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冊子進一步印證了道行師傅所提供的情況。
靜悟有重大嫌疑。
接下來,卞一鳴所說的話更讓同志們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李局長,我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了。”卞一鳴說了一句沒來由的話,引起了所有的極大關注。大家都知道,卞一鳴在一般情況是不會隨便開口說話的,只要他開口說話,那就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卞一鳴,你明白了什麼,快跟大家說說說。”李雲帆道。
“大家想一想,田大幫的案子和繆智文的案子是不是如出一轍呢?”
“這還用說嗎?”王萍道,“無論是殺人的兇器,還是致命源,完全一致。田大幫在遇害之前喝了很多酒,繆智文在遇害之前也喝了很多酒。”
“卞一鳴,你是不是覺得一清和繆智文的案子仍然有脫不了的干係?”譚曉飛道,他仍然停留在原來的思維裡面。
“貧僧告退,如有吩咐,貧僧就在寺中,請隨時差遣。”智能站起身。
道行也隨之站起身:“貧僧也告退了。”
李雲帆和鄭峰站起身將三個人送出禪房。
智能還是有些眼力勁的,他擔心影響同志們討論案子。
待大家坐定之後,卞一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田大幫遇害的那天晚上,田大鵬的表現非常反常。”
“快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鄭峰道。
“那天晚上,田大鵬沒有跟母親齊煙翠回家,而是去了爺爺奶奶家。是不是這樣?”
“不錯。”王萍道,“你是說這裡面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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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齊煙翠都覺得蹊蹺。田大幫很少到爺爺奶奶家去睡覺。”
“嗯,齊煙翠確實是這麼說的。”李雲帆回憶道。
“一清在交代問題的時候,提到一個細節?”
“什麼細節?”
“一清聽到院門響動,緊接着,一條狗把一清嚇了一跳。”
“卞一鳴,你是不是想說,進院門的可能不只是那條大黑狗?”鄭峰似乎已經聽出一點東西來。
“對,和狗一起進院門的可能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極有可能是田大鵬。”
“嗯,這個分析很有道理,那條狗隨齊煙翠母子到古其水家去了,如果主人不回家的話,它沒有理由回家。卞一鳴,你是不是想說,田大鵬很可能看見了什麼?”
“對。”
“這纔是田大鵬不想跟母親回家睡覺的原因。他被嚇着了。”譚曉飛道。
“那他爲什麼不跟母親說呢?”
“這個問題,我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
“是啊!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的。看到有人殺害自己的父親,卻隻字不提,這很不正常。”左子健道。
“會不會是田大幫已經知道田大幫不是自己的種,一直對他不好,結果導致田大鵬對田大幫沒有感情。”王萍道。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左子健道。
“他會不會認爲是母親與人合謀殺害自己的父親呢?所以纔沒有跟母親說。”嚴小格道。
“很難說。”
“照這麼說,田大幫一定知道殺害田大幫的兇手是誰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