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難道沒有找張翠珍談過嗎?”
“我們找張翠珍談過了。”
“你們又知道些什麼呢?”
“你認爲我們應該知道些什麼?”李雲帆反問道。
“繆智文白披了一張人皮,他是一個畜生。”
“靜悟,你有話不妨直說。”
“我說不出口,如果你們真和翠珍談過,而翠珍也跟你們說了心裡話,你們就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說繆智文有嚴重的傾向。”
“敢情你們確實做了一些調查。”
“在尋找線索的過程中,我們接觸了好幾個女人,她們在和繆智文談戀愛的時候,都曾遭遇到繆智文的傷害,有些人的心裡至今還有陰影。”
“你們說繆智文是不是該殺?”
“你是怎麼知道繆智文有嚴重的傾向的呢?難道是張翠珍跟你說的嗎?”
“這——”靜悟一時語塞。
“你剛纔口口聲聲說,你和張翠珍之間清清白白,你是怎麼知道張翠珍身上的傷痕的呢?”
“難道你們已經看過張翠珍身上的傷疤了。”靜悟出牌很少看李雲帆出什麼牌,他總是答非所問。
“不錯,張翠珍把該說的都跟我們說了,把該看的都讓我們這位女同志看過了,張翠珍身上的傷確實怵目驚心。靜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
“你是怎麼知道繆智文有嚴重的傾向的呢?你又是怎麼知道張翠珍身上的傷痕的呢?從你剛纔的話中可知,你一定見過張翠珍身上的傷。”
“不錯,我是見過張翠珍身上的傷。”
“可你剛纔說你和張翠珍之間清清白白,我們就有些糊塗了,你們的關係竟然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竟然還敢說清清白白。”李雲帆本來是想說“你們倆的關係竟然已經發展到寬衣解帶的地步。”
“這個問題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明白的。”
“那你就跟我們說明白了。”
“這——”
“你不把話說明白了,我們的案子怎麼了呢?”
“好吧!我索性全跟你們說了吧!”
暫時說不起來了,禪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了。
“我可以進來嗎?”說話的是莫非,在他的身後,還站着兩個僧人。
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天已經上黑影子。
李雲帆看了看手錶,時間是六點一刻。
一個僧人手上拎着一個小木桶,木桶上面蓋着一塊紗布,紗布上還冒着熱氣,另一個僧人的手上端着一個木盤子,盤子上放着幾個木製的大鉢子,每個大鉢子上都卡着一個小鉢子;莫非的手上也端着一個盤子,盤子裡面一摞木碗和筷子。
三個人走進禪房,大家纔看清楚,另外兩個僧人中,有一個是道行師傅。
談話只得告於段落。
齋飯,同志們以前也吃過,大家還記得龍華寺嗎?相當年,同志們在龍華寺,借寺院裡面的廚房自己解決伙食問題,吃了好些日子齋飯,既然是在寺院裡面做飯,當然不能粘葷腥了。
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