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滿麒在我的話中驚然擡臉那畜生願意負責?!”他十分驚訝,緊緊抓住我的手臂,“你都跟他說了?!你可以,可以!”
“沒事的。”我拍拍他緊握我的手,對上他極度擔憂的視線。翩翩君子的秀美臉龐,都因爲緊張而變得有些蒼白,“琴楚容好像有難言之隱。但是,他已經明確表示要對你妹妹負責。所以到時我會讓阿七安排簫滿月被遣出宮,然後就可以跟琴楚容成親。只不過……這樣就讓古代老爹失望了……”這裡的法律真好,孩子再成親。琴楚容不想負責,還可以告他。哈哈。不過,看琴楚容的樣子,應該不是因爲懼怕這條法令而對簫滿月負責的。
事情總是無法完美。但是,簫滿月的幸福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明白了。”簫滿麒的手緩緩滑落我的手臂,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慢慢擡起,雙手包裹,“謝謝你,能爲小月考慮如此周全。”
在他感激和不捨的注視中,我不由得也升起一股不捨之情,真捨不得這麼好的大哥。紅色的楓葉從我們之間飄落,我來之時是夏日,沒想到如今,卻是初秋。不知的老爸老媽現在,在爲我這個身在異世的女兒怎樣的擔心。
回到石桌之時,琴老頭正和古代老爹聊地歡暢哎,當初只後悔沒有跟你簫家提親。我那個不成器的在生病時心心念念念滿月侄女,念有何用?這小子失去了才知珍惜,現在滿月侄女得到太子和七殿下兩位殿下的垂青,又怎會再看上我那不成器的?”
立時,有點後悔。應該跟簫滿麒在紅楓飄零的楓林裡多坐一會,多曬一會太陽。
“非也非也。”古代老爸連連擺手,“我那不懂事的丫頭懂?當年老夫還在金宮獻樂之時,就知殿下們……呃……你看,六年了,殿下也未曾娶妻生子,金宮美人上萬萬,怎會輪上我家小月?還是早日當上樂正,光耀我簫家門楣。”
古代老爸說得真謙虛,明明是讓我做大司樂的。誰不只有大司樂之職,才能正常成家。剩下的,都要老死宮中。如此一想,老爹真是殘忍。爲了一個大司樂之職,不惜犧牲女兒一生的幸福。
古代老爹根本沒注意我跟簫滿麒,還在跟琴老頭說他比我能幹之類之類的話。簫滿萱微笑着讓我吃糕點,撫撫我的背似是讓我消氣。
而晴姨不知幾時也坐在古代老媽身邊有說有笑。
我氣悶地坐在旁邊,簫滿麒笑了笑,將剝好的橘子放到我的面前吃吧,別生氣了。爹也只是說說。”
“是啊。妹妹,別生氣了。”簫滿萱也做起了好,“爹對你在宮裡的情況不瞭解,纔會有此擔心。你看,大哥多疼你?”簫滿萱指着簫滿麒給我剝好的橘子。我想了想,問,這次因爲治好了太子,皇上不是說要賞我嗎?你說,我請求出宮回家,皇上可會同意?”
立時,整個石桌都靜了。我怔怔地看古代老爸老媽,看晴姨,琴老頭,大哥,還有簫滿萱,他們都露出吃驚的神情。好奇怪,他們之前不是聊的挺開心,我跟簫滿萱也不大聲,就都聽見了?
“好啊!”娘第一個開心起來,她自然不希望我做大司樂。等我做上,都老了。哪裡還能嫁人?就像晴姨。
“不行!”爹立時反對,“做事豈能半途而廢!”他顯然是在指大司樂的事情。
娘立時翻臉做事?我們要做事?我們要做的就是嫁人,生孩子,然後在家相夫教子!那種大事,是該你們男人去,做,的!”
孃的特別指出,讓爹沉了臉。
沒想到,琴老頭眼珠一轉,也故意來插一腳簫兄,滿月侄女聰明啊。這女孩入了宮,你也,不是特殊原因,是永遠無法出宮了。若是皇上同意滿月侄女離宮,琴某立刻爲我那不成器的提親。他日犬子成了大司樂,簫侄女就是大司樂啦!只是不知我那是否有這個福氣?”他意味明確地朝我看來。
哼,琴老頭果然清楚古代老爸的意圖。沒想到他真的要提親。如非真心所想,他不會說了一次又一次。我低眸沉思,這倒是不,琴老頭一旦提親,簫滿月和琴楚容的親事就等於打了包票!
正想答應,忽然對面的古代老爸老媽,琴老頭都急急起身,面帶惶恐之色。晴姨和簫滿萱見狀也紛紛起身,轉身向後。我和簫滿麒相視一眼,趕緊離座,轉身之間,正看見皇帝大叔含笑而來。
他身邊沒有任何人,顯然他是想搞突襲。
“是誰要提親吶。”皇帝大叔笑意融融地走到我們身前,我們慌忙下拜參見皇上!”他卻擡擡手今日都免了。”說罷,他坐到了我原先坐的位置上,擡頭笑看我簫樂女,朕坐了你的位置,你不介意吧。”
“不不不,當然不。”我哪裡敢介意?而且,又不是坐不下。正好八個石凳。
皇帝大叔今天又換了一套衣衫,與紅楓一樣紅的華袍,透着隱隱的紫,壓住了紅的鮮豔,讓他的華袍分外莊嚴。華袍上難得沒了龍紋,而是華貴的圓紋,似是有意與民親近。皇帝大叔年輕精神,皮膚又好又白,故而無論穿,都十分有型。這也難怪金宮殿下和公主個個都是美人,因爲基因好。
皇帝大叔對衆人落落手都坐下吧。”
大家誠惶誠恐地看着彼此,都不敢坐。誰敢跟皇帝平起平坐?都沒這個膽量。皇帝大叔心情好的時候,不分君臣。脾氣一上來,就要你的腦袋。真是讓人害怕。只有簫滿萱坐在了他的右邊。
皇帝大叔見大家不坐,也是在怕他,就沉下臉朕命令你們坐下。”
“是……”大家這才誠惶誠恐地坐下,惴惴不安地各自低着頭。除了在宮裡本就當差,和皇帝大叔也經常見到的晴姨和琴老頭,神情少許自然一些。
我一時沒有坐下,因爲我的位置被皇帝大叔坐去了。原本坐在我邊上的簫滿麒也躲到了琴老頭旁邊。剩下的,也就是原本是簫滿麒,現在位於皇帝大叔左邊的位置。而我,又不想坐在他邊上,總感覺亞歷山大。
正猶豫之間,皇帝大叔伸出左手拍拍左邊的石凳,溫和地說丫頭,坐下吧。”
“是。”我拘拘謹謹地坐下,雙手放在腿上,總感覺不自在。
皇帝大叔的心情倒是很好,看着衆人,雖然衆人的表情也都比較不自在。
“金宮許久沒有這麼熱鬧了。”皇帝大叔開了口,衆人輕輕附和,“你們方纔說到提親,看來是喜事,說出來讓朕也高興高興。”
大家變得尷尬,那本就是玩笑。大家你看看他,他看看你,然後一起看向琴老頭,他硬了硬頭皮,說是老夫後悔當初沒有向簫老提親,過了簫樂女這麼好的兒,現在,是沒這個福氣了。”
“哈哈哈哈。”皇帝大叔樂了,指和他年紀差不多,但明顯老他許多的琴老頭,“你的確沒這個福氣了,哈哈哈哈。”
“。。。。。”皇帝一句話,把這門親事算是判了死刑。
“簫老樂師,你可真是培養了一個能幹的女兒啊。”皇帝大叔一高興,揚手之時,古代老爹面帶喜色,皇帝大叔的誇讚,讓他爭了面子,可是,皇帝大叔在落手之時,卻不是落在他身上,而是我放在大腿上的手上,瞬間,寒毛豎遍全身,全身僵直。
全世界大叔騷擾的招數都是一樣的!
皇帝大叔捏着我的手神情自然,看着大家笑着說小月聰慧乖巧,這次不僅治癒了太子,也治癒了琴大司樂之子,當屬大功一件。”
我僵硬地看皇帝大叔落在我手上的手,大叔,你說就說,摸我做?手在石桌面下,沒有一個人能看到我被皇帝大叔騷擾。即便有人看見,只怕也無人敢說。
杯具了。到底是抽?還是不抽?抽手的話,皇帝大叔就摸到我腿上了。不抽這樣被他像捏麪糰一樣有一下沒一下地捏着,要出大事的!
“皇上謬讚,謬讚,草民不敢當,不敢當。”古代老爸還挺開心的,大家都朝我看來,只有皇帝大叔一個人不看我,他笑看衆人,一副聖君親民的模樣。
“簫老樂師怎能算草民?”皇帝大叔看向了微笑的簫滿萱,“萱兒既是滿妃,若在民間,簫老樂師乃是朕的岳父大人……”
“草民惶恐!”古代老爸被皇帝大叔這句話嚇得當即跪地,皇帝大叔越發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們看看,你們看看,多少年了,簫老樂師還是如當年那般刻板嚴肅。”
大家想笑,不敢笑。簫滿萱笑着起身去攙扶嚇得臉色有些白的古代老爸,撒嬌般對皇帝大叔說道皇上,您就別開玩笑了。爹爹嚇不起~~~”想$要閱%讀更^多精彩內容*請登錄$派+派後-花^園
“哈哈哈哈……”現在足以證明,龍墨刑,是皇帝大叔的,兩個人一樣地惡趣,皇帝大叔笑着讓古代老爹再次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