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制
也不知道星期五哪裡來的勇氣,竟然能夠衝破那無形的束縛,出現在我們衆人的面前,之前的幾次都是它在最關鍵的時刻救下我們,這一次也不例外,我們要感謝它,同時也被它受到了痛苦而有些擔心。
那個童屍好像沒有任何反應似的控制着李蘋,翻過身來,一腳踢到了它的腦袋上,星期五就這樣夾着尾巴跑到了一邊,同時我也看到它和我一樣,嘴裡冒着血,好像那童屍堅硬的身體讓它受了不少罪。
李蘋再一次站起身來,並且側身對着我們所有的人,就好像之前那個女屍一樣,而她身後的那個童屍羅塞塔卻也像之前那樣,雙手雙腳緊扣將她環抱住,而且卡得很緊,看得出來李蘋此時身上的衣服正是極速向裡面縮去。
“這是怎麼回事?”林若水問道。
“之前那個母棺壞掉了,不能保持下去,所以它就給自己又找了一個母棺,似乎這裡面李蘋是最小的,她的身體也是最爲合適的。”我說道。
“那我們要怎麼救她?”林若水說。
“沒有辦法,你看到她的身體了嗎?現在他們只是剛剛的在一起,所以還沒有事,如果時間再長一點的話,那個童屍的身體與李蘋的融合在一起,就危險了,到時候李蘋就只能永遠的沉睡過去了。”我擔心的說。
“那我們現在把他拉下來怎麼樣。”林若水說。
“這也是唯一的辦法,只有試試了。”說着,我強撐着身材站了起來,胸口還是有些難受,但是爲了救李蘋,只有忍了。
林若水把我的土洛鏟拿了過來,我卻推開了,因爲現在童屍現在寄宿的是一個活人,我們不能傷害到李蘋的身體,所以隻手空手和它拼上一把了。
而此時,嚴教授好像還在地上整理着他那些沒用的破書,同時好像還在拿着林若水紀錄的東西不知道在看着什麼。
我有些氣憤他現在的樣子,都什麼時候,我並不指望他可以幫上忙,但起碼也要給我們一點見意啊,但他卻還在研究那些看不懂的文字。
不去管他的死活,我和林若水已經向李蘋衝了過去,那個童屍好像看到了我們的到來,再一次把頭伸了過來,對着我們做出了一個鬼臉,如果他現在可以說話,一定是在對着我的發出慘叫聲,可惜現在我們都聽不到。
雖然來到了李蘋的身邊,但是卻近不了她的身,只見他手臂一擡就抓住了我的衣領,同時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就再一次的出現在牆壁上,接着整個身體又一次的落到了地上。
同時另一邊林若水也大叫着從牆上滑下來,和我一樣從口中噴出了一些血跡。
“你還好吧。”我問道。
“沒事,堅持得住。”林若水倔強的對我說道。
“那就再上吧。”我又一次站起了身子,向李蘋走了過去,另一邊的林若水好像也在強撐着起身,但是我看到她似乎沒有站起來,又一次的坐到了地上。
就在我這一分神的功夫,一轉頭那李蘋竟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同時我的腰帶和衣領同時被她抓住,接着我整個人就向天頂上飛去,天頂上那尖尖的棱石,把我的腦袋都撞破了,等我落下來的時候,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只得正面對地的狠狠栽下,那種疼痛幾乎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不等我有任何的反應,我的後領也突然的被抓住,就在我心中暗說完了的時候,看到了星期五的身影,它這一次好像更加勇猛的將我從李蘋的手下救出。
但同時我聽到了星期五的慘叫聲,好像它也受到了我和一樣的痛苦,不一會兒一個毛茸茸的大傢伙撞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