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刁蠻女友
我同意,找個時間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從大年初一開始的下來幾天我都在不停的拜訪着我家的一大堆親戚,主要的目的自然是不用說咯,趁可以撈的時候撈上一筆,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想想我的臉皮還是挺厚的,不過沒辦法啊,人爲財死,是有人這麼說過的,再說了我也不過是想大家給個祝福而已,等他們的孫子什麼的出生了,問我要壓歲錢我不也是照樣給嗎!
估計把八百年的親戚都拜訪完了。也累的差不多了,休息一天,接下來就是把哥哥給請到鄉下的房子裡,借他幾天給我,說好的要教我鋼琴的。還好,那傢伙識相,乖乖的跟我回去。
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因爲我知道自己做事情都是隻有三分鐘熱度,沒幾天一定就會沒興趣,可是又不能讓人家知道,要知道了非笑話我不可,所以放着伯父家的鋼琴不用。捨近求遠的回鄉下去。
當然拜師也是要有誠意的,我把什麼都準備好了,鋼琴,他家的;曲譜,他家的;老師,他家的;學生我自然是我家的。所以不能說我怎麼也沒準備的。
我家和伯父家在鄉下都有房子,兩家的房子隔的很近,近到我和哥哥的房間只要到窗戶就可以看見,把窗戶打開,就可以跳到對方的家裡去,這個是哥哥在小時侯經常玩的一種遊戲,不過伯母是禁止的,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有個什麼事情那還了得,不過我們總認爲她是太大驚小怪了,這麼近的距離能有個什麼事呢,雖然我不敢這麼做,可是敢這麼說。
我真的只有三分鐘熱度,在來這裡的頭三天我還是比較認真的,以後就不行了,每天就是趴在窗戶,看着房子後面的廣場,那裡原先不是廣場,是一大片的農田。小時候我們會回來度假。等到天下完雨,就會約上幾個同伴一起去田裡面捉泥鰍。
下完雨地上就滿是泥巴,那時候什麼東西都出來了。說是捉泥鰍,其實哪裡有那麼多泥鰍給你捉,再說,泥鰍也是“高級”動物(起碼和蟲子啊,蚯蚓啊什麼的比起來是),滑不溜丟的,要有很高的技術纔可以,很多時候他們是不出來的,所以只好弄些蟲子、蚯蚓來充數。當然做這些也不是白做的,有另外的用處。
找一根繡花針,用火把它給燒彎,弄根線來,要很結實的那種。然後把蟲子從中間給穿上,扔進水裡就成了簡單的魚鉤。到河裡去釣幾條魚上來,然後跳進河裡玩一會兒,把在田裡弄到的泥巴給沖洗乾淨,上來時太陽一曬,就幹了,和開始一樣。要是是不小心太陽不夠大,那隻好把魚提回家贖罪,表示我們不是故意把衣服給弄溼的,是爲了這些魚。
當然也有運氣不好的時候,就是找不到蟲子,怎麼辦呢?哥哥有時候只好找公雞祭借一兩條。就是雞口奪食,一兩次後,那隻公雞遠遠的一見到哥哥就跑,生怕哥哥再把他的美食給奪走,不知道他有沒有對他的後代子孫留下遺訓,到現在還有雞一見到哥哥就跑,特別是口中有東西的時候。爲這個,他覺得特別委屈,常常對那些雞說:“怕什麼?我又不是真的要搶你的食物,我能吃嗎?”
幾年以後,我們回來時發現農田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改成一座教堂,前面多了很多的鴿子。這也就是說,我們再也沒辦法體會到捉泥鰍的樂趣了。而那些一起玩的小夥伴們也不知道搬家到哪裡去了,總之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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