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紫瑤故作驚詫地望着正開車的林智驍,問:“我怎麼就成了個妖媚的蛇仙了呀?再說,我守身如玉,何曾媚惑過哪位男子了呀?你這樣形容我妖媚,這不是在罵我勾引男人麼?”
大凡一個女人主動提到勾引這個詞,那她心裡便已存下勾引的意思了,這一點,林智驍自然懂得。
聽了歐陽紫瑤的這番話,林智驍嘻嘻一笑,道:“並不是塵世間所有男子都值得蛇仙去媚惑的,你以前只是未遇到心儀的男子,自然未曾動過凡心。一旦你有了心儀的男子,你的妖媚便自然而然地妖出來媚起來了!”
歐陽紫瑤心裡當然存下了勾引林智驍之心,一則因其偉岸英挺俊郎帥氣,二則林智驍可是她將來能否在大玉嶼村裡獲得一個席位的關鍵性人物!
聽了林智驍的這一番理論,歐陽紫瑤心裡明白林智驍的想法,故意爭辯着道:“其實,你說得並不對!按你說的,這二十多年來,我就沒遇到一個可心的男子麼?”
林智驍笑嘻嘻地道:“也不是啦,你今天不就遇上一個令你心儀的男子了麼?因而,你的妖勁媚力全然發動了起來,或許你自己並不體味到這一點而已!又或許,你早就在心裡體味着這種妖媚勁力的滋味了,只是不願意從嘴裡講出來罷了!”
歐陽紫瑤銀鈴般脆聲笑了起來,一手抓着吊手圈,一手按在心口上媚了林智驍一眼,道:“你是說,你就是我心儀的男子了麼?”
與其說歐陽紫瑤是在向林智驍發問,就她發問的內容而言,與先前的勾引一說聯繫起來,倒不如說歐陽紫瑤在直白地勾引着林智驍。
林智驍哪有不知歐陽紫瑤想勾引他的道理?其實兩人心中都非常明白,雙方都存了勾引對方的心思!
就歐陽紫瑤來說,她從林智驍獨自叫她跟着去長寧辦理轉賬和土地過戶手續上,已經敏感地接收到林智驍發出的想勾引她的信息,因而吉普車開出之後,她纔敢大膽地反過來勾引林智驍。
自然,歐陽紫瑤勾引林智驍的目的性非常明確,在大玉嶼村新的村兩委爭得一席之地是她的主要目的,而享受性感英俊帥氣的林智驍身體,就是她的次要目的!
作爲過來人,歐陽紫瑤如果成功勾引林智驍,不僅在大玉嶼村兩委中爭得一席之地就極爲可能,還可以藉此機會接近林智驍兩個孿生兄弟。
在享受他們兄弟倆的肉體的同時,又可鞏固她在大玉嶼村兩委中的地位,而她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損失!
這種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勾引行爲,歐陽紫瑤自然樂於採取主動了!
而對於林智驍來講,購買黃厝村的土地,掌握黃厝村村財的進出情況,兌現對黃厝村民許下的公平公開公正的諾言,也得需要身爲村委出納的歐陽紫瑤大力配合才能辦到。
自然,對於歐陽紫瑤那富有成熟女人魅力的肉體,同樣是林智驍渴望得到的。
因爲,玉嶼村的嫂子裡只有方芳的狐媚可以跟歐陽紫瑤匹敵。
這並不是說林智驍厭煩了方芳的身體,而是新的女人身體對於男人而言,永遠具有魔幻般的吸引力。
這對於林智驍處理黃厝村的事務大有好處,又能享用狐媚至極的歐陽紫瑤的肉體,卻百無一害的行爲,林智驍自然也樂享歐陽紫瑤的勾引了!
因而,對於歐陽紫瑤近似於直白勾引他的問話,林智驍嘻嘻一笑,反問歐陽紫瑤:“你這般直白勾引我的問話,自然在你心裡已經確認我會接受你的勾引。那你是怎麼確認我會接收你的勾引呢?”
林智驍自然很聰明,反問的話既給歐陽紫瑤以近乎明白確認會接受她勾引的暗示,又沒有把話說透,這就是點到爲止的妙用之處!
對於林智驍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到長寧轉賬給黃厝村委,再帶歐陽紫瑤到鄉土地所辦理土地過戶手續。
只要辦好了這些事情,調情纔會成爲最重要的問題。
在調情的過程中,牢牢地栓住歐陽紫瑤的心,讓她在以後如實向他彙報黃厝村的資金運用情況,以監督好黃厝村財的使用情況,還黃厝村民以公開公平公正的土地買賣款使用情況!
這就是林智驍老是隔着個布簾子一樣,既讓歐陽紫瑤感覺到他會接受她的勾引,又不把話說明白,老吊着歐陽紫瑤的胃口一般的用意。
林智驍知道,若是現在就把話挑明瞭說,歐陽紫瑤這個長期留守的村婦,勢必慾望如過山火那般燎原起來。
那還沒到長寧辦好該辦的事務之前,就必然需要先去滿足她的慾望。
這顯然與林智驍的辦事優先的爲人風格不相吻合!
歐陽紫瑤挺起胸膛,雙手後舉攏了攏披肩長髮,故意將高峰向林智驍展示着。
彎彎的雙眉聳動之間,一對水汪汪的眼睛閃動着媚波,狐媚一笑,歐陽紫瑤俏聲道:“男人的心思瞞不過女人一顆敏感的心。”
“從你單邀我去長寧這件事上,你已經明確無誤地向我表達了想勾引我的念想嘛!”
“再說,村長趙香蘭今天多次向你拋媚眼表達她的心意,你卻故意裝出不解風情一般沒有對她作出迴應,這不是你嫌棄她是個‘老女人’麼?”
“女人的心思女人最懂,村長對你拋出的媚眼所表達的心意,你不僅故意裝純不作反應,然而你今天看了我多少眼,恐怕我比你更清楚呢!”
歐陽紫瑤真是勾男人的行家裡手!
聽了歐陽紫瑤的這番話,林智驍才知道歐陽紫瑤爲何可以在黃厝村兩委中謀得一席之地了。
這女人心思太過縝密,考察事物非常細緻,恐怕村支書黃自忠都是她裙下之臣呢!
如此看來,不切切實實地讓歐陽紫瑤嚐到甜頭,要她老老實實地爲自己服務是不大可能的!
林智驍開着車,在心裡想着要怎麼做才能栓住歐陽紫瑤的心,令她所有的心思都系在他的褲腰帶上,而不再服務於黃厝村支書黃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