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的好好的,這個人什麼時候進來的?
簡直不可思議,竟然沒有聽到一點動靜。
石強猛地一個激靈,手中的酒瓶掉在了地上。
“砰……”一聲巨響,把吳美琴也嚇了一跳。
“你要死啊,這麼大人,連酒瓶都拿不住……”
吳美琴非常不滿地罵道。
然而,當吳美琴扭過頭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同樣驚得目瞪口呆。
在她的面前,一個陌生的男人,竟然抱着膀子站在他們身後,臉上帶着不屑的微笑。
“你們兩口子真是熊包,好歹也是混道上的,竟然被嚇成這樣!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們肯定幹了傷天害理的事情。”
說着,林巖從身上摸出兩根銀針,飛快地扎進了吳美琴後腦勺的兩個穴道。
只是,不知道那個殺手說的是不是真的,疼痛還會再來。”
吳美琴曾經聽石強說過,蘇紅雷與林巖有仇,恨不得將這個傢伙弄死。
“朋友,你肯定是受到了別人的蠱惑,事情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只是,他們現在需要面對強大的對手,吳美琴離不開這個幫手。
石強與蘇紅雷是喝過雞血的拜把兄弟。
聽到林巖這麼一說,石強兩口子頓時面面相覷。
吳美琴沒有想到,林巖竟然僱傭殺手來對付他們。
吳美琴隨即一聲慘叫,癱倒在地上打滾。
電光火石之間,林巖不躲不閃,直接飛起一腳,正中石強的襠部。
石強是一個老色鬼,讓吳美琴非常不滿。
吳美琴做出一副非常冤屈的樣子,可憐巴巴地解釋道。
一旦讓警方介入,不知道要引出什麼麻煩。
石強咬着牙,連忙請老婆定奪。
吳美琴自然清楚,一旦承認了這個罪惡,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裡吃盒飯了。
從現在開始,每隔半個時辰,你就會遭受一次痛苦。
破財消災,纔是上上之策。
不過,林巖經過簡單易容,石強兩口子已經無法辨認出來。
林巖鄙夷地說道:“你不用再嚎了,叫的再響,也不會有人過來救你。”
我們是李莉的親戚,聯合親友佔領高新區管委會,只是給李莉討個公道,絕對沒有別的想法……”
進來一個大活人,他們兩口子竟然沒有聽到一點動靜,此人的身手也太恐怖了。
吳美琴只是用手碰了一下,石強馬上嚎叫了起來。
不過,吳美琴在地上翻滾了一會,猛然感覺頭疼竟然戛然而止!
很顯然,此人應該是林巖派來的。
“朋友,你真的錯怪我們了,我們真的是冤枉的。
吳美琴剛纔在地上碰頭的時候,石強看的真真切。
“啊……”
吳美琴搖搖頭,神色複雜地說道:“現在不疼了,沒有了一點感覺……
林巖很是鄙夷地說道。
石強驚異地問道。
“啊……”
“老婆,你不疼了?”
如果你自信能夠扛過這樣的痛苦,可以選擇硬抗。
吳美琴做出一副可憐相,繼續討饒,企圖拖延時間,等待機會的出現。
不過,疼痛暫時消失了,吳美琴還是有一絲僥倖,期盼殺手的功夫沒有這麼恐怖。
你們也太小看殺手的節操了!
難道,那個殺手說的是真的,這樣錐心的疼痛,一天要來二十四次?
這麼重大的事情,吳美琴自然不會輕易認賬。
對了,這是我的聯繫號碼,非誠勿擾……”
石強穩了一下心神,還是驚恐地問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只要你們乖乖地說出事情真相,向警方投案自首,我可以放你們一馬。”
只是非常可惜,港島殺手竟然拒絕接單。
“石強,我送你去醫院吧。”
只是非常可惜,在小道士面前,石強的這點本事,可以直接忽略不計。
而且,按照道上的行事原則,遇到麻煩都是自己解決,沒有人傻到會報案。
自己乾的好事,自己最清楚。
王一成曾經重金僱請港島殺手,對林巖進行暗殺。
林巖不屑地一笑,一臉陽光地說道:“想用金錢收買,讓我反水?
吳美琴皺着眉頭考慮了一會,輕輕搖了搖頭。
當然了,投案自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自己可以掂量一下利弊得失。
一看石強竟然被一招打癱瘓,吳美琴頓時看明白了。
是主動交代,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讓我動點手段?”
石強一聲慘叫,被林巖直接踢飛,重重地撞在牆上,又死狗一般彈落下來。
不過,我今天過來,不是取你們性命的。
吳美琴跪爬着抱住林巖的大腿,有氣無力地哀求道。
如果真的被踢爆蛋子,從此成了一個閹貨,反而讓吳美琴省心了。
姓林的能夠僱殺手,我們也可以,只能這樣給他幹上了。
按照吳美琴的常識,只有他們這些混道上的,纔會想到用這樣的招數。
通過蘇紅雷的渠道,應該能夠請到高水平的殺手。
說着,林巖鄙夷地掃了一眼這對狗男女,揚長而去。
石強心領神會,二話不說,猛地從身上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對着林巖捅了過去。
當然了,我知道朋友肯定是收人錢財爲人消災。
常年在道上打拼,隨時可能遭遇仇家對手,石強身上從來沒有離過這種防身的東西。
有了這一擊,石強再也爬不起來了,雙手捂着襠部,癱坐在牆角痛苦地抽搐。
腦袋裡好像插進了一根鋼針,在使勁攪和腦漿,頭疼欲裂,生不如死!
爲了給對手玩個遊戲,林巖現在還不想挑明自己的真實身份。
石強兩口子都與林巖打過交道,自然認識林巖。
只是非常可惜,殺手不僅沒有得手,反而損失了兩名精英。
“我們怎麼辦,是不是要報警?”
港島的殺手雖然殺人不眨眼,卻不是什麼生意都接。
蛋子是不是被踢爆,吳美琴現在還不能確定。
一時之間,吳美琴感覺一陣酥麻傳遍了全身,再也喊叫不出來了。
其實,蘇紅雷對林巖恨之入骨,早就準備請殺手幹掉林巖。
吳美琴惡狠狠地說道。
石強捂着襠部,咬着牙說道:“那個小子出手太狠了,我感覺蛋子都被踢爆了……”
林巖掃了一眼吳美琴,冷冷笑道:“呵呵,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很顯然,吳美琴的疼痛程度,絕對不次於石強。
如果一直這樣疼下去,即便跳樓自殺,都比這個幸福。
姓林的小子可以僱傭殺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也可以!
“多少錢都沒有用!本殺手不缺錢!
進來之前,林巖已經將石強的小弟全部解決掉。
林巖不屑地一笑,一腳將這個蛇蠍女人踢開。
只要躲過這一劫,什麼都好說。
李莉是怎麼被你們給害死的,其中都有那些人蔘與?
“朋友,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想解脫這個痛苦,其實非常簡單,乖乖地向警方投案自首。
石強身上也是有功夫的人,突襲刺殺的動作非常老辣,力道迅猛,直奔小腹要害。
稍一停頓,林巖將兩根銀針起了出來。
李莉的慘死,與我們沒有一點關係,完全是被林巖和柳丹霞給逼的。
如果扛不住,就去警方自首吧,到時候我給你解藥。
“朋友,我們真的是冤枉啊……”
吳美琴連忙高聲哀求
“讓雷子摻和進來,就是自找麻煩。
他們馬上意識到了,這個神秘的陌生人不是求財的,而是有着特殊的目的。
吳美琴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驚恐地坐了起來。
一邊討饒,不經意之間,吳美琴給石強使了一個眼色。
“啊……”
每天遭受二十四次,每次持續十分鐘,一次比一次厲害。
冤有頭債有主。
說着,林巖一把抓住吳美琴的頭髮,將她給拽了過來。
林巖爽朗地一笑,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先說說你們的事情。
只要你放過我們一馬,我們可以付給朋友雙倍的酬金……”
林巖與石強盡在咫尺,如果換了尋常人,在石強的攻擊之下,肯定血濺當場。
你開個價,要多少錢都可以,我把全部身家都給你……”
聽到石強的要求,蘇紅雷卻表示愛莫能助,讓石強另尋渠道。
林巖把一張小紙條扔在了吳美琴臉上,輕描淡寫地說道。
吳美琴艱難地爬起來,皺着眉頭說道。
不過,石強的那玩意,已經腫的成了一個大氣球。
只要稍一碰撞,石強就疼痛難忍,殺豬般嚎叫。
你馬上聯繫蘇紅雷,讓他給招招門路……”
在接生意之前,他們也要事先調查目標的實力水平,不會自找難堪。
石強點點頭,強忍着疼痛,撥通了蘇紅雷的電話。
隨着林巖的離開,吳美琴的頭疼愈演愈烈,開始在地板上痛苦地打滾,不時地狠狠撞擊腦袋,恨不得把腦袋撞開。
“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作爲濟州有名的女混混,吳美琴見過一些大世面,卻從來沒有見這樣的高手。
在這樣的高手面前,反抗是徒勞的。
吳美琴爬到石強身邊,皺着眉頭問道。
“石強,你怎麼樣?”
吳美琴以爲林巖要殺他,嚇得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蘇紅雷是濟州道上大哥,據說與港島三合幫有着特殊關係。
在港島殺手公司的黑名單上,林巖赫然在列。
沒有足夠動心的條件,他們不會招惹這樣的煞星。
一看赫赫有名的蘇紅雷竟然退避三舍,石強兩口子頓時心驚肉跳。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終於意識到了。
犯了道上的大忌,惹了不該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