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薇薇四巡不見林智勇的身影,心裡漸生起悔意來的時候,冷不防一雙大手從她的背後緊緊掩住她的雙眼,一個怪腔怪調的聲音在道:“猜猜我是誰?”
陳薇薇乍驚還喜,脫口而出:“小勇,別鬧了,當心被人發現了去!”
那人一聽之下頓時鬆手垂下,幽幽道:“原來,你心裡想的是林智勇那小子!”
一聽不是林智勇的聲音,陳薇薇頓時大吃一驚,急轉身望去,卻見村治保主任林啓智一臉沮喪地垂着雙手望着她,驚問:“啓智,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啓智醋意濃濃地幽幽道:“薇薇,你還是問問你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吧!”
陳薇薇頓時語塞,繼而板起臉色來訓斥着林啓智:“你是我什麼人?我要去哪裡需要向你彙報麼?撒泡尿當鏡子照照去!什麼東西!”
受陳薇薇一頓訓,本來心裡就酸的林啓智色從心頭起,惡自膽邊生,雙眼滴溜溜一陣亂轉,見四周無人,猛地撲向陳薇薇。
摟着陳薇薇的身子,林啓智色急了,口不擇言地道:“薇薇,你太美麗了!自從你嫁給啓聖那天起,我就無時無刻不想着你的美麗。薇薇,我,我喜歡你,我愛你,你就順了我吧!”
陳薇薇在林啓智雙臂緊緊的摟箍中拼命掙扎着,見掙扎不脫,一個氣急猛提右膝蓋,向林啓智的褲襠大力一撞。
林啓智頓時慘叫一聲,立時鬆開箍摟在陳薇薇身子上的雙臂,緊捂向他的褲襠處,歪咧着嘴猛吸着冷氣,一個勁地呼着痛倒在了地上。
陳薇薇氣急敗壞地衝上前去,照着雙手捂在褲襠處在地上哀嚎亂滾的林啓智,就是一頓亂腳狠踢,嘴裡還一個勁惡狠狠地罵着:“都長成癩蛤蟆樣了,還敢想吃我這天鵝肉!什麼東西,也不到尿缸子前自照一番!下屆的村治保主任你別想再當了!”
林啓智自知理虧,又忍不了陳薇薇的猛踢,又聽陳薇薇說出不讓他再當村治保主任的話來,頓時急怒攻心,眼望着一臉怒氣的陳薇薇,“你、你、你.....”了幾聲,眼皮一翻一頭栽到地面上昏厥過去了。
陳薇薇心知林啓智只是一時昏厥,過一兩個鐘頭就會自己醒來,並不去在意。
想起被林啓智又摟又抱的羞辱來,陳薇薇恨恨地上前照着他的腰身,又狠狠地踢了一腳。
“哇噻!最毒婦人心啊!他都昏厥過去了,你還這麼死命地踢他。殺人償命,不怕將他踢死了,你自己也要給他償命的啊?”林智勇的感嘆聲從一棵龍眼樹幹背後傳了出來。
陳薇薇正在氣頭上,聽了林智勇的話,不由悲從心起,雙眼立即蓄滿淚水隨即滾落下來,擡手腕邊擦拭着眼淚邊“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林智勇從來沒見過陳薇薇有哭的時候,總見她一副女強人的模樣。
此時見陳薇薇悲悲慘慘慼戚地放聲哭了起來,林智勇男人固有的憐香惜玉之心頓時被勾了上來。
小心防着她也給他來一個撞襠,林智勇走上前來輕輕地摟着陳薇薇的肩膀,柔聲安慰着她道:“不哭了哦,瞅你哭得像春天的梨花雨一般了,我看了都心生憐意呢!”
陳薇薇假意在林智勇的懷裡掙扎了幾下,嬌生生地“嗚嗚”哭着,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抹着淚。
林智勇雙手在陳薇薇的後背上輕輕地撫撫着,見她不掙扎了,心知她不會提膝來撞他的襠了,就大着膽子俯下頭來,將她腮幫子上的淚珠舐了去。
陳薇薇嗅着林智勇呵在她腮幫子上的熱氣,心思已慢慢轉到他的身上來了,腮幫子再被他舐得癢癢的,禁不住“卟哧”一聲笑了起來,邊笑邊躲閃着林智勇的舌頭,道:“癢死我了!當心那死鬼醒過來看到我們!”
林智勇扭頭望一眼昏厥在地上的林啓智,笑嘻嘻地道:“他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不過,躲開他一點也好,我們到那邊去吧!”
帶着陳薇薇往龍眼林深處走去幾十米,林智勇摟住陳薇薇的腰,開心地道:“我們就在這兒吧,已經離開林啓智夠遠,他不會找過來了!再說,一兩個小時裡,林啓智能不能醒過來還不知道呢!”
陳薇薇此刻全部心思都在林智勇身上,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就擡頭瞅一眼黑黝黝的樹枝,道:“你能看得見麼?”
見陳薇薇並不反對選在這裡,林智勇嘻嘻一笑對陳薇薇道:“我雙眼的視力全是2.5,還能夜視呢!”說着,就脫起他的衣服來。
瞅着林智勇麻利地脫衣褲,陳薇薇真是越看越喜歡,顧自媚着她的雙眼道:“你就吹吧!小心我給吃掉了你蛋,讓你一輩子有心無蛋只能做太監想女人!”
林智勇將衣褲掛上樹椏處,左手鉤着橫枝,右手捉住那個肆無忌憚地套弄着,道:“你的嘴巴真歹毒哦,呆會看我弄不死了你!”
陳薇薇聽了挑釁似的道:“那得看你有沒那能耐!”
眼瞅着陳薇薇心口,林智勇驚訝地道:“你好大哦!”說完,放眼去尋找適合的樹幹。
陳薇薇恨咻咻道:“村裡的男人全死在外頭了,我們女人家得學會上山爬樹摘果子,下田扶梨把。不然的話,誰幫你摘龍眼、摘荔枝、摘枇杷、摘六月雪梨?誰幫我們犁田呀?那一棵分枝剛好可以扶兩邊手呢!”
林智勇順着陳薇薇的手勢望過去,見果然適合,嘿嘿一笑,邊攀爬過去邊道:“你的視力也蠻好的嘛!”
試了試兩根樹枝的可承受力情況,覺得還可以,林智勇笑嘻嘻地望向爬到身邊來的陳薇薇,嘴角往上一翹,壞笑着道:“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陳薇薇雙手抓在龍眼樹枝上,斜睨着眼前這位比自己小六歲的大男孩,一顆芳心早已按捺不住了,撒着嬌道:“人家怎麼好意思自己動手呀?你幫人家動動手吧!”
林智勇聽了,邊將身體斜倚在另一枝幹上,邊伸手去解陳薇薇的衣服釦子,道:“****!還裝純扮嫩撒嬌呢!我看你呆會叫不叫出聲來!”
邊配合着林智勇邊斜媚着林智勇,最後將目光落在他臉上,陳薇薇嫵媚笑着伸手過去,道:“你個小屁孩有讓我叫出聲來的能耐麼?”
林智勇見她的目光盯着的方向,索性將拱到她的臉上,壞笑着問:“想了就來呀!別見我帥大壯的樣子就害怕起來哦!”
陳薇薇逗着林智勇道:“你一個半大男孩,再怎麼也不會比你哥林智驍更厲害的,吹什麼牛呀?”
林智勇充滿自豪感地問:“唉呀,你跟我智驍哥哥有一腿呀?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
“瞅你多邪惡!人家是說林智驍的武功厲害,瞅你理解成什麼了!”陳薇薇媚歪歪地調侃着林智勇說道,心裡卻暗自感嘆:“啓聖要有這麼樣子,我怎麼會捨得將他打發出去打工啊!這老天也真是不公平,給了林智勇一副好身材好長相了,還給他們這麼優秀的東東,還讓不讓其他男人活呀?”
陳薇薇真沒失望,情不自禁地就將頭湊了上去,沒料想卻被林智勇躲閃了開去。
陳薇薇臉紅面赤地垂下頭,低聲道:“你躲什麼呀?你要我怎麼做呀?”
林智勇一臉壞壞地道:“我這不是考你麼?我們玩點新鮮的好不?”
口渴的人,面對飲料總是嚮往的;身體渴的人,面對可心的人兒,總是身不由己的。
有了機會無論陳薇薇的心裡還剩下多少殘存的矜持,她的身體已然不受意識的控制。
向林智勇的身體貼了上去,陳薇薇很有興趣地問道:“怎麼玩才新鮮?”
林智勇故意瞅了瞅樹枝下,輕聲道:“我們離地起碼有三米多,要是我激動起來一不小心就會將你弄得摔下去的。薇薇,我去找幾根山藤來將我們綁在樹枝上,就不怕摔下去摔傷了!”
陳薇薇心想有理,便讓林智勇快去快回,別讓她等太久了。
林智勇感受到陳薇薇身上發出來的女人味道越來越強烈了,不由在心裡感嘆着:“主動性這麼強的這女人!這世界到底是女人需要矜持,還是男人更需要矜持呀?”
其實,林智勇忽視了一個基本事實,男人對於女人的吸引力,並不比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弱。
男人多巴胺熊熊燃燒時,可以天地不懼,而女人又何懼人言操守?
都是一樣的人,男人和女人在荷爾蒙的指引下,做出任何的行爲來,都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望着穿上衣服滑下龍眼樹去的林智勇,陳薇薇眼簾上已經幻出四肢被綁紮在樹枝上,林智勇正瘋狂地扭動身體的景象,整個身體驟然間發起熱來了,情不自禁地閉起雙眼縱情想象了起來。
就在林智勇滑下樹幹去找山藤後不多久,一條人影悄然爬上龍眼樹來,用山藤開始綁紮陳薇薇的四肢。
正閉目想象中的陳薇薇,滿心以爲是林智勇找來了山藤正替她綁紮,也就沒睜開眼來看看到底是誰在綁紮她的四周。
原來,剛纔陳薇薇踢胯那一腳,並沒有真將林啓智踢暈。
就在林啓智假暈想蒙過陳薇薇,再趁她不注意之際強力而上之時,突然聽到林智勇的說話聲音。
林啓智擔心身高馬大的“情敵”林智勇會對他下毒手,就索性裝暈不動彈了。
聽得林智勇和陳薇薇離去的腳步聲遠了,林啓智這才爬起身來悄然跟蹤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