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宗正的話讓程一笙無限yy起來,怎麼不讓她吃虧?難道說爺爺要出手對付花月晰以及她身後的人?哦!這可是讓她高興了!省事兒了!
程一笙心裡高興,臉上的表情也是笑吟吟的,說道:“爺爺從來沒讓我吃過虧!”
這話讓殷宗正聽得都愧疚,他還真沒怎麼爲這個孫媳婦做過什麼,說起來都是孫媳婦一直給他又是買這個又是買那個的。?所以殷宗正這次下定決心,爲程一笙解決了這個禍害。
這些女人們真是討厭,幹什麼總盯着別人的老公,有本事你去找那沒結婚的啊!麻煩麻煩太麻煩!
這次程一笙的表現再次讓殷宗正體會到了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差別,從幾個兒媳到剩下的孫媳,還真沒有像程一笙這樣大氣得體的。殷宗正不得不承認,女人除了要有文化與良好的教養之外,還是得工作了,經歷了複雜的人事圈子,才懂得人情事故,知道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
以前他覺得女人工作不好,只要在家相夫教子就好,又覺得程一笙的那個圈子太過複雜。現在看起來,凡事都有利有弊,對於殷家未來的主母,顯然程一笙更加有能力把殷家打理好!
殷宗正心裡長長地嘆氣,程一笙註定跟別的兒媳或是孫媳,註定不能用同一種標準來對待!
程一笙坐在車裡,哪知道爺爺腦子裡想了多少的事兒!
到了家,殷宅的廚師已經迅速準備出一頓豐盛的午餐,還都是程一笙愛吃的。這午餐的規格,可比在孃家要高多了。程一笙自我安慰,好歹吃的好了嘛!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飯吃下去沒多久,下午事兒就來了。
殷權得到爺爺私自把她接走,十分不悅,殷宗正前腳剛進門,殷權的電話就來了。上來就是質問的語氣,“爺爺,我不是都跟您說明白了?您怎麼還把一笙接走了?”
殷宗正一邊接着電話一邊往裡走,說道:“我把一笙接來,可是有原因的。再說了,你的保鏢,我都允許跟着,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什麼原因?”殷權直接抓重點,絕不廢一句話。
殷宗正眼珠子轉了轉,決定不說原因。要是殷權把這事兒解決了,他還表現個什麼勁兒?直接把人就接走了。一來他都在一笙面前誇了口,說不讓她受委屈的。二來他也得讓殷權這小子看看,你還是不如我細心。
這第二條,想得虧心不虧心?要不是錢總檯打電話跟你說了,你能知道這裡面的事兒?
於是殷宗正說道:“等你回來就知道了!”
殷權不屑地說:“你那兒亂糟糟的,太不清淨了!”
殷宗正說道:“我也不強求,這樣吧,一笙要是說不願意在這兒住,我立馬就放人走,如何?”
殷權哼道:“你故意的,一笙可能說這樣的話嗎?你就知道不可能,所以才這樣說!”
殷宗正嘿嘿地笑,說道:“等你回來愛接走就接走,你沒在家,我幫你照顧我的一對小重孫啊!”
殷權嗤道:“你就認定了是男孩?如果是兩個女兒呢?”
“哈哈,女孩兒我更喜歡啊,咱家就缺小公主,來幾個都不夠!現在就若若一個,太少了!”殷宗正笑得毫無形象。
殷權臉上露出鄙視的表情,他也知道現在沒辦法把人給弄走,再說已經接來了,再折騰回去,雖然過了三個月,也不要總坐車,就算對孩子沒事兒,她的腰也會酸。於是殷權說道:“等我回去就把人接走,你負責點,要是她出了一點問題,以後都不再過去住了。”
“你就放心吧,爺爺你還信不過啊!”殷宗正拍拍胸脯說道。
殷權怎麼能放心?掛了電話就給阿莎打了過去,命令道:“記住,不管任何時候你都要守在太太身邊,不管是吃飯還是洗澡或是衛生間,一定要寸步不離!”
阿莎一個立正,喝道:“是,殷總,一定遵守您的命令!”
她這一高喝,引起了殷家傭人們的側目。殷宗正無語地抽脣角,程一笙望天花板,裝成沒有聽到。
殷權給阿莎打完電話,吩咐完命令,程一笙的手機又響了,她心裡糾結,要不要這樣啊?她不過是來爺爺家住,這麼搞的,讓爺爺看到顯得多不好?沒辦法,程一笙硬着頭皮接了,她都能感覺到,雖然爺爺正襟危坐,可他其實在偷聽她講電話。
上來程一笙就微微地笑着說:“殷權,你不用擔心,爺爺把我照顧得可好呢,菜的香味兒我都聞到了,感覺現在食慾好極了!”
剛剛進門坐下,真是挑不出什麼好來說,只能拿飯說事兒了。
殷權一聽這個,顯然情緒放鬆了一些,他溫柔地說:“喜歡吃就多吃點,記下來喜歡吃什麼,回頭我讓人做給你吃!”
“嗯,我知道!”程一笙忙說。
“自己要注意一些,千萬不能因爲不自在,就不讓阿莎進屋,你自己一個人絕對不行,知道嗎?”殷權用了警告的語氣,生怕她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
程一笙礙於爺爺在身邊,不能說什麼,只能說:“好的。那個我去吃飯了,餓了!”
殷權想跟她多囑咐一些的,算了!吃飯最大,她可是一個人吃三個人的飯,所以什麼都比不得吃飯。看樣子他只能囑咐別人了,於是他說道:“好,你先去吃飯吧!回房間了給我打電話!”
“好吧!”程一笙心想打了電話又是教訓他。昨天她還一直給他打電話,今天聽他這麼一說,她一點都不想打了!所以這句回答顯得有點敷衍。
殷權就知道她,這邊放了她去吃飯,後面又給阿莎打電話,她要是回了房,就讓阿莎彙報給他,然後他再給她打。殷權此時已經化身爲婆媽男人,對老婆的事兒極其上心。
放在殷宅,就是不比放在老丈人、丈母孃家來得放心。
剛吃了飯,程一笙坐在沙發上跟爺爺聊天,兩人都挺着肚子,殷宗正挺將軍肚,程一笙也挺自己那不算大的肚子。聊完天各自去睡覺,剛吃完飯睡午覺不好嘛!
程一笙心想自己這生活狀態,跟老年人差不多了,不得不說,有種浪費時間的感覺。
兩人還沒開聊,這殷宅門口就呼啦啦地進了一大幫子人,什麼人?自然是殷家的兒子兒媳、孫子孫媳們!
程一笙心想,這個時候他們倒是團結,一來大家一起來。
程一笙略略看了一下,除去有可能上學的殷夏陽跟殷子浩沒來,其餘人基本都到齊了,就連殷若若這小孩子都到了。
殷宗正的臉色着實不好看,他指着走在最前面的殷建昌說:“你們,都給我站那兒!”
殷建昌馬上立住,他一臉無辜,說道:“爸,我們來了,怎麼都不讓坐的?”
“你們這是幹什麼來的?興師動衆,全都來了?”殷宗正還伸着手,警告後面往前走的,“你你你,都在那兒站着,不許往前走!”
他剛跟殷權打了保票,這一幫子人就來了,人多難免會出亂子,所以得把人跟一笙隔開。省得他給惹出什麼事兒來,再說就算沒有亂子,哪個有感冒的,傳給了一笙也不行啊!
殷建祥說道:“爸,我們也是好心,這不殷權捂得太嚴實不讓見侄媳婦,難得這次殷權不在,我們還帶了禮品來的!”
他妻子邱芸跟着說道:“就是的爸,一笙畢竟也是給殷家生孩子呢,我們當長輩的來看看,不是應該的?”
程一笙注意到,殷建昌的兒子殷鐸蹲在地上跟殷若若說着什麼,那個小女孩殷若若還盯着自己看,程一笙覺得有問題,她努力地去聽,由於有人說話,再加上人多,聽得不算太真切,只是聽了個大概,不過最關鍵的部分沒有聽到,只聽到殷鐸說:“有小弟弟,大家就不寵你了!”
不用想也明白,殷鐸這是在挑撥。她注意到阿莎攥起了拳,往她這邊,稍稍移動了一下!難道阿莎也感覺到什麼了?
殷鐸是不會想到程一笙耳力好的,再說現在別人正說話,肯定沒人注意到他!
殷宗正還是沒有放人的意思,聽完各種理由,然後說道:“行了,人你們也看到了,放下東西都各忙各的吧!”
李美淑不幹了,說道:“爸,我們可是誠心的。怎麼連坐都不讓坐一下了,我們還想請教一下一笙,怎麼懷的雙胞胎呢!”
殷宗正不買賬,說道:“等你家殷鐸娶了媳婦以後再說吧!”
程一笙看到殷鐸輕輕往前一推,小女孩兒殷若若就跑出來了,不過不是跑向程一笙,而是跑向殷宗正。
“太爺爺,你還沒抱我呢!”殷若若奶聲奶氣地叫。
殷宗正聽得心都化了,他最疼的就是全家唯一的這個小公主。他笑呵呵地說:“我的小寶貝啊!”
高詩音忙說:“若若,你慢點,太爺爺可受不了!”
雖然這話是說孩子的,但明顯能聽出來高詩音這聲音中的優越感。
李美淑撿着空說:“瞧瞧若若多可愛。我們家殷鐸沒老婆呢,不過二哥家的顧晴倒是可以取取經,結婚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孩子!”
顧晴不樂意了,快言快語地說:“四嬸,我們結婚還沒多長時間呢!”
程一笙聽着這無意義的嘴仗,心裡想的是,殷鐸到底讓這孩子做什麼?怎麼看起來也沒什麼似的?難道是在爺爺面前搬弄是非?
正想着,李美淑的話風一轉,又轉到了程一笙身上,說道:“一笙啊,你懷着孕,可得小心殷權,就算殷權不想別的,也架不住外面的女人亂勾啊!”
殷建昌也跟着說:“是啊,殷權那擺在外面絕對是挑不出的吸引人,不說別的,他身邊那美女就不少啊!”
李美淑接着又說:“女人懷孕的時候,男人可是最容易出軌的時候!”
殷宗正皺着眉,說道:“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
殷建昌說:“爸,我可是好意!殷權他……”
“住口!”殷宗正喝道。
程一笙輕輕笑着,開口說道:“爺爺,您也別怪四叔四嬸,他們的確是好意!這事兒說得也沒錯,我還想和四嬸交流一下經驗呢!”
殷宗正不解地看着程一笙,不知道她這是在鬧哪樣?
李美淑一聽,忙笑着說:“我是你長輩,都是過來人,我可都是爲了你好啊!”
程一笙微微地笑,點頭說道:“我知道,在這方面我注意着呢,這個男人吧,手底下要是有娛樂產業,那就更方便了。所以殷權旗下沒有娛樂產業,婚禮上收到的產業,涉及到娛樂的,都在我的名下,由我親自管理。不知道這樣是不是也是一種有效的辦法?”
程一笙爲什麼這樣說?因爲她知道殷建昌籌備着一家娛樂城,所以這是有針對性的。
李美淑一聽,便看向了看殷建昌,若有所思地說:“你這個辦法不錯,很有道理!”她想着回家得把那娛樂城弄到自己名下,自己親自管理。
殷建昌悔不當初,挑這個事兒幹什麼?他一看就知道這娘們又打自己的娛樂城主意呢,想算計程一笙,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
殷宗正忍着笑,這才明白程一笙的意思,不由覺得程一笙可以當之無愧地當殷家主母,連最能鬧最多事的李美淑都不是她的對手!
殷若若在殷宗正懷裡擰着身子,一邊往下出溜一邊說:“爺爺我要吃糖!”說着伸小手往桌子上去拿。
孩子愛吃糖這沒什麼,殷宗正當然放孩子下去拿糖了。不過這殷若若沒有去拿糖,而是全力跑着向程一笙撞去。
就算事發突然,大家沒有防備,一個小孩子的速度能有多快?如果說沒有阿莎,程一笙可能應付不了。不過有專業的阿莎在,這就不是問題。阿莎輕易地劫住了衝過來的小孩子。程一笙知道阿莎早有準備,也知道殷鐸的陰謀,所以連驚嚇都沒有,坐在那裡穩如泰山。
可憐的小孩子掛在阿莎的手臂上,嚇得“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高詩音趕緊心疼地跑過去,阿莎把孩子遞到她懷裡,人整個站到了程一笙身前,要護住程一笙。
高詩音安撫着被嚇壞了的孩子,邱芸不滿地說:“孩子只是對嬸嬸新鮮,再說一個孩子能造成什麼傷害啊?至於把我們當成刺客對待嗎?”
阿莎冷着臉不爲所動,她剛纔分明看到了這個孩子眼裡的敵意,不過她一向的作風就是隻保護人,不解釋。
阿莎什麼話都沒說。
殷鐸說道:“啊呀若若,你嬸嬸金貴,人家肚子裡的孩子也金貴!”
此時殷若若什麼都說不出,只是哭。
程一笙坐在那裡,神色淡然,也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看着這一切,彷彿和她無關。
還沒到時候!
殷宗正沒想到殷若若會突然就衝程一笙跑過去,不過現在孩子哭成這樣,他也挺心疼,畢竟是他寵着的唯一的女孩啊!殷宗正剛纔也嚇了一跳,拿不準這孩子怎麼會突然就跑過去的。於是一時間覺得不知道該怎麼樣,孩子哭成這樣,怎麼訓?
作爲孩子的母親,高詩音一臉的不高興。
大家一看老爺子沒說話,便都開口了,七嘴八舌地指責起程一笙的保鏢。當然這是指桑罵槐,他們還是不敢說程一笙什麼的,畢竟人家懷着孕,是殷家的功臣!
阿莎纔不在乎這些,要是可以,他早就出手了。
程一笙一直注意着殷鐸的表情還有殷若若的哭聲,這孩子也真能哭的,不嫌累麼?一直哭!要是她的孩子這樣,恐怕早就讓她打熟了!
好容易孩子的哭聲有見小的趨勢,而殷鐸的表情隨着人們越來越多的指責聲,漸漸得意起來。
程一笙開口了,先是露出一副笑吟吟的表情,看着高詩音抱着孩子,說道:“剛纔孩子不是說要吃糖的?拿塊糖哄哄吧!”
殷宗正彎腰從桌子上拿塊糖,說道:“若若過來,太爺爺給你糖吃!”
小孩子好哄,一塊糖就哄好了,她擰着身子從媽媽懷裡下來,跑到殷宗正那裡去吃糖。
大家一看,這是程一笙妥協了啊!老爺子顯然是偏向若若了!衆人心想也不過如此嘛!
哪有那麼簡單?程一笙是能忍的人嗎?更何況敢算計她的孩子,敢指責她的人,她不會讓自己的人白受委屈的。
殷若若含着糖,眼裡還含着淚,望着程一笙。
程一笙也看着她,不過目光裡並無敵意,她笑着,柔聲說:“若若,殷鐸叔叔說的你沒做到,以後你不受寵了可怎麼辦?”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邱芸反應最快,看向殷鐸問:“你跟我們若若說什麼了?”
高詩音的確看到殷鐸蹲着跟孩子說話,她以爲殷鐸只是在逗孩子,所以並沒當回事兒。此話一出,高詩音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了。
殷鐸炸刺兒地說:“程一笙,你不要亂說話!”
殷宗正聽出這話裡有話,低頭問殷若若,“殷鐸叔叔說什麼了?太爺爺幫你做主!”
這是有誘哄的意思,看來殷宗正對孩子也有一套!
殷若若是小孩子,不會撒謊,本就看着程一笙,此時指關程一笙說:“我要把你肚子裡的小弟弟弄死,這樣大家就都寵着我了!”
那種狠勁兒,別看孩子小,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在說這句話,真是把人嚇了一跳。
殷宗正肚子裡的火氣不斷往上翻,殷鐸趕緊叫:“瞎說!”
李美淑嚇得也趕緊說:“小孩子的話當不得真啊!”
這事兒可大了!殷建祥可不敢背一個害殷權孩子的名聲,於是指責殷鐸說:“你怎麼能教孩子這個?”
殷鐸當然否認,“我沒有,總不能孩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有證據嗎?孩子的話你們也信?”他說完指着程一笙說:“是你、是你挑唆孩子的!”
殷宗正看向他們,淡淡地說:“你們都給我閉嘴!”
程一笙不擔心殷宗正會偏心,她肚子裡可有兩個殷家的後代,如果殷宗正不想要這兩個孩子,那可以儘管偏心!如果今天讓她受委屈了,相信殷權不會再踏進殷宅一步。
殷宗正看向殷若若問:“若若,剛纔殷鐸叔叔怎麼跟你說的?”
小孩子眨巴着眼睛看向殷宗正說:“叔叔說要是新嬸嬸生出來小弟弟,我就不受寵了,他讓我把嬸嬸肚子裡的小弟弟給撞死,那樣大家還寵着我!”
這也是小孩子的天性,殷若若習慣了全家人圍着她轉,讓她當小公主,所以她很擔心有個更小的來分她的寵愛,她不懂什麼殺人不殺人,對死也沒有概念,只要是沒人跟她來爭那就好了。
殷鐸用這個來挑唆,還真是有用!
高詩音衝着孩子叫道:“胡鬧,小弟弟是你的親人,你怎麼能這樣呢?”
剛哄好的孩子,又“哇”地一聲哭了!嘴裡的糖塊,啪嗒掉在了地上!
殷建祥跟邱芸指責起殷鐸,說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壞?把我們孩子都給教壞了?”
李美淑則說:“是你們孩子亂說的,我們殷鐸纔不會出這樣的主意!”
殷建立說:“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殷鐸你太沒輕沒重了吧!”
殷建昌則說:“小五你可別亂說,我們殷鐸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夫妻倆這點倒是一致,堅決不能承認!
眼看着屋裡亂成了一團,指責的、否認的,孩子的哭聲,簡直是堪比菜市場的各種聲音。
程一笙心想,弄這麼多孩子幹什麼?還真不如她一個孩子的省心!也沒見這些孩子們有多孝順,就知道爭風吃醋!
殷宗正的臉色,已經難看得可以,他沉聲看向殷建祥說:“把孩子抱回去,好好教育,這樣子下去,太可怕了!”
這是遷怒於孩子了!
邱芸忙跑上前把孩子抱了過來!
殷建祥說:“爸,這也不能怪孩子,她還什麼都不懂!”
殷宗正看向他嚴厲地說:“現在她是什麼都不懂,你們要不好好教育,就會跟殷鐸似的,這麼大了,還什麼都不懂!”
殷鐸扯着嗓子叫:“爺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明明就是程一笙挑唆的!”
程一笙無語,還真是臉皮夠厚、嘴夠硬!
殷宗正不理殷鐸,直接看向殷建昌說:“以後殷權跟一笙回來住,殷鐸就別進殷家大門!”
“爸,這樣不公平!”殷建昌喊着說。
殷宗正哼道:“等你教好了孩子再來跟我討論公平的問題!”
李美淑不死心,接着叫:“爸,又沒有證據,你怎麼就證明我們殷鐸說了這話呢?”
程一笙心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殷宗正看向她,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說道:“你要是不滿意,那此事就交由殷權來辦!”
由殷權來辦的話,那可就不只是不讓進殷家門這麼簡單的事了。
殷建昌一家都不說話了,可見他們還是害怕殷權的威力!
殷宗正對其餘的人說:“好了,你們也都走吧,沒事兒的話別來了!”
現在沒人敢出頭,他們沒想到殷鐸會給惹出這麼大的事兒,殷權的孩子,那是好算計的麼?於是殷家衆人呼啦啦的又都出門了。
出門後,這殷建祥就不幹了,對殷鐸說:“殷鐸,你這不是害我們若若呢?”
邱芸則對李美淑說:“你怎麼教的孩子呢?怎麼能這麼幹,太狠了吧!”
李美淑就算是錯了也不會承認錯誤,她不承認地說:“我們殷鐸可什麼都沒幹,是你們若若說謊。”
“小孩子不會說謊!”邱芸說道。
李美淑哼道:“得了,害人家孩子那麼狠的事兒都能做出來,說謊還不會?誰信?”
高詩音氣得渾身發抖,但是李美淑不但是長輩,又潑得要命,一般人不是她對手,所以氣得拉着殷鍾凱抱着孩子坐車走人了。
殷建立搖頭,帶着老婆也走了。下回不跟他們摻和這個,他真是好心想來看一笙的,沒想到這幫人,真是……
殷建成一家子樂得在旁邊看戲。
這邊殷建祥一家跟殷建昌一家掐了半天,最後以邱芸氣得差點吐血而告終,拉着殷建祥走了。上車後她氣呼呼地說:“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絕了!”
沒戲看了,殷建成一家也走了。
都走了,殷建昌一家自然也坐車走了。
不過上了車李美淑就問兒子殷鐸,“這就是你所謂的好主意?什麼破主意?”
殷鐸鬱悶地說:“誰哪想到殷若若那小丫頭這麼笨,如此不給力。要不豈不是一箭雙鵰?程一笙的孩子要是讓一個小孩兒給撞沒了,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殷建昌氣道:“現在可倒好,人家好好的,咱家倒成了衆矢之的!”
殷鐸嘬了嘬牙花子歪着頭說:“我就納悶了,那程一笙怎麼知道我跟若若說的什麼?怎麼就說出來了?難道她有順風耳?”
這個猜得靠譜!
殷建昌張口就說:“呸,你當葫蘆娃呢?我看沒準她懂讀脣語!”
不靠譜了!
偏偏李美淑還贊同,點頭說道:“有可能,這當主持人的,不都學點什麼特殊課程的?”
估計傳媒大學沒有讀脣術這個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