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刁蠻女友
我慌忙搖頭,表示我真的沒有他說的那樣,雖然肚子裡一個勁的點頭,陪笑着說:“怎麼可能呢,我又不是那種人。”
哥哥隨手打開電視,裡面正在播放春節晚會,這臺晚會年年舉辦,年年被罵,很多人都說一年不如一年。其實晚會的質量一直在提高,是我們自己的問題,我們總是一直懷舊,懷舊,總是想以前的有多麼好,就算說其實沒那麼好,好的只是我們的心情。就好比金庸的《射鵰》,現在拍電視的技術肯定是比以前的好,可是人家還是喜歡83年的,爲什麼呢,因爲先入爲主,已經是這樣了,誰也改變不了心裡早就有的那個形象。
看了一會兒,我就覺得沒多大意思,不外呼就那麼幾句臺詞,什麼“給全國人民拜年了!”什麼“打進熱線的有…名觀衆!”其實可能沒那麼多,是主持人胡謅的也有可能,誰也沒辦法去查,愛說多少是他們的事情。再說了,報道這個給觀衆又有給什麼用,大家關心的是列位的表演,各位的節目。而不是電話有幾個。有人說春晚和電信事業是合作的親密無間,這句話我覺得一點也不假。
我於是就和他說話:“林迪然,要不你教教我!”
“什麼?”他把視線轉移到我臉上。
“鋼琴啊!教一下?”
“別拿我開玩笑了,你這人能學個幾天,我不知道?”
“那就幾天讓我學嘛,你又沒什麼事情做,就當陪妹妹玩。”
“有這麼玩的嗎?”
我乾脆就耍賴,像小時候,只要這一招一出來,就必定吃定他了,於是在我的死纏爛打之下,按照他的話就是我的淫威之下,他終於答應了。我很高興,那小子還這麼聽話,然後我就有一個問題了:“林迪然,像我這樣的妹妹,如果我死了的話,你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吧!”
冷不防的,他在我頭上敲了一下:“林鼎鼎,大過年的,說什麼呢!我是你哥哥,活的都比你久的多,要說死也是我先死,笨!”
“怎麼可以呢!你要死了,誰照顧我呢!”
他大手一揮:“鼎鼎,你腦子裡都裝些什麼東西啊,大過年的和我討論這個。行了,別說死了,不吉利!”
“居然這麼迷信啊!”我接了一句,就有電話來了,我們兩個同時響起來。
我一看,是個陌生人來電,打開還沒說話呢,對方就先問了:“猜猜看我是誰!”這句話挺好笑的,要是讓哥哥來猜的話,他絕對想不出來,連我在電話裡的聲音都分辨不出來,更別說其它人了,我就不同,只要是聽過的聲音,我就一定能想出他是誰,就算很久沒見也不例外,所以我說這句話好笑,好笑就好笑在他都和我那麼熟了,還玩這種把戲,實在是辜負了我們一場交情,於是就很認真的說:“豬頭,是不是巴塞羅納的水加了失憶成分,居然和我林鼎鼎玩這個遊戲!”
那頭一笑,說:“林妹妹不愧是林妹妹,聰明一點都沒有變啊。”
“小樣!你的聲音就是化了灰,我也認得,不過,我哥哥他可能不知道,要不要試試?”我這句話落下的時候,他不知道對着誰說:“看看,我就知道迪然在她那裡!還和我打賭!”
我把電話給了哥哥,順手就把他的給拿回來了,聽聽看是誰:“他現在在接一個重要的電話,請等一下,你是誰啊!”
那邊笑了一下說:“鼎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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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哼了一下:“找我哥哥拜年那!”
杜允兒說:“我也要和你拜年啊!這幾天好不好啊?”
“很好,很好!”對着她,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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