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宣慈似笑非笑地看着思思,“就憑你?可能嗎?我一直聽說你和上官遙關係不錯,怎麼?想幫他承擔罪責,哈哈,這到象是李思思的作風!”
“思思,不要亂說,這件事和你沒關係,誰都知道,後來和TD公司的業務我都沒有交給你做,你什麼都不知道。”
上官遙搶前一步,神色威嚴地否定了思思的說法。
“上官遙,其實有些事情的真像你並不清楚,泄露公司秘密的事確實是我做的,是我瞞着你做的……現在,我不能讓你替我背這個黑鍋……”
思思咬着牙說。李宣慈的話深深刺激了她,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上官遙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她不能在以後的日子裡,看着上官遙因爲英雄無用武之地而頹廢,而現在,她有能力挽回這一切。
連日來,所有的對上官遙的疑惑和不滿都在那一刻消失殆盡,也只有在這關鍵時刻,她才懂得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受:上官遙是她的朋友,不管他做過什麼,她始終把上官遙當成自己生命中最珍惜的朋友和親人。
“不可能,我一直在防着你,你怎麼可能拿到那個聯繫表?”
上官遙難以置信,他直覺地認爲思思在說謊。
然而這個謊言卻讓他心裡涌出無限暖流。
也許她的行爲有些過激,也許她又犯了“自作主張”的老毛病,也許她把自己不讓她摻合的忠告當成了耳旁風……
但他卻被思思深深地感動了,這個女孩值得他愛戀!
“我知道你是怕我摻與進來,所以後來都不讓我做TD的案子了,但是……有一次,我趁你不注意,從你那兒偷了那張表,把它……交給天碩公司了。”
思思有意隱瞞了一些事實,她不想說出小林讓她複印的事,省得把小林也牽扯進來!並且細心地把交給宇文康說成是交到天碩公司,她知道上官遙對宇文康這幾個字很敏感,在這關鍵時刻,不能再節外生枝。
“好感人啊!”李宣慈冷冷地拍了拍巴掌,“爭相承擔罪名,如果拍成電視劇,不知有多少人要爲你們掉眼淚呢!不過,上官遙,知道這個消息,你心裡恐怕也不好受吧,你盡全力保護的女人,心裡依然想的是宇文康!”
李宣慈時刻不忘抓住機會刺激上官遙,而他也恰恰十分清楚上官遙的痛處在那裡。
上官遙抿緊了嘴脣,一言不發。
“李思思,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我李宣慈對你不好嗎?你別忘了,在你最無助的時候,是我幫你渡過的難關,在你無處可去的時候,是我收留的你,你就這麼忘恩負義地對待我嗎?”
李宣慈悲憤交加,他以爲女人是最重感情的動物,對李思思,他一直想用溫情感化她,可是到頭來,事實證明,女人就是最愚蠢的感情動物,而他恰恰爲自己不相信這一論斷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李總,我並不欠你什麼。當初,你是幫過我,但正是因爲這樣,我才把‘信息魅力’產品義無反顧地籤給了你,而不是宇文康;後來,又是你收留我在公司,但是,不正是你用盡手段,才讓我被迫離開宇文家的嗎?今天,你又何必在這兒用這種口氣指責我呢?”
李宣慈不提則已,一提思思更覺得滿腔悲涼,假思思就是李宣慈使出的最卑鄙的手段。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離開宇文家和我有什麼關係?”
李宣慈攤開雙手,拿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難道你敢說你和那個假李思思——羅西西沒有關係嗎?你敢說上官遙棄友私奔不是你安排那個假思思這樣做的嗎?你敢說我無故被劫、被棄於海灘邊上和你沒有一點關係嗎?……”
思思突然厭惡透了李宣慈的那副假面孔,她不想再將這些秘密隱藏在心中,她想揭露這個笑面虎的真正嘴臉。
“你……你怎麼知道還有一個李思思的?”
李宣慈驚訝異常,原以爲十分天真的思思,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洞悉了他的所有秘密,這太可怕了!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沒爲。”
思思冷冷地迴應,對於這些卑劣手段,她不想過多的提及。
“哈哈,李思思,你想救上官遙是嗎?你很聰明,知道拿你換上官遙是十分合算的一件事,但是,你以爲我會讓你們如意嗎?跟我鬥,你還嫩得多,本來我只想拿一個上官遙治罪,誰讓你自投羅網,好,那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生死與共……呵呵,一個是宇文康的老婆,一個是宇文康的愛將,都是商業間諜,如果再加點你們私奔的佐料進去,嘖嘖,我估計媒體都會出高價從我手裡買這條新聞的!”
李宣慈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雖然丟了生意,但是現在這樣一箭三雕也是個不錯的結局,宇文康,我讓你們三個綁在一起身敗名裂。
“李宣慈,我奉勸你,最好別做的那麼絕,別忘了你也有把柄,我們就不能拿你的醜事做文章嗎?到時候,玉石俱焚,你也得不到什麼好處!”思思以牙還牙。
“我?我有什麼醜聞,李思思,你以爲就憑你空口白牙地一說就行了嗎?證據呢?誰能證明和上官遙私奔的不是你李思思,而是另有其人呢?哈哈,告訴你們,明天報紙上的題目我都想好了,《天碩集團夫人與下屬私奔爲遮姦情甘當間諜》,你們覺得怎麼樣?”
“你無恥。”李思思氣得破口大罵。
“思思,別這樣說話,其實我也不忍心把你這麼一個單純的人攪進來,可是商場無情,誰讓你和宇文康有關係,誰讓我和他是死對頭呢,別提‘無恥’兩個字,宇文康就不無恥嗎?你去問問你老公,他有沒有和姚羅上過牀?唉,思思啊,你還真是大方呢,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得到的呀!”
李宣慈又一次抓住了思思的痛處,進行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