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晰走了之後,Eric總算有時間去想怎麼爲難程一笙了。他拿起手機給Bard打過去,以一種質問的語氣說:“你們可太不像話了,怎麼一天都不跟我聯繫的?”
Bard可就防着他這手呢,也知道Eric剛剛回到酒店,於是他立刻說道:“Eric先生,真是冤枉啊,程主播幾乎等了您一天呀,這不剛回家去,她擔心打擾您的約會,所以沒敢給您打電話!”
“你說什麼?程一笙等了我一天?”Eric驚問道。程一笙怎麼會等他一天的?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不過他承認,自己的心裡,還是很有期待的!
“是啊!程主播想盡地主之誼,怎奈您與愛人約會,她也很無奈與惋惜!”Bard臉上都帶着惋惜的表情。他這招也用得不錯。
“誰說Flower是我的愛人?我跟她沒什麼關係,只是朋友!”Eric叫道。
“可是……你們在外面,不是那樣的!程主播她看到過!”Bard聽程一笙說過Eric與花月晰之間的事。
“她當時只是我的女伴,你們都誤會了!”Eric沒好氣地說:“明天,我就要看到你們的誠意,就這樣了!”
“哦,原來如此!”Bard心裡又苦了起來,這回又該怎麼辦纔好?總不能老脫着吧!
他氣哼哼的掛了電話,真是麻煩,程一笙也是的,見到出席個晚會就以爲是男女朋友了?是不是也太保守了?不管怎麼樣,反正明天他定要見到程一笙的人,他要以程一笙的態度來決定他做節目是否配合。
Bard沒辦法,又給程一笙打了過去。
程一笙顯然心情不錯,接電話的時候還在笑呢,“Bard先生,有何事?”
Bard氣呼呼地說:“你倒是清閒,我這邊快愁死了!”
程一笙笑問:“今天您也很輕鬆啊,有什麼可愁的?”
“剛纔Eric給我打電話,說他跟花月晰只是普通朋友,說明天要看到我們的誠意,我告訴你啊,這回躲不過去了!”Bard快速地說着。
程一笙知道,每次Bard着急的時候,語速就會變快,就會着急。他越是着急,她就越高興,她語氣輕鬆地問:“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人家就是衝你來的,你說呢?昨天今天你不出現也就算了,你的氣也出夠了吧!明天我可都安排好了,你什麼都不用準備,就出現出現行了,這樣總行了吧!”Bard心想自己都低三下四到這種地步了,她總能同意了吧!
想想哪有她這麼省心的啊,他一切都給安排好了!要不是這次真的把他逼得沒辦法,他纔不求她。
程一笙可不是濫可憐人的那種,她記着以前Bard可沒少找她麻煩,再說因爲這個她就招待Eric?憑什麼?
她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說道:“Bard,我給你支一招,明天你就說花月晰給我打電話了,說她跟Eric有活動,你放心,Eric是不會跟花月晰對峙的,剩下的,你願意怎麼加工都行!”
“怎麼?你還是決定不去嗎?不是,你真打算一直都不露面?直接做節目?哦!你真是太能想了!”Bard氣壞了,一連串說了這麼多的話。
“我沒有開玩笑啊,反正我的建議就是這個,你願意用就用,不願意用就自己想辦法,我哄孩子呢,先這樣吧,拜拜!”程一笙說完,懶得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喂,你……”Bard還沒說完,電話裡已經傳出忙音,他無奈地說:“又這樣……”
對於程一笙這樣,他竟然覺得都不意外了!
殷權抱着糖糖,看她打完電話過來,問她:“怎麼?有事?”
程一笙笑着挑挑眉說:“沒什麼事,Bard又搞不定Eric,讓我去呢,我給他支了一招!”
殷權把“呀呀”叫的糖糖安撫好,這才問她:“你還真不打算露面?就指着錄節目那天露一臉呢?”
“怎麼?連你也懷疑我的話?我程一笙可是說到做到!”她晃晃頭,得意地說。
小糖糖啃着手,仰頭叫:“粑粑!”
小傢伙現在“爸爸”已經叫得很利索了,可惜還不會叫媽媽。
程一笙鬱悶地說:“老公,你就不能讓你家閨女別再啃手了,像啃豬蹄一樣,太沒形象了!”
殷權抱着糖糖,捧了起來,自豪地說:“誰說的,我家糖糖啃手也是氣質一流!”
“殷權,你這樣會把她慣壞的!”程一笙無奈地說。
“糖糖,爸爸沒把你慣壞吧!”殷權舉着糖糖往上輕輕舉了兩下,小糖糖“咯咯”地笑得好開心,很贊同爸爸的話。
殷權得意地看向她說:“看,我們糖糖答應我了!”
程一笙說他:“殷權,好像以前你說有了孩子要嚴管的?”
顯然現在誰都看出來了,程一笙是嚴母,殷權就是慣孩子的那個,不過他慣孩子,僅針對糖糖,他對糖豆要求的可是嚴格。
糖豆大了,說起這些真是血一把淚一把的,從小被老爸虐大的!
殷權現在是翻臉不認賬了,他很是自豪地說:“女孩是要疼着的,將來我的糖糖就算什麼都沒有,也能幸福地過一生!”
程一笙真是鬱悶,她嘟着嘴說:“怎麼我小時候就沒碰上你這樣的好爸爸呢?”
殷權頓時笑了,然後想到老婆的日記,如果不是老丈人,他哪裡有這麼純潔的妻子?不過當老公跟當爸爸的想法還是不同,他就覺得他的女兒肯定是最好的,不管給了哪個臭小子,對方都得感恩戴德地磕頭道謝。
當年那點決定現在也被他對女兒的愛,給消磨完了,他希望全世界的愛都給了自己的女兒糖糖!
程一笙抱起糖豆,問他:“糖豆,你怎麼主不會叫媽媽呢?”
小糖豆不會說話,連最喜歡的媽媽都不會叫,更別提爸爸了。
殷權很是不待見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說道:“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咱倆的孩子,怎麼那麼笨?當初會不會抱錯了?”
程一笙生孩子的時候,一層樓就她一個產婦,上哪兒弄錯去?再說孩子也是殷權看着生的,誰有那麼大膽子敢換孩子?
糖豆癟嘴,這是要哭的跡象,程一笙立刻哄他:“好了好了不哭了,媽媽不說你了啊,乖呀!”
這人都是不經哄的,孩子也是一樣,糖豆被哄了,心裡立刻覺得委屈,張着大嘴“哇”地一聲哭了,哭得好沒形象。
殷權很嫌棄地抱起他的公主糖糖,向外走去,“這小子,真是氣死我了!就會哭,我抱糖糖出去!”
也不知道這對父子是不是前世有仇,真是無奈!
第二天一早,Eric就給Bard答打電話問他:“喂,我已經起來了,你跟程一笙什麼時候來接我?”
他掃了掃自己剛剛精心弄好的髮型,滿意地對着鏡子吹了個口哨,這麼帥,他就不信程一笙不動心。
簡直就是隻孔雀,覺得是個女人都會喜歡他,這是被女人慣壞的那個!
Bard哪裡有什麼辦法?只好把程一笙教他說的說出來,“Eric先生,今天您不是和花小姐出去嗎?”
“什麼?誰說我跟她出去的?”Eric大叫,質問道。
“咦,花小姐給程主播打電話,說她今天會招待好您的,不用我們操心,是不是您和花小姐沒溝通好?”Bard說完,直接說道:“您看,我們也不好打擾您的私事,程主播現在已經安排好今天的計劃,您也不要辜負了花小姐的美意,我們來日方長啊!祝您玩得愉快!”
“你……”
這回Bard迫不及待地搶先掛了電話,希望花月晰趕緊到,把Eric纏住。
Eric氣壞了,真是想不到,花月晰居然還敢管他的事?這女人的手越伸越長了!
正想着,門鈴又響了,他沒好氣地走過去,一把拉開門,穿得花枝招展的花月晰站在門口衝他笑,“嗨,Eric昨晚睡得好嗎?今天我們可要去遠點的地方,你千萬別走不動哦!”
Eric轉身走到沙發旁坐下,興趣缺缺地說:“很抱歉,我昨天就累壞了!今天不打算出門,想在酒店裡休息!”
“哦?昨天我把你累壞了嗎?”花月晰一語雙關的表情,她聳下肩,然後說道:“好吧,你想休息,那我陪你!”
“我想一個人休息,你陪我了,我怎麼休息?”Eric很想甩掉這個女人,但是他並沒有問花月晰給程一笙打電話的事。
他太瞭解花月晰這個女人了,攪過他不少美事,她是個佔有慾非常強的女人,只要是她知道他又跟誰打得近乎,她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如果她知道他的目標是程一笙,那自己在花月晰的地盤,根本就沒有希望!
花月晰想的就是在這裡她不能給別的女人希望,只要Eric一寂寞,她就能利用機會重新和他保持關係,從而有更多的可能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