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驍與李天意一起下樓,配合着唱起雙簧,“消彌”了李天意與溫碧仙這對夫妻間的嫌隙,終於讓他們和好如初了。
爲了徹底消彌李天意對溫碧仙有外遇才懷孕的懷疑心理,林智驍還“特意”建議溫碧仙要讓李天意親自將採集的血樣,送到外地的大醫院去做親子鑑定,既避免李天意懷疑她動了手腳,也避免可能會有的外界干擾而導致親子鑑定結果再次出差錯。
老公無恙,夫妻和好,溫碧仙非常感激林智驍既救活了她的老公,又挽救了他們夫妻的婚姻!
李天意提出要回四方公司安排好工作,就回來接溫碧仙母子一起到玉泉縣醫院提取一家三口人的血樣。
林智驍擔心槍手未去遠,就帶着林曉海一起,決定護送李天意回四方公司安排工作。
望向回房抱着兒子李淳安出來的溫碧仙,林智驍道:“嫂子,你就呆在這裡安全些,槍手不敢來我家裡搗亂的!我們陪李老闆安排好工作,就回來接你們母子去玉泉縣醫院去!”
林曉海開摩托車,林智驍將李天意夾在兩人之間來到四方公司,員工們見李天意無恙歸來,全驚得雙眼要掉了出來那般的訝異!
神情頹然的浦南征,乍見李天意沒事兒人一般回來了,驚喜之下竟然發出泣聲道:“天意,你沒事真好!林醫生真是神醫啊!
李天意感動地望着這個好友兼搭檔,道:“沒事了,我要跟林醫生上樓去說說話,回頭再找你聊聊啊!”
林智驍智破玉嶼村王懷山父子等人蔘與的販賣婦女兒童大型犯罪集團,還有溫天興綁架、囚禁、**婦女及其兇殺案這兩個轟動全國的系列大案,浦南征知之甚詳。
聽李天意如此說,認定林智驍要上去詳察血案現場,以尋找槍手可能留下的線索,浦南征嗯了一聲,道:“林醫生,現場除了警方動過,我沒讓其他人動過!”
林智驍一副很欣賞浦南征用心保護現場的表情,道:“你做得非常對!太棒了!”
林曉海留在樓下擔任警戒,實際上是纏住浦南征不讓他有機會上樓,以防止他看到李天意所說的證據。
李天意帶林智驍到他的辦公室,從茶罐裡倒出茶葉取出一個小密封袋密封住的小u盤,插進電腦端口點擊播放了小u盤裡的一個視頻文件。
這裡一個遠距離拍攝與近距離錄音混合而成的視頻文件。
視頻文件分好幾個段落,溫碧仙都出現在視頻中。
從整個視頻文件來看,溫碧仙的確花錢買兇要殺她老公李天意。
等林智驍看完混合而成的視頻文件,李天意用鼠標畫着圈道:“剛纔的混合音視頻文件,就是由這個音頻和這個無聲視頻文件混合而成。林醫生,你要不要複製回來好好研究?”
既然李天意主動提出來了,林智驍當然想好好研究這三個音視頻文件了。
李天意找出一個還沒啓用過的小u盤,將三個音視頻文件拷貝進小u盤交給林智驍後,才用異常肯定的語氣道:“林醫生,你知道我爲什麼認定是溫碧仙買兇殺我的麼?”
林智驍心知此時不需要他回答什麼話,只要一個點頭就足夠了。
見林智驍微微點頭,李天意嘆了口氣,道:“說起來都是她老爸老媽釀的禍啊!原先,我不知道溫碧仙已經有男朋友了,當我爸安排我去相親的時候,我就感覺溫碧仙似乎是被人逼着來的婚後我才知道,是她爸媽以死逼着她嫁給我的。”
“這個時代了,老婆曾經有過男朋友也不是一件羞辱的事情,我也沒去計較這件事情,只要她一心跟着我過日子就好。”
“可等到我們生不出孩子到大醫院檢查,確認我不能生孩子的病醫不好後,我就發覺她對我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
“那時候她經常揹着我出去,我發現後暗中僱人跟蹤才發現,她又跟她的前男友勾搭上了。”
“就在去年我們決定來找你求醫之前三天,她就跟她的前男友開了三次房。”
“這讓我十分懷疑她的用心,因爲我們兩個已經商定,要是你醫不好我的病,她就向你借種生子。”
“我懷疑她頻密私會前男友的目的,就是想用她前男友的種子令她懷孕,以造成她向你借種成功的虛假表象。”
“當時你治好了我的病,是在我第一次來這裡向你求醫之後的幾天,而我回海城家裡後想跟她行房,她卻藉口讓我自擼一次以試試管道是否真的暢通了。”
“直等到我們回去後的第二天晚上,她纔跟我行房。”
“林醫生,縱然我一次成功,我兒子的出生日期也比預產期提前了一個星期。”
“預產期提前一個星期本也正常,可我聯想到她在我們來這裡求醫前三天的行爲,感覺兒子並不是我親生的,而是她前男友的種。”
“我這才又花錢僱人監視她的行蹤,果然發現她經常私會她的前男友。”
“這兩個音視頻文件就是監視她的結果!”
“林醫生,我真沒想到我兒子真的是我親生的,只不過比預產期真的提前了一週的時間而已!”
“但我相信她心裡也認定,兒子是她跟她前男友所生的,只不過湊巧發生艾媛媛串通那趙新瑜主任醫師篡改了親子鑑定結果,令對此毫不知情的她花錢僱兇來槍殺我。”
“只要我死了,我兒子是誰所生就無從再做dna比對了,她就可以一口咬定是我親生的了!”
林智驍皺着眉頭聽完李天意的敘述,敏銳地感覺到一個極其矛盾之處,道:“那她明知槍手今晚要槍殺你,不是應該呆在離這裡遠遠之處,還得想辦法弄出個人證與物證來,以證明她沒有作案時間麼?可她卻隻身來到我們玉嶼村,來我家裡央求我調解你們夫妻倆之間的誤會。她這樣做,不是更無法擺脫涉案的嫌疑?”
李天意苦笑道:“林醫生,你不是恰好做了她不在案發現場的目擊證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