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杜展這心急的樣子,林智驍很理解地站起身來,道:“嗯,我們這就退了房間,取資料去!”
杜展邊往門外走去邊道:“王秘書會來退房的,我們直接走就行了!”
林智驍陪着杜展來到杜書記的辦公室,杜書記見了,已經明白杜展跟林智驍討論過他的病,林智驍已經決定帶杜展回玉嶼村去慢慢了解杜展的病況了。
樂呵呵地站起身來,杜書記指着沙發道:“林智驍啊,這事不急啊!杜叔叔還有話要跟你講呢!杜展,讓王秘書去縣招待所結賬去,你把門關上。”
望着杜展出去找王秘書說去,把外間的門也關上後纔回來,杜書記開心地問:“杜展,都跟你驍哥說過了?”
杜書記一開心,就連對林智驍的叫法也改變了。
杜展“嗯”了一聲,垂下頭去。
林智驍見狀,心知杜展的這病當然不好意思跟他父親當面討論,連忙接過話頭道:“杜叔,杜展都跟我說過他身體上的病了,我想取了過去大醫院的檢查資料,帶杜展回玉嶼村再慢慢了解,一項項地排查,最後再尋找有效的治療方法。”
杜書記笑吟吟地道:“不忙,杜展的病也不是急這一時就能治好的。小驍啊,叔叔把杜展交給你,有三個方面的考慮。”
“第一條,就是儘量能治好杜展的病,讓他爲我們杜家傳宗接代。”
“第二條,如果實在治不好,那隻能借用你的精子,來替杜展生個孩子。”
“要這麼操作,得等第一條無效後我們再來討論,我也想盡快當上爺爺呀。”
“第三條,杜叔叔將杜展交給你,就要替你們以後的生活作打算,杜叔叔可把你們一視同仁了。”
“你們以後的生活要如何打算,我已經跟杜展詳細交待過了,等你們回玉嶼村後,再優先解決這個問題。”
“說老實話,明年杜叔叔就面臨換屆了,能不能繼續呆在********的位子上,真不好說。”
“因此,趁着玉嶼村的城鎮化進程,杜叔叔讓杜展跟你一起生活,也有投資玉嶼村城鎮化進程的想法。”
“當然,我們不要求額外的優惠,只要求順利地辦妥象土地買賣和貸款等事項就行了。”
“這樣,我們並不侵佔玉嶼村民的利益,還利用我們的資源,大力推動玉嶼村城鎮化進程,使得玉嶼村的土地儘快升值,從而惠及全玉嶼村百姓。”
“小驍啊,杜叔叔的意思是要各方共贏,只有各方共贏得以實現,你們的發財計劃纔會順利實現。”
“這一點,你們兩個人都要給我牢牢地記住才行,千萬別做損害玉嶼村民的事情出來,這樣也可免於日後的被清算。”
林智驍點頭道:“杜叔,杜展的病我慢慢想辦法。至於投資玉嶼村的事情,我們回去商量後弄出個方案來,再來縣城向杜叔叔當面請示好麼?”
杜書記點點頭,道:“這事宜快不宜慢,爭取三天內出結果,一個月內實施完畢!”
“小驍,時間不等人呀,你要時刻記着這一點!”
“對了,杜展啊,你的吉普車就開去玉嶼村用吧,這樣也方便你們出行,加快辦事的速度,節約辦事的時間!”
杜展答應一聲,伸手接過父親遞過來的文件夾,對林智驍道:“哥,我們去玉嶼村吧!”
杜展的車子是越野吉普,跑起來很快。
回到玉嶼村的時候,按林智驍的指引,杜展將車子退進了診所前面的場子。
一起走進診所大廳,林智驍不見小林浩之郎的身影,以爲他跟哪位嫂子外出去了。
杜展瞅着李婉婆婆的遺像問:“哥,這位是誰呀?”
林智驍邊走進自己的臥室邊道:“這是這座房子原來的主人,溫劍雄大哥的母親李婉婆婆。
杜展“哦”了一聲,不解地問:“這房子現在是你的嗎?”
林智驍在臥室裡脫着t恤,道:“是呀,現在是我的房子了!”
杜展不解地望着李婉的遺像問:“那幹嘛還掛着她的遺像呀?再說,你叫她兒子爲大哥,怎麼叫她婆婆呢?”
林智驍光着上身走出來,笑着道:“那都是認識溫劍雄大哥之前,那時婆婆還活着,我就習慣稱呼她爲婆婆了,一時沒去改回來。”
“老人家已經作古了,叫她婆婆也沒什麼不好的嘛!”
“再說,她是溫劍雄大哥的媽媽,那就是我的長輩了,掛長輩的遺像挺好的嘛!”
杜展輕聲地嘀咕着:“哥,你這習慣讓我總不在感覺上呢!”
“既然哥叫她婆婆,那我也叫她婆婆好啦!”
“婆婆,我是杜展,以後就跟我哥住在這裡了,請婆婆原諒我的騷擾,我給您老上香啦!””
說着,從案上拈起三根香和打火機,打火點燃後煽滅火苗,才恭恭敬敬地朝李婉的遺像欠身鞠了三躬,將香插在香爐上。
林智驍見了也拈起三根香點上,望着李婉的遺像喃喃自語着:“婆婆,他是我弟弟杜展,也是你的小輩了,請你往後多保佑她吧!”
等林智驍上完香,杜展邊跟林智驍往臥室裡走去,邊問:“哥,聽你的口氣,似乎跟婆婆的兒子關係很好嘛!他現在在哪裡呢?”
林智驍開心地道:“是啊,我們關係很好的,溫劍雄大哥和大嫂都在上海,你以後會見到他們夫妻倆的。”
“這是我原來的臥室,你自己隨便點。”
“瞅你的身材,跟我差不多,這衣櫥裡的衣服,你自己隨意挑着穿吧,我們哥倆也別分是誰的了!你隨便挑一間住下就行了。”
杜展遲疑一下,望着林智驍道:“哥,我想跟你一起住一間,那樣晚上就可以細聊了,對你瞭解我的病情有幫助。”
林智驍想想也對頭,不住在一起,瞭解起來總是有隔膜的。
但住在一起了,自己怎麼有性福呀?
想了想,林智驍笑嘻嘻地道:“可有時會有人晚上來找我的,我們住在一起的話,就不大方便做事情了呀!”
杜展吃驚地問:“哥,你是說有女人來跟你嗎?是你女朋友麼?”
林智驍俏皮地道:“是女人,不是女朋友。”
杜展驚訝地望着林智驍的眼睛,輕聲道:“這樣說來,哥不是脫軌了麼?哦,哥沒有女朋友嗎?要是沒有,也不算脫軌的。”
林智驍笑嘻嘻地道:“現在哥是有名義上的老婆,還沒有女朋友,因此也不算脫軌的。但我是將性和愛分開的,這樣有一個好處,以我們現在的年齡,性是需要的,這樣就能及時解決性的需求,也能滿足對方性的需求,各得其所,多好?杜展,要不要我替你介紹幾個女人?”
杜展嘆了口氣,道:“我可以****,但做到後來感覺非常疼痛,慢慢就不敢做了。”
林智驍邊脫去牛仔褲邊道:“這就是不**的毛病了。你平時做夢的時候,有沒有**過?”
杜展搖了搖頭,靦腆地道:“我還從來沒射過精呢,都不知道**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聽說杜展沒射過精,林智驍心頭暗叫一聲不好!
從來沒射過精,連夢遺也沒有過的男人,那他不**的病因就是器質性的。
一般情況下,這比功能性的不**要麻煩許多。
從來沒射過精的男人,也就意味着從來沒感受過**時那陣發性的扌由搐所產生的快感,也就是說從來沒達到過高氵朝。
這很可怕!
從來沒有達到高氵朝,從來沒有從陣發性扌由搐中感受到那飛仙般快感的男人,從心理上來說,對做那事並不會有特別的期待感。
久而久之,連做那事的念頭也不會有了,對性的念想就將象一口枯井不會冒出新泉來一樣,更別說對女人的身體產生出眷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