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林智驍左邊的,是一位二十來歲的清秀小男生,五官很是端正,目光帶着柔柔的溫軟。
清秀小男生不時地朝金冠男向外的右車窗瞭望着,目光時不時從林智驍的臉上掃過。
出了省城沒了路燈,原野籠罩着夜的黑,宛如一團黝黑的濃霧,將世界裹在裡面,也將林智驍的意識裹入夢的世界。
林智驍覺得小男生的容貌似乎有點熟悉,努力在腦海裡一番搜索,終於想起這清秀的小男生,就是那天在玉嶼村外的公路上,被那個莫名其妙的糟老頭給當衆強女乾的玉嶼村長郭金花的獨生子林建珂。
林智驍心想得裝着已經把林建珂給忘記了,纔不會在林建珂的心理上造成陰影。
那天怪異的強女幹案發生後,林智驍叮囑趙桂生一定要保證這案件不外泄,免得在林建珂已經受到創傷的心理上,再抹上濃重的一道陰影。
裝作沒認出林建珂來,林智驍將腦袋靠在椅背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着了。
依稀彷彿間,他正牽着謝雲卿的小手,兩人都光着身子在松樹林中鑽着。
謝雲卿迫不及待地抱住林智驍的臀部..........
陣陣酥麻的快感溢滿了林智驍的心房。
突然聽到遠處的松樹枝上,羣鳥正嘰嘰喳喳地翠鳴着,彷彿在討論着林智驍跟謝雲卿正在幹什麼似的。
謝雲卿調皮地衝羣島擠擠眼,更歡快地表演着鳥兒們斷然不會的動作。
林智驍興趣盎然地將謝雲卿反身抱住,朝着羣鳥的方向,讓它們欣賞着、學習着人類不爲繁衍爲目的愉悅性享受。
謝雲卿開心地道:“你說鯨魚的大雞雞直徑有一米多,那樣會壓死人呢?”
林智驍開心地道:“還是我這樣比平常男人大許多的對你最適合了。”
謝雲卿笑嘻嘻地道:“你肥勁都使在搗鼓上吧,鳥兒們正在欣賞我們的傑出表演呢!”
林智驍感覺自己受不了了............
就在這一瞬間,林智驍立即從春夢中醒了過來,意識立即清晰起來。
發現金冠男正伏在自己的腿間......
這兩重奏的******,令林智驍既無比憎恨左邊的清秀小男生,又無比厭惡金冠男。
一抖手掙脫清秀小男生的捉拿,雙手全力將金冠男的腦袋推開,反手“啪”的一聲往上抽在左邊林建珂的右臉頰上,低叱一聲:“滾!”
清秀小男生林建珂羞怯地捂着臉,用衣服遮在襠部,搖晃着身子快步走向衛生間,推門進去反手關上。
林智驍欠身一收胯部,拉好牛仔褲的拉鍊,扣好皮帶,怒聲低責着金冠男:“你怎麼能這樣!”
金冠男很享受地衝林智驍厚顏無恥地笑着低聲問:“爽麼?”
林智驍身體向左一側,腦袋隨着一別,再也不理不知羞恥的金冠男了。
憤憤地喘着粗氣,林智驍感受憋屈得要死了。
這金冠男和清秀小男生的雙重性侵,令林智驍心中攢積了難以舒緩下來的怒氣,想暴抽金冠男一頓耳光的衝動,在他的胸膛裡左衝右突着。
想暴扁清秀小男生一頓的怨氣在他的五臟六腑裡翻騰着。
但林智驍心裡很明白,金冠男是打不得的,因而他將所有的怒火轉向清秀小男生林建珂,只等着他從衛生間出來,就將他狠狠地暴扁一頓。
可左等右等,清秀小男生也沒從衛生間裡出來,彷彿知道林智驍會暴扁他一般。
這一等,直到乘務員過來提醒玉嶼村到了,那清秀小男生林建珂還沒從衛生間裡出來。
林智驍趕緊站起來,突然間一陣目眩,急忙伸手扶住座位靠背,好在金冠男非常及時地扶住他坐下,纔沒有摔倒下去。
緩過一陣,客車剛好停下,金冠男自己揹着大包小包,還扶攙着林智驍慢慢走向車門口。
幺叔早已在車門下來接了,車燈亮光中見林智驍臉色蒼白,不由大吃一驚,踏上一步攙住他,半抱半攙着拖到車下。
見金冠男自己下車來了,幺叔朝她點下頭,就低頭抱着林智驍連聲叫着:“林智驍,你怎麼了?啊?到底怎麼了?”
林智驍艱難地滑動喉結,乾嚥一口氣,無神的眼睛望向金冠男,弱聲道:“沒事,只是頭有點暈,過一陣就會好的。”
說着,林智驍努力攙住幺叔的手站了起來,對幺叔道:“這位是上海來的金冠男,幺叔你先安排她住到公司去吧,我自己慢慢走回家去。”
幺叔扶着林智驍坐到路邊的石塊上,着急地望望金冠男,低頭對林智驍道:“那好,你坐着別動。我安排好金小姐的住宿,馬上回來接你回家去。”
林智驍虛弱地答應一聲,輕聲道:“去吧,幺叔小心點!”
幺叔直身接過金冠男的大包小包,裝上摩托車後架,擡頭對金冠男道:“金小姐,我們先走吧!”
金冠男嘴角噙着微笑,扭頭望一眼林智驍,似乎關心地道:“你不會有事的,放心!”說完,擡腿跨上摩托車,坐在幺叔身後去。
幺叔非常不放心地對林智驍道:“你千萬別亂走動,我馬上回來接你!”
雙手支在石塊上,林智驍疲憊地扭頭目送幺叔走遠了,纔在心裡暗暗地詛咒起金冠男來:“你個**圭蕩女彐,竟然敢對老子下藥,看我不將你搞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子就不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