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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說話的時候,廁所的門被敲響了,外面好像是林若水着急的聲音。

“你怎麼了?和誰說話呢?”林若水說道。

我打開了門,林若水向裡面看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什麼人。

“行了,我在減壓,不停的和自己說話,就是減壓的一種方式。”我說道。

“你也緊張啊,我以爲你身經百戰什麼都不怕了呢。和那面大鏡子說話嗎?”林若水笑着向裡面的鏡子看去,卻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怎麼了?”我看到林若水的樣子很奇怪,便立刻回頭看去。

鏡子還是鏡子,倒映着房間裡的一切,還有我那疑惑的眼神。

我沒有看出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林若水已經離開了那裡。

關上了廁所的門,我來到了正屋,沛沛正在擺弄着袋子裡的武器,牀上已經放了幾把匕首,和幾把手槍,此時的她正在裝載着一隻長槍。

“你,你別告訴我,你一直和鏡子裡的人講話呢。”林若水嚇得鑽進了被子。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我不懂呢。”我問道。

“剛纔我看鏡子的時候,我看到鏡子裡的你正在對着我笑,嚇死我了。”林若水說着就用被子捂住了腦袋。

“呵,就會自己嚇自己,哪裡來得這麼多的鬼怪,拿着,你會開槍吧。”沛沛將一把槍扔到我的手裡。

“USP,特種部隊標準武器,射程有限,彈藥不多,但是命中很高,最關鍵的就是便宜。”說着我把這槍插到了後腰上。

“不多拿幾個嗎?”沛沛說。

“不用了,我還是不喜歡開槍的,再說有你這樣的神槍手在了,還用得着我嗎?”

沛沛此時已將那把槍裝好,我看得出那是一把輕型阻擊步槍M700,威力不是很大,但是機動性很強。

“到地下一片漆黑,你拿個阻擊槍會有用武之地嗎?到不如拿把這個XM104來得乾脆。”說着,我拿起牀上的一把散彈槍說道。

“你對槍很瞭解嘛,我只是習慣用阻擊槍了,其它的我用不慣的,放心,就算在地下,我也可以把這阻擊槍當機關槍使的。”說着,沛沛就將槍上的紅外瞄準對準了我的胸口。

突然她扣下了板擊,我佯裝着中彈倒下。

“這一槍是爲你剛纔的話而打的,以後再敢說那些不三不四的話,我這裡就會射出真的子彈。”沛沛嚴肅的說道。

我很想和她拉近一些距離,但都沒有成功,這個女人的心裡真的已經被冰封住了,不再有任何的快樂。

拉起了林若水,我撿了一把帶瞄準鏡帶紅外線的Desert Eagle-s交到她手裡,她看起來還是那麼緊張,不知道鏡子裡的人是不是真的嚇到她了。

其實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這種怪事了,人們都說,大難來之前,都會有一些預兆,不是動物搬家,就是鞋帶斷掉,而我也只是剛剛和鏡子裡的自己說話而已,難道這也是一種徵兆嗎?

手機響了起來,是麗新打來的,好像是在催促我們耽誤的時候太長了。

於是,我們三個立刻拿起了所有的物品走出了賓館,上了停在門口的黑色寶馬。

“你這車是一天一換啊,每一次我看你開的都不一樣呢。”我說道。

“呵呵,這算什麼,一個車嘛,我要是老開同一種車,就會給那些壞人盯住了,所以還是不時換車的好。你喜歡的話,我送你一輛。”麗新說道。

“千萬別,我可怕,現在這油價這麼貴,我可開不起的。”我說。

“沒事,公司會給你報銷的,只要你答應進入公司幫我的忙。”麗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