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根呀?”林智驍快要哭出聲來了,這種窘迫情形下的鑽心疼痛,簡直跟被綁在十字架上受刑的那個人一樣備受摧殘!
悲摧的夜晚,林智驍心裡直呼着:“我真是個悲摧的男人!”
實際上,林智驍的悲摧纔剛剛開了個頭,更百倍悲摧的事情正在等待着他!
林智驍聽到潘虹的回答:“還有二十幾根呢!”
也難怪潘虹每每針尖刺痛林智驍,一方面林智驍的窄臀對於久旱的潘虹來說,誘惑力真的太大,令她就是無法靜下心來。
另一方面,這牛鞭草倒鉤刺的刺身是彎曲的,類似於魚鉤上的倒刺,要將它們從肉裡撥挑出來,挑口絕對小不了的。
此時的林智驍不僅正絕對不爽,可說正受着這一生所經歷過的最大痛苦了。
人在連續不斷的高強度折磨下,會將最初的戒心全部丟棄。
林智驍現在的狀況就是這樣,初時還惦記着自己的隱密處有沒有展露在潘虹跟前。
待痛得他吡牙咧嘴,心思全部在痛感上時,林智驍再也沒有心思去顧及是否掉出來了。
在針尖連續不斷施予的劇痛中,在林智驍一次次收臀之下,林智驍的隱密處的確全部掉出格子襯衫的包裹。
此時的潘虹,目光不時地死死盯着林智驍彎曲着被他身體關壓着的東西,一大半的心思都在幻想着那東西的模樣,只能勉強用一小半的心思在挑着倒鉤刺兒。
這情形,無異將林智驍所遭受的痛苦放大了好幾十倍。
更可憐的是,潘虹似乎存心想看看林智驍那羞答答不肯露面的東西,更有心無心地每每下手重了些讓林智驍痛得不時擡高臀部。
終於,在潘虹的整治之下,林智驍所有的身體隱私,全部展露在潘虹的目光下了。
這下,潘虹似乎滿意了,下手的時候也輕柔了許多,挑刺兒的速度也加快了,但潘虹的手指卻總在有意無意中觸碰一下。
不知是痛久後神經有點麻痹了,還是潘虹的縫衣針尖帶來的疼痛感不那麼強烈了,林智驍好受了些,這才驚訝地發覺出紕漏了。
心頭一緊,林智驍的腦袋頓時轟的一下,不知是該假裝沒發現,還是要伸手重新去遮好。
正在猶豫間,林智驍聽潘虹說出一句讓他的意識頓時模糊起來的話。
“慕容醫生,你那上面也有兩根刺兒,要不要我幫你挑?”
林智驍聽了這話,感覺所有的血都涌向頭部,一張臉脹成豬肝色。
急忙側身背對着潘虹,迅速地用格子襯衫重新包裹起來,林智驍驚慌失措道:“不用,呆會兒我自己挑。”
見林智驍重裝包好起來了,潘虹雖然知道那都是自己不該看到的,可她心裡卻頓時生出濃重的失落感,不由自主地輕聲嘆了口氣。
林智驍聽見潘虹的嘆氣聲,急忙問:“你怎麼啦?”
潘虹發覺自己失態了,連忙掩飾着用手指輕輕一點林智驍屁股溝,道:“在那裡呢,你恐怕自己挑不到的。還是我幫你挑吧,啊?”
潘虹很期待林智驍會道:“好吧!”
自老公去年過了春節又去上海打工後,潘虹都一年九個多月身邊沒有男人了。
對於二十六歲的潘虹來說,一年九個月的寂寞日子,每個夜晚都是漫長的,漫長到令她幾乎要崩潰的地步。
此時,富有男人味的林智驍就在自己的牀上,潘虹一心想着林智驍能將自己壓在身下一展男人的雄健之風,替她播灑一番雨露。
但女人的矜持卻讓潘虹羞愧難當,覺得她這樣子,實在愧對她的老公。
可女人承受了太久的寂寞,身體動作往往會背離思想的控制,跟脫軌的電車一般,再也不對思想的指令作出任何的反應。
潘虹雖想着等林智驍同意了再動手,可左手卻已經拉下林智驍包在那地方的格子襯衫,一手握住她渴望了一年九個月的東西,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刺兒的地方,其餘三指緊緊地勾搭在上面。
到了這關頭,林智驍心知自己答不答應都是多餘的了,只好默許了潘虹。
可是,林智驍感覺潘虹手握得太重,讓他血液不暢開始淤積膨脹起來了。
林智驍心裡暗想,莫非潘虹想……?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令林智驍痙攣不已的劇痛,從那東西身上襲上心頭,林智驍不由夾緊雙腿,繃緊身體向後躬起,大叫一聲:“唉呀,痛啊!”
原來是潘虹開始在那男人最敏感之處,開始撥挑倒鉤刺兒了!
望着陡然間脹大了許多的林智驍所反射出來的光又陡然間暗淡下去,潘虹心頭狂亂起來,似乎看到老公正對着她示威着,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
可就在就要觸上那一剎那,林智驍的叫痛聲讓潘虹心頭一顫,她意識頓時清醒了許多。
急忙擡起臉來,潘虹裝作關心地樣子問:“很疼啊?那我輕一點,好不好?”
都到這份上了,林智驍還能說不好麼?林智驍帶着央求的口吻道:“真的很痛,嫂子輕點兒啊!”
潘虹左手拇食兩指死死捏住倒鉤刺兒扎中的地方,道:“我捏緊些,就不那麼痛的。”
林智驍果然覺得真沒那麼痛了,這才意識到潘虹是用緊緊死捏着,來阻止神經末梢將疼痛的感覺傳送給大腦,自己纔會感覺沒那麼痛,其實疼痛並沒有減輕,烈度還是一樣的度。
但林智驍卻感到被潘虹的手掌握得太死了,血液只進不出,已經脹得很難受了。
林智驍很想讓潘虹輕點握,卻又怕潘虹一鬆手,劇烈的疼痛感會再度傳送至大腦來,再摧殘一次自己的脆弱神經。
隨着潘虹挑撥倒鉤刺兒的動作,她的左手指似乎有節奏地配合着右手,不時微微地滑動一些。
這讓林智驍有點兒爽的感覺,心頭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想到潘虹心口處那的時候,林智驍似乎心裡生出想非禮潘虹的念想。
隨着潘虹雙手的配合挑刺兒動作,林智驍的疼痛感越來越弱,心思卻越來越迷濛起來了。
想來是因爲潘虹捏得死死的,林智驍也就沒感覺到太多的疼痛,這次潘虹倒是挑得快,才三四分鐘就把三根倒鉤刺兒給撥弄出來了。
令林智驍意外的是,潘虹的手仍然握着自己並未放開,而是左右翻看着。林智驍心想,潘虹也許在檢查還有沒有倒鉤刺兒吧!
可等了好一會兒,林智驍沒見潘虹再下針,也沒見潘虹放開手,不由納悶地問:“還有刺嗎?”
林智驍這樣一問,潘虹立即撒開手,聲音低低地道:“沒有了!”
林智驍翻身坐起,紅着臉急急地用右手將裡褲和倒套在裡褲上面的白色背心一起拉上,將展露在潘虹面前的屁屁給遮住,再伸手去拉長褲。
潘虹羞紅着臉,瞪着一對大眼睛一直望着林智驍穿褲子的動作,口中不時嚥下唾沫,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
林智驍穿好褲子,擡起頭望着眼角富蘊桃色的潘虹,極其尷尬地結結巴巴道:“謝謝嫂子!不早了,嫂子快去睡覺吧。”
說着,林智驍望了望鋪上的大小兩個孩子,心裡可愁壞了:“這小小的一張鋪,怎麼睡得下兩個不相干的男女呀?”
林智驍認爲鋪小,其實鋪並不小了,足有一米五寬了,只是有兩個孩子這麼一睡,頓時使人感覺窄了。
潘虹的臉紅撲撲的,就跟六月的樹梢荔枝那般豔紅,見林智驍朝鋪上望,聲音低得象蚊子般道:“家裡就一張鋪,我睡裡面,你睡外面吧。”
林智驍聽了連連搖頭道:“嫂子你睡吧,我坐坐就可以了。天快亮了,我坐一會兒,天一亮就下山嶺回診所去。”
潘虹嬌羞地盯着林智驍,道:“你不睡,我怎麼睡呢?”
林智驍望望兩個睡得正酣的孩子,也許是太困了,不由打了個老大的哈欠。
潘虹見狀笑着道:“你看都困成這樣了,還是上鋪睡會兒吧!”
這一晚上的悲摧遭遇,也的確讓林智驍筋疲力盡了,恨不得有一張軟軟的席夢思大鋪,可以讓自己睡個三天三夜都不醒來的大覺!
躊躇了一會,林智驍指着大孩子睡的另一頭,道:“那我就睡那一頭,嫂子跟小的孩子睡這一頭吧!”
見林智驍終於肯上鋪去睡了,潘虹紅着臉輕聲道:“嗯,好的。”
見潘虹同意分兩頭睡了,林智驍這才和衣爬上鋪,在鋪的另一頭躺下,閉目就睡。
林智驍這是想讓自己儘快入睡,不去胡思亂想。
見林智驍躺好了,潘虹加點了一盤蚊香放在林智驍那頭鋪底下後,這纔回身繞過鋪頭拉熄了電燈,摸黑走到鋪邊輕手輕腳地坐上鋪沿,在小的孩子這一頭躺下。
心裡戒備着潘虹搞突然襲擊,林智驍雖然閉着眼睛,卻一心提防着潘虹有不該有的舉動。
戒備了好一陣,見潘虹規規矩矩地躺着相安無事,林智驍這才放鬆戒備之心,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彷彿潘虹還在替自己挑刺兒,可挑着挑着,潘虹的手竟然撫摸起自己的身上來了,林智驍大吃一驚,急聲道:“嫂子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