女人對我說道,看着她時間有些久了,卻讓我覺得她說話有些底氣不足,明顯的像在大病初癒的樣子。在給我檢查的時候,還有一些輕微的咳嗽。
“我只是耳朵有些聽不清了。”我說道,此時我已經可以聽得到一些聲音了,只腦袋裡卻像是有無數只蜜蜂在飛。
“你的骨頭到是很結實,不過受了些內傷,有些麻煩。”那女人說完就站起了身來,同時那三個人特種兵打扮的人也聚到了她的面前,對她小聲的說着什麼,好像是在說其它三個人的情況。
聽完他們的話之後,這個女人點了一下頭,接着便向我問道:
“你還能走嗎?咱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我被一個壯漢強行的架了起來,我只是感覺全身無力,遍佈全身的疼痛感已經讓我有些麻木了,走起路來腳下就好像是在踩着棉花一樣,好在骨頭沒有什麼事,就是這內裡有些難受,走不了幾步就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但卻是什麼也吐不出來。林若水和趙寧已經醒過來了,而且都沒有什麼大問題,並不用人攙扶,鬆井狂的腿卻是有些嚴重了,好在這些人又給也重新的包紮治療了一下。
看樣子,這些人應該就是當初我遇到的那些使用水下炸彈的人,他們炸開了石門,卻把我炸到了水底下,走上了一條新的道路。可是他們又是誰呢?看這打扮有點像是軍方的人,但這些武器很明白又是美式武器,從夜視鏡和熱能探測儀也是應有盡有,很明白他們的準備比我們要充分的多,而且都是高科技的產物。
“我能不能問問,你們是什麼人呢?”我一邊走一邊問道。
“我們沒有名字,只有代號,你可以叫我A1,那兩個是A2,A3。”扶着我的這個男人說道。
不能透露自己的名字,只有代號,再加上這些高級的裝備,很明顯這些人並不是國家軍隊的人,而是國際上的僱傭軍,專門爲了錢去進行一些危險的活動,大到支援一個國家的戰爭,小到去暗殺一位普通的百姓,只要你出得起錢,他們就可以做得到。因此可以說他們是現代化的刺客,擁着的衆多裝備的刺客。
這個叫A1的人介紹了他的兩位同伴,卻獨獨沒有說那個長髮的女子,很明顯這三個人就是受顧於她的指揮,所以更多的話還是不方便說出來的。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沒準這些傢伙什麼時候會再出來呢,離開這裡再說吧。我叫雲。”女人頭也不回的對我說道。
雲?這個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啊,我好像是在哪裡聽過,但等到我用心想的時候,腦袋卻好像突然間的眩暈了一下,腳下突然的一軟,差點就栽倒在地,好在A1拉住了我纔沒有出事。
“小心點兄弟,你的內傷有點嚴重啊,離開這裡後,可是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A1到是十分的樂觀,從她的話中完全沒有感覺到因爲來到這種地下而感到害怕。
“沒事,我剛剛想了一些事情,所以纔會突然發暈的。不過我聽你說話到有點開心啊,這種環境下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呢?”我問向了A1。
“不開心還能怎麼樣呢?害怕這東西,你經歷過幾次之後,就會覺得麻木了,當初我們參加那種第三世界國家的內部戰爭的時候,那才叫一個殘酷,不還是挺過來了嗎?還有一次我只身一個人去非洲的食人部落裡,找一位高官被綁架走的女兒,你猜我看到了什麼,那些食人族真的在吃人啊,就好像是咱們在吃那些牛羊肉一樣,他們把人就這樣串在架子上烤,放到鍋裡煮,當我看到那個高官的女兒的時候,她的一隻手已經被切了下來,而拿着她的手的還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A1緩緩的說着,聽到這些,我卻更加想嘔吐了。
“別聽他胡說,哪裡有這麼殘忍的事情,一定是他因爲完不成任務編出來的這些話。”那個叫A2的女僱傭兵在一邊說道。
“他們兩個都沒有我遇到的多,你們知道我在歐洲遇到了什麼嗎?是殭屍,被一種特殊毒氣所感染的殭屍,和電影上演得一樣,他們見人就咬,完全不怕子彈的,那個歐洲的小島上,本來我們是奉命去推翻一個佔島爲王的獨立武裝,可是到了那裡後,卻發現整座島都被這些殭屍所佔據,我們整整一個小隊的人,就只有我活下來了。”A3在一邊說道,但是那語氣卻沒有一點悲傷,反而多了一些誇耀,的確,見慣了這種死亡場面的人,對於生死已經看得很輕了,就像他們之後所說的話一樣,能夠活下來就要感謝一切。
“所以,這次行動,算是我們最輕鬆的一次。”A1說道。
“我完全可把它當作度假的。”A2說。
“除了那個奇怪的大蟲子之外,我們就再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這錢可真是好賺啊。”A3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