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修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百度了“直男癌”這三個字。
“直男癌人羣通常都比較自以爲是,並伴有漠視女性價值,物化女性的言行……”
商洛修嘀咕着唸了出來,越唸到後面越生氣。
這丫頭,他哪裡自以爲是,哪裡漠視她的價值了,還什麼物化言行,這都是什麼鬼。
就在修大少爺不滿的時候,慕暖兒氣沖沖地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她的身上已經穿好了衣服,看着商洛修,冷笑了兩聲。
“我的衣服好好地在架子上面掛着,你怎麼告訴我,我給吐了?商洛修,你現在真厲害,動不動就騙人。”
“那是我洗好了掛在上面的。”某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釋。
“你當我傻?”
是啊,可不就是當你傻麼?
某人在心裡默默地想,當然,嘴上他是絕對不能這麼說的,這小丫頭非炸毛不可。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心虛了?”
商洛修假裝打了個哈欠,還是沒理她的話,掀開了被子下牀。
他的身上什麼都沒穿,看到那一柱擎天,慕暖兒下意識背過身去。
“你個變態,連內褲都不穿。”
“咱倆又不是外人,幹嘛要穿內褲來束縛它。”
“……”
這人,總是能把歪理給說成直的。
慕暖兒無語地撇下嘴巴,看着他從自己的眼前晃過,進了洗手間裡。
司悅染第二天正式入學。
班裡,只有簡心甜和商洛修的旁邊有空位,原本簡心甜是和商洛修坐在一起的,不過自從那件事以後,她就默默地遠離了商洛修,不敢跟他坐一塊了。
老師本來安排她和簡心甜坐一桌的,畢竟像商洛修那樣性格的人,肯定不願意別人跟他坐在一起,可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破天荒的主動要求司悅染坐過來。
瞬間,班裡的同學都唏噓了。
大概他們的心裡都在猜疑司悅染和商洛修是什麼關係,難道是慕暖兒地位不保了?
簡心甜偷偷朝後看了慕暖兒一眼,發現她神色很平常。
司悅染坐到商洛修旁邊,甜甜的喊了聲“洛修哥”,然後又跟慕暖兒打了聲招呼。
“喊我哥,喊她嫂子就行。”
商洛修糾正司悅染的稱呼。
司悅染俏皮的眨眨眼睛,又喊了聲“嫂子。”
“行了你,現在上着課呢。”慕暖兒瞪了商洛修一眼,接着對司悅染說:“中午一起吃飯,”
“好啊!”
司悅染歡快地點頭答應下來。
等到中午放了學,四個女生一起去學校食堂吃飯。
“這裡的食堂好大啊……”司悅染感慨了一聲,然後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抱歉啊!我農村來的,沒見過世面。”
“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什麼城市農村的。”慕暖兒不在意地說了句,拉着她往一個窗口走去,“來,嚐嚐我最愛吃的雞排飯。”
兩個人各自打了一份,先端到桌子上吃。
司悅染見人這麼少,便問了慕暖兒一句,“你知道這學校裡有個戴白色耳釘的男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