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重大變故!
雲潔看到辛甜眉頭驚皺疑惑,馬上解釋道,“阿甜,小豌豆見誰都叫爸爸,早上我還跟她說,太外婆都想你媽媽了,她呀,大概是說我呢。”
辛甜“哦”了一聲,哂笑着應付道,“對啊,搞得我一下子都糊塗了。”
自從上次來了例假,雲燁把她從宴廳抱走後,她總是有些害怕,再也沒了以前的大膽子,哪怕是外婆如此平淡的一句解釋,她都不敢擡眼與對方直視着坦然回答,感覺自己的臉上此時一定寫着“做賊心虛”這四個字。
這種感覺太要命了。
辛甜恢復了單身的身份,明明就是有名無實的婚姻,但此時結束,她還是鬆了一口氣,既然家裡人都接受了小豌豆,有沒有那段婚姻,都無所謂了。
更因爲婚姻關係的解除,辛甜把小豌豆放到了更大方的位置,不再刻意的藏着,單親媽媽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總比那些爲了自己拋兒棄女的人強多了,所以,辛甜沒有覺得自己作爲一個離婚女人單獨撫養孩子是件多麼尷尬的事情。
但莫家的人不這樣想,既然辛甜離了婚,上一段婚姻不管出何原因,孩子有何問題,那段婚姻必定是因爲不幸福纔會出現那些情況,所以辛甜前腳才離婚,莫家上上下下就已經開始替她張羅新的婚事了。
這件事情,是在晚上家裡人一起吃飯的時候由雲潔提出來的。
桌子上莫家的二姐二姐夫都也表示贊同。
苗秀雅的情緒完全不在辛甜的事情上,她一手握着溫佳妮的手,一手拿着茶杯清口,晚上沒吃多少,胃口不好,但云潔說起辛甜的事情的時候,她還是表示有優秀的人,一定要幫辛甜張羅。
雲燁聽了一晚上,從坐上桌子開始,給辛甜張羅再婚的話題就沒有斷過,開始倒也無所謂,越聽越覺得氣息不順,二姐夫商大維更是興致高昂,“我們家阿甜雖然帶個孩子,也照樣能找個門當戶不對的,就是找個未婚的,也不成問題。”
二姐馬上附和着自己的老公,道,“對啊,我看那劉司令的外孫,對我們阿甜有點意思。”
雲潔皺了眉,“我覺得不好。”
雲燁淡淡睨了一眼母親,一直淺擰着的眉,微微鬆開了些,他至始至終沒有看過辛甜一眼。
商大維疑聲問,“媽,爲什麼啊?我看那歐陽霆追阿甜追得很緊,對小豌豆也不錯。”
“年齡差距太大了,我覺得彆扭。”
“有什麼好彆扭的啊,莫憂就比我大,我們覺得特別幸福。”商大維說完拉了拉莫憂的手,拍了拍,莫憂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啊,我也覺得大一點不算什麼。”
雲潔嘆了一聲,“你們能一樣嗎?阿甜畢竟是離過婚,還帶着孩子,歐陽家……”
辛甜笑了笑,原先就沒有打算結婚,跟凌驍珣是互幫互助,正好被雲燁經常刺激得不想呆在國內,兩人便一拍即合,現在離了也好,見雲潔這樣說,立時便找到了臺階給自己下,“外婆說得對,我配不上歐陽霆,二姨,二姨父,你們不要爲我的事操心了,順其自然。”
雲潔一聽辛甜這話,馬上想到了別處,尷尬的說道,“阿甜,你別這樣想,外婆不是那個意思。”
雲燁也不管雲潔是不是有那個意思,覺得嘴裡的菜稍稍有了些味道,便嚼了起來。
現在的小豌豆已經不肯坐寶寶椅了,願意跪在椅子上吃飯,所以當小豌豆爬下桌子,也沒有人注意到。
小豌豆從自己的位置上爬下去,辛甜是看到的,她沒管,只要小豌豆不出這個房間,想扶着哪裡走走,她都應該鼓勵,申璇說得對,孩子你不讓她自己走,她怎麼可能學得會走?
小豌豆走路還是有些顛晃的感覺,辛甜看着那個小背影,很想伸手去扶,可是忍住了。
小豌豆走到雲燁邊上,仰着頭,頂着一頭鬆鬆的頭髮,臉小小的,加上一雙微凹的混血眼,一個1:1版的精緻絕倫的洋娃娃便出現在雲燁的視野內,她眼巴巴的看着雲燁,長睫毛,眨啊眨,“爸爸。”
小豌豆摸着雲燁的腿,像在揉麪,把雲燁揉得一陣癢,笑出了聲,“小豌豆,不好好吃飯,幹什麼呢?”
小豌豆憂鬱的呶了一下嘴,皺着眉,略顯鄭重,“爸爸喂。”
雲燁有一種錯覺,他已然忘了小豌豆這個爸爸是不是逢人便喊,但他從強烈糾正,到偶爾糾正,如今也懶得糾正她的叫法了,“來吧,想吃什麼?”
雲燁剛剛伸手要卡住小傢伙的胳肢窩把她抱起來,可是小豌豆已經揪着雲燁的襯衣,當繩子一樣往上爬了。
雲潔和溫佳妮分別坐在雲燁的兩邊,看着小傢伙的賣力相,都笑了起來,“小豌豆,加油啊。”
辛甜忍不住想去看看那邊桌布底下擋住的小豌豆在幹什麼。
小豌豆因爲先天發育不足,手腳的力量還是有所欠缺,雲燁又長手長腳,一坐在椅子上,腿曲得特別高,小豌豆在那雙曲成直角的腿凳邊就顯得特別弱小,她爬不上去,便站在地上,繼續揉雲燁的腿,然後又捏,又敲,好象在做按摩一樣,“爸爸累,豌豆捶。”
雲燁真的快被小豌豆逗得樂開花了,這孩子怎麼會這麼可愛,怪不得當初裴錦程要把兒子弄到馬賽去追申璇,要不是有裴小單,裴錦程哪有今天的團圓,孩子的力理果然是無強大的。
小豌豆看雲燁沒有幫她的打算,笑了笑,踮着腳尖去拍雲燁的胸口硬硬的肌肉,拍拍摸摸,然後豎個大拇指,“爸爸棒!棒棒的!”
“哈哈!”大家都笑了。
辛甜也聽見了,她回家的時候,會經常把小豌豆拉到自己邊上,然後跟女兒撒嬌,“好豌豆,給媽媽捶捶,媽媽累死了。”
不曾讓孩子跟其他人過份親近,沒想到她的記憶會這麼好,現學現賣了。
雲燁把小豌豆抱在自己的腿上,“想吃什麼?”
小豌豆隨便指了一樣,雲燁給她夾到碗裡,她要自己吃。雲燁便任着她。
這次雲燁可不像上次一樣那麼分神,雖然耳朵在聽桌上的人說辛甜的事,但目光一直都有一半落在桌子上,當小豌豆端着他面前的紅酒準備靠近嘴巴的時候,他慢悠悠的把手指放在小豌豆的嘴巴,“小豌豆,又想偷酒喝嗎?”
辛甜一聽,趕緊站起來跑過去,小豌豆眼淚快流出來了,看着媽媽,眼睫毛像扇子一樣扇啊扇啊,握着紅酒杯柱不肯鬆手,“豌豆喝果ji。”
“這不是果汁,這是酒!”辛甜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暴走了!上次小豌豆喝醉,嚇掉她半條命,難道有酒癮了?
雲燁低頭在小豌豆的額上吻了一下,“豌豆,這個紅色的東西,不是果汁,若是果汁,舅爺不會不給你喝,等會讓人給你榨一杯,好不好?”
雲燁對小豌豆的縱容和溫柔,是溫佳妮所沒見過的,她突然很想,若是他們有一個孩子了,雲燁是不是會變得不一樣,畢竟他年紀也不小了,都說孩子是夫妻之間的紐帶。
她心裡開始希望,有一個孩子後,雲燁可以和她好好走完這一生。
小豌豆還是很聽雲燁的話,只是看着那杯杯酒,很饞。
雲燁之與小豌豆,不是說不見就能不見的,他不見小豌豆,小豌豆會去找他。或者打電話讓雲燁到房間陪她玩。如果有會要開,她就等,如果大家都回來了,她一定會打電話給雲燁。
每天找小豌豆玩,也是允錚的必修課,他已經不需要大人陪同,可以自己去摁電梯,去一樓的咖啡廳刷房卡要爆米花,抱着一桶爆米花又上樓去找小豌豆。
雖然爆米花會給小豌豆吃,但是人還是要欺負的,小豌豆不乖乖的喊他哥哥,他就要把她嘴裡的爆米花掏出來,不給她吃。
小豌豆不敢咬允錚,只能忍氣吞聲,看着一桶香噴噴的爆米花,她決定不吃了,讓媽媽買。
看到小豌豆突然不吃了,允錚又拿着爆米花去哄妹妹吃,小豌豆有銅豌豆的氣節,不吃就是不吃,用屁股對着允錚,自己坐在兒童地墊上玩疊疊高。
允錚看小豌豆不理他,一生氣,推倒了小豌豆的辛勞成果,小豌豆看着坍塌的大廈被糟蹋成一堆木頭,張嘴就想哭起來,允錚怕這次再被暴-君爸爸帶走,以後就沒有機會來了,所以抓紙筒裡一把爆米花就塞進小豌豆的嘴裡,快速有效的堵住了她欲哭的聲音。
允錚再怎麼狡猾,也只有四歲,孩子的性情像春天的天氣,捉摸不透,小豌豆這時候根本不想吃爆米花了,吐掉嘴裡的爆米花,大哭起來。
看到客廳裡的大人跑過來的時候,小豌豆抓起地上的積木就去打允錚的臉。
允錚本來就長得壯實,一撐起來就把小豌豆推倒在地上。
今天是申璇和辛甜出去逛街,裴錦程也想趁着半天自由活動讓申璇放鬆一下,申璇想和辛甜去逛,不想讓他跟着,也順了她,所以便成了雲燁和裴錦程在酒店裡看孩子。
這下可好了,這兩傢伙又打起來了。
裴錦程當然是要揍允錚的,因爲他親眼看到允錚把小豌豆推倒在地上,雲燁知道男人下手肯定不知輕重,特別氣頭上,旁觀者反倒理智,馬上抱起小豌豆,單手拉住裴錦程,“你打了允錚,今天晚上阿璇回來就得跟你鬧,你想想她那時候生允錚多辛苦,到時候跟你哭,說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你沒廢過力,說打就打!我看你怎麼哄,女人本來就不講道理,更不要說那是一個孕婦!”
這話倒不是雲燁參透的,而是當初四姐跟四姐夫吵架,回了孃家,四姐夫趕過來,灰頭土臉的說了一番話,基本上都是原話。
四姐莫黎不講道理,四姐夫揹着身罵,轉過身笑,因爲四姐夫說,女人是不長腦子的,對着她笑就行了。
裴錦程不是沒見識過申璇翻舊帳的本事,懷孕生允錚那段時間,是他對不起她,一輩子都是申璇心裡的疙瘩,如今還好雲燁拉住他,不然今天肯定要大鬧一場。
雲燁鬆開裴錦程,抱着小豌豆搖晃,希望她不要太傷心。
可小豌豆一定要拉着雲燁去報仇,“爸爸,打!打!”
從那時候進裴家陪小豌豆第一次午睡那次,小豌豆就拉着手要去打允錚,這兩個小冤家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啊,但這次真是允錚推了小豌豆,雲燁怕孩子委屈,所以做了個假動作,“好好好,打!給小豌豆報仇!”
揚着手,高高的,輕輕的落在允錚的屁股上,朝着裴錦程苦笑一下,允錚沒感覺到痛,所以沒什麼反應,但是小豌豆看到雲燁出手揍了允錚,心裡很開心,咯咯的笑個不停,抱着雲燁的脖子,親了又親。
孩子的世界真單純。
允錚擡頭看着裴錦程,“爸爸,你偏心,我給妹妹吃爆米花,她不要,她先拿積木打了我的臉!我才推她的,我都沒有打她的臉!”
裴錦程扶了一下額,這事情要是申璇和辛甜在該有多好啊,兩個男人在這裡處理孩子的糾紛,真讓人糾結。
允錚有些狡猾,裴錦程是知道,但允錚這孩子一般不愛跟比他小的小孩一起玩,四歲他已經會說“幼稚”兩個字了,今天在房間裡,允錚問他,“爸爸,我想自己去買爆米花。”
裴錦程那時候在看報紙,“行,你拿房卡去一樓咖啡廳,讓他們刷房卡就行了,等會回來的時候,到小豌豆的房間找爸爸,記得不要出旋轉大門。”
允錚拿着房卡就出去了,裴錦程也去了小豌豆的房間找雲燁,因爲申璇和辛甜約好出去逛,小豌豆要雲燁陪,雲燁正好在那邊。
其實這樣挺好的,大人聊大人的時候,孩子只要有伴,就不會來煩大人,可是兩個小傢伙明明玩得好好的,時不時的還笑出聲,半個小時都沒有,就打起來了。
這都什麼事嘛,一桶爆米花引發的一場血案?
或者,豪門少爺與豪門小姐的恩怨情仇?
裴錦程沒有打允錚,他也看到了孩子眼中的委屈,小豌豆跟雲燁堅定的說,“不要跟哥哥玩,再也不要!”
允錚抱着裴錦程的腿,“爸爸,走!我再也不要跟小豌豆玩了!我纔不要和她玩!”
允錚一邊兇兇的把裴錦程拖着往外走,一邊去看小豌豆,小豌豆看也不看他,只抱着雲燁撒嬌,允錚看得愈發的委屈,擡手就暴躁的打裴錦程的腿,“叫媽媽給我生妹妹!我不要弟弟!不要弟弟!”
裴錦程嘆了一聲,看着兒子那個犟驢相,也沒忍心罵他,便在心裡啐道,你以爲我不想要女兒啊!你以爲我還想再生一個你這麼難伺候,上天入地的傢伙啊!
抱起允錚,哄了哄,“好好好,生妹妹,一定生個妹妹,行了吧?”
允錚又偷偷瞄了一眼小豌豆,小豌豆回過頭來,瞪了一眼允錚。允錚抱住裴錦程的脖子,委屈又煩躁的撐了撐腿,“走了!”
兩個男人這間要談在建高速公路的情況,只能作罷。
雲燁跟溫佳妮分手的事,沒人再提,外出的時候,溫佳妮依然跟雲燁在一起。
就在聯合商會準備最後一段旅程的時候,雲燁的項目出了問題。
c雅高速的工程剛剛進行一半,電力系統也投入了不少錢,跟交通系統也做好了工作,但是項目突然被叫停!
早上,雲燁套房的廳裡氣壓很低。
兩個男人隔着茶機相對坐在沙發上。
裴錦程已經喝了兩杯咖啡,雲燁抽了三支菸,並沒有點燃,只是一直倒着菸嘴在腿上敲緊菸絲。
“劉司令那邊怎麼說?”
“他今天故意不見我,也不接我電話。”雲燁吐出菸圈時,眼睛眯了起來,“太詭異了。”
裴錦程鳳眸一深,“g城的項目沒出事,但是c城的項目出事了,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扯上我們不知道的爭鬥?”
雲燁沉吟下來,他把菸蒂摁滅,這次接着拿了支菸,卻沒有叼進嘴裡點火,“誰都知道我父親的權利,即便這裡不是g城,但是這個金字塔越往上,人越少,就那麼些個,名字都點得完。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可是我的項目對方依然敢動,你不覺得這件事,特別奇怪嗎?”
裴錦程捏了捏眉心,“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雲燁蹺起腿,往後一靠,未點的煙還在腿上慢悠悠的敲着,眸色如寂黑廣垠的夜,幽深而危險,不知道里面隱藏着什麼,他淡淡的笑了笑,“我也有。”
裴錦程看到雲燁笑,手指在自己的膝蓋上彈着,似笑非笑,“你空手套白狼,虧的都是我的錢,要是你不把這個項目給我拉回來,我們真的友盡了。”
雲燁知道裴錦程最後一句是玩笑,卻也認真道,“項目必然是要拉回來的,我懷疑這次真的是在不知不覺中,把事情鬧大了。”
“比如?”
雲燁的眼潭越來越深,看着裴錦程看似輕鬆卻並不輕鬆的眉眼,嘴角一冷,“阿甜和凌驍珣還有蘇小溪的事。”
裴錦程闔眼後,心頭一跳,該死的權利爭鬥!
雲燁繼續道,“肯定有人想借四年前那場全球大案把莫家也拖下水,現在劉司令幾乎把歐陽霆給鎖起來了,說明什麼?他必須跟莫家劃清界限!”
裴錦程咬了咬牙,“阿甜當初做的決定,太魯莽了!”
雲燁眉目一收,覺得人家說得也沒錯,卻略顯不悅,“扯過去的對錯能有什麼用?現在是想辦法解決。”
裴錦程道,“阿璇這幾個月就要生了,我不能出差。”擺明了態度,這事情必須由雲燁去張羅。
“我也沒想讓你去跑關係,這事情不能等,馬上就得去北京,如果等到對方伸出抓牙撲莫家的時候,什麼都晚了!”雲燁把煙扔在桌子上,馬上就站了起來,“莫家倒了,你日子也沒這麼好過了。”
裴錦站了起來,笑了笑,“私人飛機給你用。”
雲燁沒太在意,“我現在給駿北打個電話!”
歐陽霆偷偷給辛甜打了電話,說他被外公軟禁,殘忍的陣-壓了,而且派了衛兵,真槍實彈,華新能源的項目在c城要叫停,聽說如果不出意外,可能全國會叫停,這是他偷聽來的,才說話,歐陽霆的電話像是被沒收了。
辛甜掛了電話,手心裡全是汗,安排好事情後,馬上就去了雲燁的房間。
裴錦程正好開門準備回自己房間,辛甜門也沒敲,推開裴錦程就闖了進去,看到雲燁正在收搶衣服,一邊偏頭夾着電話正在通話,“你得先幫我把北京那邊的情況打聽清楚。現在什麼原因我還不清楚,但我懷疑跟蘇小溪的事有關係,莫家這次怕是凶多吉少。”
辛甜心裡咯噔一跳,方纔只是手心出汗,現在手腳都冰涼,她惹了大禍。
雲燁一轉身就看到辛甜正惶惶的看着他,馬上對着電話說,“我下午三點十分到北京,你來接我。掛了先。”
“阿甜。”
“我惹的事,對不對?”
雲燁嘆了一聲,“跟你沒關係。”
“那什麼樣的事,纔跟我有關係?是我種的禍根,是不是?”
“阿甜!”
辛甜不可能不內疚,當初她沒想太多,凌驍珣要借結婚的殼去國外生活,不讓家人逼婚,又可以帶走蘇小溪。
而辛甜自己當初想去國外重新開始,凌驍珣的目的,她根本不在乎,而且覺得既然蘇小溪是清白的,那麼也無所謂。
她卻沒有想到,政治圈是一個輪迴的修羅場,別人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而這個圈子,可能只需要三年,六年,九年。
戰爭若要開始,怎麼會放過曾經那些猛料?
莫家樹大招風,早就有人想壓制了。
“我跟你去北京。”
“不行!”
“我要去!”辛甜的聲音開始遏制不住的抖,帶着惶恐,夾着堅定,“你讓我去,不然我肯定睡不着,我必須去!”
......六千字,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