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走
重新打開了手電,並把這些用過的熒光棒又塞回到了自己的前包裡,雖然這種地下是不會有人存在的,但是咱也要秉承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不能在這種地方留下垃圾,萬一在千百年後,又有人會找到這裡來,這豈不是會把這些東西當做了文物嘛。
消滅了一些食物,每個人身上的重量都減輕了,而星期五已經和胖妹形影不離的站在了一起,根本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靠,你每天那幾斤肉是誰給你買的,現在幾塊骨頭就把你收買了?”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卻也當做了一句玩笑話。
五個人又走在了這條龍之上,晶晶和胖妹還是有些好奇的邊走邊向上面看去,不時的也向下面看看,有時他們兩還一個看下面一個看上面的,來互相觀看,好像又一次的馬這裡當成了一種旅遊。
心事沉重的還是小易,因爲他的第六感預感到那些事情,讓他吃完東西后,就再也沒有之前那種開心的神情了。
“不要去想了,人定勝在的,而且我們也不會這麼快就死的,那些只是預感,有時候是不會準的。”我說道。
“不會的,都準的,我每次的預感都會準的,而且剛剛那一次就更強烈了。”小易說。
“那好吧,那我們就來看看,也許這一次你的預感會失靈呢。”我搭住了他的肩膀,兩個人很快的走到前面去了。
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吧,我們已經不知道走了多遠,之前那種玩樂的心情也都沒有了,眼前除了這又上又下的龍身,就再也沒有其它的風景了,就連說話也都沒有了力氣。
到是星期五還有些精神,只是他已經不再那麼頑皮了,而是老實的走在前面帶路,我專門買了一個頭燈給它綁在了腦門上面,就好像那些下礦的工人所帶的頭燈一樣,很自然的爲我們照射着前面的路。
“啊嗚。”星期五又開始叫了,這一聲極爲突然,我們耳邊馬上傳來了好幾句迴音,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那深淵之中。
“怎麼了?”我看着它跑回來的身影便跟了上去。
沒走幾步,我就用手電掃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在我的正前方好像擺放着一個四方的鼎,幾乎到我胸口的高度,並且那種寬大度,佔據了這整個龍身的寬度,我們要想從它旁邊走過去,好像只能從旁邊側身擠過去。
“這是鼎嗎?”林若水跟了過來,同時用手電照了過去。
這鼎中還插着三隻香,每一根都有手腕粗細,呈黃色的狀態分開的擺放在那裡。
“可是,那個是人頭嗎?”林若水的手電向上照了過去,那三根的最頂端,居然各自又插了一個人頭在那裡。
這三個人頭沒有腐爛,沒有壞掉,而是蓬頭垢面的呆在香上,從表情上來看,好像是有莫大的冤屈,老大的不願意,但還是要被擺放在那裡。
“那三個人死了嗎?”小易走過來問道。
“當然死了。”我說。
“可我怎麼感覺他們的眼睛還在動呢?”小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