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

談論

星期五好像十分討厭別人打擾它睡覺似的,連眼睛都不睜的衝我咬了一口,但也只是牙齒碰到我的手後就不再用力的,它也只是想給我一個教訓罷了。

“沒想到你和一個畜生都能玩得這麼好。”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我嚇了一跳,手一鬆,星期五又垂下了頭去。

來的人竟然是沛沛。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說道。

“有什麼奇怪的?你家這鎖也並不結實嘛。”

“可是,這是我家啊,你就這麼隨便進來?”

“放心,你老婆不會突然回來的,看你怕的這樣子,真不知道冉然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廢物。我既然有辦法進來,就一定有辦法不讓別人知道。有道是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果真如此呢。噹噹的公司都抓不住我,別說你老婆了。”沛沛說道。

“你原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沒有辦法回答了。

“事情成功了?”她問。

“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們組織的力量,以我這樣一個人小物來說,那候中原根本不會出現的。”我說道。

“不用客氣,我們組織只是比公司更人性化一些,我只是向上級反應了一下,他們立刻就放消息給候中原,說他的女兒在這裡,那他當然不會相信任何人了,必須親自來看。以了上一次在日本的教訓,他一定會加倍小心的,也正好給了你和他見面的機會,只是我不知道你們談得怎麼樣?”沛沛說。

“他答應我帶我去公司的總部看《古今秘地誌》的全本,還說給我一切的方便,讓我幫他尋找龍脈的所在,這下你們滿意了吧。”我說。

“沒想到你還是有一些本事的,我只有些小看你了。”沛沛說道。

“但是他有一個條件。”我接着說。

“什麼條件?”她問。

“就是你們現在在七里河所做的事,他讓我查明白真相,你們到底在幹什麼。這也是他做爲我看到全本《古今秘地誌》的交換條件。”我說。

“唉,我以爲你多有本事呢,到頭來還是讓他給耍了。”沛沛笑了笑。

“你什麼意思?”我有些疑惑。

“不要總拿着你的無知當個性,你知道爲什麼他會讓你來七里河一探究竟嗎?龍脈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事,爲什麼他不先急着尋找龍脈,而讓你在這裡陪我們玩呢?”沛沛說。

“難道說?”我似乎有些明白。

“就是你想的那樣,這七里河的東西,正是尋找龍脈的關鍵所在,到頭來他還是在瞞着你,並沒有給你任何的信任,真是可笑。”

我開始對候中原有些佩服,我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到位的了,沒想有到他竟然還有後手,現在我才明白,爲什麼他出現後,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依舊是平靜如水,而且他故意和麗新說話,表面是體現他們父女之間的情,但卻是不給我任何的提問的機會,讓我對他放鬆了警惕,所以這我本該想到的問題,到讓沛沛一語道破了。

“沒事,不用灰心,還沒有人可以玩得過候中原呢,不然他怎麼統領這個最大的公司呢。”

“我不是灰心,而是覺得自己突然像個無知的孩子。”

“你以爲呢,我看你都像孩子,別看你比我大幾歲,但你經歷的太少了,你以爲只是墓裡那點死人事就能讓你一下子成爲領袖嗎?也就是冉然一直給你信心,才讓你變得這麼自大且無知。”

“夠了,損我也該夠了,可以告訴我七里河底的事了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