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聽誰說的”
“早咱們花家村,大家的心裡都有一本帳。”
“娘。您再跟公安同志說說郭福生的事情。”
“這事情可是沒根沒據的事情,沒根沒據的事情,咱可不敢隨便亂說啊!”
“大娘,這個郭福生是什麼人?”
“就是隊長郭根生的兄弟。”
“就是家裡面失了一把火,燒死了八個月大的男孩的郭福生家嗎?”
“你們知道這件事情啊!”
“我們在調查中無意中聽說了這件事,但只是淺淺地聽了一句半句,詳細的情況,我們不得而知,難道郭氏家族之間也有矛盾嗎?”
“你說的沒錯。”
“郭長生在花家村幹了多少年的生產隊長,如果,郭根生家和郭書記家有矛盾,他這個隊長能幹這麼多年嗎?”
“這麼說吧!郭長生在郭根生的眼睛裡面只是一條聽話的狗,他確實把郭長生當成一條狗使喚,但我可以告訴你們,那郭長生可是一個大善人啊!”
“我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
“嘿,郭根生想讓誰當這個生產隊長,就讓誰當,你們知道我們村原來的的會計是誰嗎?”
“這我們知道,不就是郭根生的兒子郭有才嗎?”
“這不久結了,讓郭長生當生產隊長,讓自己的兒子當生產隊會計,表面是郭隊長做主,實際上呢?全由郭有才做主。”
“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們雖然是一個姓,但不是一個心思,那郭福生是個血性方剛,口快腸直的人,在心裡憋了多少年,有一次,在街上和幾個人喝酒的時候,腦袋不做主,只說了一句‘八成是缺德的時候做的太多了,眼看着郭家就要絕後了’,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難道是指郭根生的兩個兒子郭有才和郭有文都只生了一個女兒。”
“你們知道的事情還不少嗎!不錯,就是這個意思。在咱們這裡,這句話比挖人家祖墳還邪乎,沒有想到這句話傳到郭根生的耳朵裡面去了,不久郭福生家就遭遇了那場大火,郭福生第二個兒子被活活燒死了。”
如果這把火和郭根生有關聯的話,那麼,花家村在歷史上所發生的案子就不是郭筱蘭遇害這一件事情了。
“您是不是認爲郭福生家的那把火和郭家有關呢?”
“在花花村,有不少人家都這麼想。實話對你們說,在花家村只有咱家不怕他郭根生。”
“爲什麼?”
“咱兄弟在縣商業局當領導,咱們有事找不着他郭根生,不過,咱們表面上和郭家關係很好,我們也不得罪他。你們不知道,這些年,花家村,有很多人,心裡面都憋了一肚子氣,所以,即使有人知道殺害郭筱蘭的兇手是誰,他們也不會把實情告訴你們,說到這裡,你們應該明白是咋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