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意志最軟弱的時候,就是被她心中的白馬王子擁入懷中之時,擁她入懷的男人怎麼樣的舉動都是她可以接受的。
就象此時的樑梅姬,小林浩之郎想怎麼樣,她都不會提出異議或者反對。
而男人的意志最薄弱的時候,便是被女人的喃喃細訴所迷惑的時候,就象此時的小林浩之郎,樑梅姬想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那麼多的男人,在牀上那麼最容易答應女人的要求或說是請求,並不是說這些男人都是牀上一套牀下一套。
根本的問題就在於,在牀上的時候,男人的意識短了路,理性大爲削弱,感性佔據絕對上風。
這或許是原始人類幾百萬年的發展過程中,女人佔據絕對的主導地位所鑲刻在男性身體裡的性密碼。
只有還原成原始的人類,即在做親熱事的時候,男人身體裡的這種盲從於女人的性密碼纔會啓動,令得男人盲從於女人。
當男人下了牀,男人的理性意識逐漸恢復,理性重新佔據支配地位後,牀上的事情便成了風花雪月,夢裡鏡像,全歸虛不算數了。
好在此時的樑梅姬同樣陷入意識短路的狀態之中,並沒有向小林浩之郎提出什麼要求。
因此,小林浩之郎雖然暫時沉淪於樑梅姬的喃喃自語所營造出來的情感海洋之中,卻始終只享受樑梅姬澎湃激情的沐浴而不用應承什麼。
任由小林浩之郎的雙脣在她的臉上熱烈地揮灑着激情,樑梅姬柔軟的身體卻象抽掉了骨頭般慢慢軟滑向去,直至她的臉滑到小林浩之郎那神聖之處,生命的跡象才逐漸呈現出來。
樑梅姬的鼻子從上到下,從左到右輕輕柔柔地婆娑着,彷彿正嗅着幾十個輪迴裡每一生每一世所遺留在小林浩之郎身上的氣味一般。
滑到每一處都深深地吸氣,把帶着那男性氣味的氣體,滯留在她的肺腑裡,跟她身體裡那每一生每一世所殘留的記憶相比對。
似乎確認小林浩之郎男性的氣味與她身體裡殘留的記憶疊重後,才慢慢地呼出經過她身體裡幾十個生命輪迴的殘留記憶所鑑定過的氣體。
樑梅姬鑑定完嗅覺的記憶,又開始鑑定生命幾十個輪迴在她身體裡鑲刻下的味覺記憶,直到從味覺上也完全確認小林浩之郎就是她幾十個輪迴所尋尋覓覓的騎着白馬,飄卷着白衣風袖的曾經落眸於她身心上的那個風華少年。
這就是女人的性密碼,是女人決定是否接受男人身體的一個解碼過程。
當樑梅姬忘情地伸出手去滑進去的時候,小林浩之郎由衷地嗯哼一聲,伸直了腰,好讓樑梅姬手指的穿行更從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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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梅姬每一丁每一點重新感受着令她嚮往了幾十個輪迴的記憶。
當嗅覺、味覺和密碼嵌入正確後,樑梅姬的大門打開了,逐漸粗重起來的氣息,就象聲聲無言的召喚,召喚着小林浩之
郎將她化入他的身體之中去。
樑梅姬通過了嗅覺和味覺的鑑定,輸入了開啓她性密碼的信息資料,激盪的心情用粗重的氣息,無聲地召喚着小林浩之郎解性的鑰匙。
象剝煮熟的山藥皮一樣剝下小林浩之郎身上的所有衣片,小林浩之郎輕柔地擁住樑梅姬光滑的身體,求索着樑梅姬身體的秘密。
隨着小林浩之郎解鎖鑰匙一陣旋轉,樑梅姬終於完全打開了心門,完全對小林浩之郎開放了。
不用任何的話語,身體的每個語言,無不訴說着生生世世的眷念與渴望。
象山花爛漫時對蝴蝶的期待,象河牀乾涸時對雲雨的期盼,樑梅姬用整個身心來體味着小林浩之郎每一次的贈予。
把小林浩之郎的每一次贈予都小心翼翼地收藏在情心最不易忘卻的旮旯,好讓今生都不會忘卻。
用記憶的條形碼嵌刻在靈魂之中,好教往後的生生世世不會把小林浩之郎給遺忘掉。
樑梅姬似乎要把小林浩之郎的身體全部溶入她的身體中去,這輩子合二爲一再也不分開一般,拼命地擡升着,好讓小林浩之郎與她的身體深爲一體,分不出彼此。
幾十個生命輪迴的守候,生生世世望眼的渴求,樑梅姬顫抖着身體,顫慄着靈魂感受着此刻生命力的噴薄而出。
樑梅姬從情心深處感恩之流,滋潤着那代表小林浩之郎生命的熱情。
兩人情心碰撞出的火花,同時照亮了樑梅姬和小林浩之郎的心空,點燃了他們的狂烈之火,纏纏綿綿交織在一起燃燒了起來,升起熊熊的烈焰,相互輝映着。
樑梅姬配合着小林浩之郎,非常默契地相互做着運動,彷彿要磨碎各自的身體,好揉合在一塊捏成爲永恆的一體,纏繞成一塊旋轉着向上竄升着。
樑梅姬心海翻卷起幸福的波濤,拍打着她久旱的心田,幸福的浪花澆灌着她的心柳。
如甘露滋潤着她快枯乾的心枝,綻出快樂的嫩芽,沐浴在幸福的海風之中。
上蒼終不辜負她多年的祈求,賜予她久違的幸福。
樑梅姬全身的每個細胞,都浸泡在幸福的洋流之中,隨着小林浩之郎掀起的幸福波浪,載浮載沉着。
樑梅姬不願爬上岸去,寧願在小林浩之郎給予的幸福汪洋裡沉淪下去,成爲小林浩之郎身體裡一個幸福的細胞,每天都沐浴在小林浩之郎血管裡時時品嚐着幸福的滋味,感受着生命原始的輝煌。
小林浩之郎摟起樑梅姬弱柳般無力的身體,用蘊含無限柔情蜜意的細語,在她耳鬢摩挲着道:“你想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