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的娘已經醒了過來,想見令狐沖,便問張欣如:
“衝兒呢,他去哪兒了?”
“我......我也不知道。”
“他怎麼不陪着你啊,你們兩個關係挺好啊。”
“夫人,你醒了?”獨孤月大步跨進房門。
“你是...?”
“姑母,她就是救您的那位姑娘。”張欣如解釋道。
“原來是救我的那位恩人啊。”夫人正要起來拜謝,卻被獨孤月制止了,說:“夫人不用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再說救您的又不是我,我只是診斷您的病,我姐姐纔是真正救您的人,您應該謝她。我還有件事要跟您說,我已經找到下毒的人了。”
“是誰?”
“就是你,張欣如。”
“我?”
“是啊,不過你也是無心之失,你忘了,你去找令狐大哥之前,你給夫人倒過一杯茶,你之前去過黑木崖的後山,摸過一種五彩斑斕的花朵,對嗎?”
“你是說....”
“對不起,姑母,我的一個無心之失,竟然......”
“好了姑母不怪你,對了,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獨孤月,叫我月兒就好。”
“咦,怎麼沒見你姐姐?你姐姐叫什麼名字?”
“哦,我姐姐叫東方白,她去休息了。”
“獨孤月,你是...你是....,東方白?”
“怎麼了,結巴了?”
“魔教的聖姑和公主?”張欣如怯生生的說。
“是啊。”
令狐沖屋內,東方白慢慢的睜開眼睛,警惕的看了看整個屋子,正好令狐沖走了進來,看見東方白醒了,高興的一蹦三尺高。
“東方,你醒了。”
“嗯,你娘怎麼樣了?”
“起來第一句話就問我娘,怎麼不問問我?”
“......”
“我娘沒事,放心。”令狐沖握着她的手說。
“我想練練功,你先出去吧。”
“我就不出去。”
“你再不出去,我就一掌把你打出去。”
“你打,你打啊,來來來。”
“你......”
“我就知道你不敢打。”接着,東方白也不再聽令狐沖嘮叨,只管自己盤膝打坐。
令狐沖看着東方白,突然吻上了她的脣,東方白果然被嚇到了,一動也不敢動,令狐沖的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這時東方白才感覺到,令狐沖真誠的愛,慢慢閉上了眼睛,激烈的迴應着,讓令狐沖在她的脣上肆意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