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盜墓2 完結 逆天龍鼎 人面疽
人面疽
眼下這一切已不容我多想,還是先把鬆井狂救下來再說,等他恢復了神智之後,一切可能就會明白了,於是我便再次走向了鬆井狂,此時的鬆井狂已經顧不上我的到來了,他的臉就好像在做一次整容手術一般,不停的抖動着,而且我也看到他那額頭,兩頰,下巴都在跟着一起變化,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鑽出來似的,從他的嗓子裡傳出來的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就好像已經不再是他的聲音一般。
我趕快來到他的身前,將他強行的按在了地上,慢慢的把手伸到他那不時鼓起又落下的臉上,他的臉已經變得有些陌生,之前那個鬆井狂的樣子,我已經認不出來了,而且那另外的一張臉似乎已經開始將他全部的佔據,除了眼睛,我幾乎真的認不出來他了。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的想到了之前攻擊過他的那根禁墓令,那時他想殺死我,正是這個東西救了我,現在我再把它拿起來,是不是就可以救他了呢?
帶着這樣的想法,我將那禁墓令立時就舉到了鬆井狂的面前,他一看到這個禁墓令,馬上就又一次的瘋狂起來,拼着命的想向一邊逃走,但我早就有所準備,直接跨出一步就騎到了他的胸前,將他的兩隻手死死的踩在了腳下,緊接着將這個禁墓令再一次的舉到他的面前,幾乎都可以貼着他的臉了。
“啊!”鬆井狂的慘叫聲再一次的傳了出來,而那聲音卻變得混厚而低沉,就好像是一個男低音在哼唱歌曲一樣。
同時我也看到,那禁墓令的出現,令那鬆井狂的面部抖動得更加厲害了,而且我也看得出來他那種痛苦是發自內心的,但是一會兒之後,我卻發現他臉上的那種陌生的樣子卻有一些消失了,那熟悉的面孔又轉了回來,這真是一幕神奇的變臉,幾乎比棒子國的整容還要厲害,不用開刀,不用手術,就可以讓一個人的面容不時的在兩種容貌之間轉換。
而看到鬆井狂這樣的變化,我也似乎有點對於手中這個禁墓令產生了好奇,怪不得陳近南說此令牌全天下也只是發給我這一塊呢,看來它真是有一種神奇的避邪,驅邪的力量,同時我也相信,那鬆井狂臉上的東西一定也是害怕這個禁墓令。
就在我看着鬆井狂面部變化的時候,卻發現他的整張臉突然的脹了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充滿氣的氣球,瞬間就鼓了起來,讓他的眼睛,鼻子還有嘴巴都變得極爲細小,同時這種膨脹也只是侷限於臉部,看着他的頭越脹越大,我卻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只能將那禁墓令再一次的向他的臉上貼近。
就在他這種樣子持續了五分鐘之後,我卻發現他的臉竟然產生了一種龜裂的現象,慢慢的那圓滾滾的臉就變得乾燥了起來,同時我看到無數的裂痕浮現了出來,下一秒不等我用手去摸的時候,那張臉就突然的爆炸開來,無數的碎肉向四周濺去,我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只得揮動着雙手將它們驅趕。
等到那些碎肉都落下之後,鬆井狂的身體也終於是不再掙扎,而是癱軟在了我的身下,等我拿起手電再向他的臉面照去的時候,我卻發現鬆井狂的面部並不是我想像的那樣,化爲了一堆血肉,還有那森森的白骨,而是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圓扁扁的大蟲子正趴在他的臉上,那是一隻被血染紅的蟲子,全身就好像是隻大蝴蝶一樣,覆蓋住了鬆井狂的整張臉,現在還在那裡一抖一抖的,不知道到底是死掉了沒有。
“鬆井,你沒事吧?”我輕輕的問道。
過了許久,纔有一聲從那蟲子下面傳了出來:
“你踩得我的手都快要斷了,你說有沒有事呢?”
聽到這聲回答,我才放下心來,將一直踩在他手臂上的雙腳擡了起來,站在了一邊。
“你發生什麼事了?這個蟲子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鬆井狂並沒有很快的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把就將這隻蝴蝶一樣的大蟲子從臉上扯了下來,同時我也聽到了一陣皮膚被撕扯的聲音,我幾乎是不敢擡頭去看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去看了一下,想知道鬆井狂的臉會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是一個骷髏頭躺在那裡和我說話。
但是等我手電打過去之後卻發現,他的臉雖然有一些輕微的傷痕,但大體上還是保持了原樣,看來剛剛的一切並沒有對他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只是我更爲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的那個蟲子。
“這是什麼東西?你發生了什麼事?”我問道。
“這個東西叫做人面疽,是一種惡毒的詛咒,也是防止那些盜墓人隨便進入而設定一些非生物的怪物,它伴隨着你打開洞口的那一刻飛出來,直接就會撲到你的臉上,將你的臉佔據,最後他身上的這些觸鬚就會通過你的毛孔鑽進你的大腦,從而將你完全的控制住,成爲一個活死人,永遠的守在地下。”鬆井狂說完,手指用力,竟然將這個人面疽給捏碎了。
“那你是怎麼被這個傢伙附身的呢?”我問道。
“大意了,一時大意,我本以爲李紫辰提前進去,是不會出什麼事的,可是誰想到還有一隻漏網的,這種東西是最怕硫磺的,就好像是蛇一樣,所以我提前讓李紫辰帶着硫磺進去,本以爲會將它們殺死,誰想到還有一隻躲過了,一直就停在這土堆上,等我來到後,想要進去這個東西就突然的撲到我的面上,好在你來得及時,不然我真的就死在這裡了。但是你用什麼東西把我救下來的呢?”鬆井狂一邊說一邊看向我手中的那個禁墓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