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 就生下來
“對不起。舒鴀璨璩”他並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叫我動容的疼惜,“對不起小慈……讓你受苦了。”他的指小心地撫過我的臉,“不過我不髒,真的。我和顧書凝什麼都沒有。”
“誰信?!”
我轉開眼睛,臉還慣性的繃着——可這也總好過突然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雖然我心裡確是一陣狂喜。
、沈臨風住嘴了……我看不到他什麼表情,只能感受他灼熱的呼吸沉穩地噴打在我鼻間。
我真想好好看看他啊珀
。
如果說之前心裡還堵着一塊殞石,在他不再支支吾吾用“可能”和“我覺得”之類的界定詞作引語,對我說過“我不髒”之後,那塊殞石也自行瓦解得差不多是顆普通石頭大小了。餘下更多的,便是我對他深深淺淺的想念與惦記。
我裝模作樣,緩慢地擰着眉毛轉過臉來,正對上他灼灼凝着我的雙眼,那如墨的兩汪深泓里居然帶了些淡薄的笑意,我的心如春水蕩過一般和緩而溫暖。這是我愛的人的眼,看多少年,再看多少次,我依然能爲之心神盪漾啊。
我佯裝的憤然與不屑輕易就被他識穿,他看透了我這些表情假像後的真情緒,並且對此喜聞樂見晚。
我意識到我老這麼不說話只瞪着他也不大好,況且他這幅眉眼,幾乎也要將我帶得脣角飛揚起來了。
我於是惡聲惡形地,
“你們賢伉儷還真是……神鬼莫測啊!顧書凝剛剛在我房門外等着捉.奸,你這會兒從我櫃子裡鑽出來說你和她什麼都沒有?敢問你們這是在玩什麼遊戲,爲什麼要把我扯進去?!”
沈臨風揪了揪我的鼻尖,皺眉,“誰跟她賢伉儷?不準再這麼陰陽怪氣地說了。之前她說一起來看大哥,我推說有事,她就自己過來了。我想你,處理完手頭上緊要的事就立刻跑到你房間來守你。她從大哥那邊出來以後打過我的電話,我沒接。以她疑神疑鬼的個性,大概是懷疑我會來找你,所以直接在你門口守株待兔了。”他嘆了口氣,再次用力地揪了我的鼻尖,“我哪裡想到你會放她來搜房間?你居然還讓她翻箱倒櫃?”
我深吸一口氣。
幸虧顧書凝有她的自尊與不屑,被我那麼一激,就不好意思真的出手翻櫃子了。想來我這歪打正着的劇情還真的有些驚險。
我翻翻眼睛,
“是你自己居心叵測。你是怎麼進來的?這酒店有人管沒人管?這還有王法不?”
王法?
他都能在人酒店帝王套裡安裝監視器了,要破門入我的2502又豈是難事?
所以我的問題形同虛設,沈臨風也根本就選擇了忽視,執着地強調他的守身如玉,
“你相信麼?我說我和她沒有什麼
。”
信。
這是我心底的聲音。這個人,只要他說,我的情感無論怎樣都會先於理智去無條件選擇信任他。
一時沉默。像是兩個劫後餘生的人對命運的寬容表達的默然欣幸。
而後,我只能仰仗一張死硬的嘴,
“可是……可是那天晚上,顧書凝確實是接聽了你的電話。你也確實跟她徹夜睡在一起不是嗎?”
“睡在一起也什麼都沒做。”沈臨風接過話頭,嚴肅而認真,“我第二天醒來看到那幅光景就給急昏了頭,一心想着跟你怎麼解釋,根本沒考量那麼多。後來我去醫院做過體液檢樣,也問過黎佐,確定她給我下的藥只有昏睡功效,沒有催.情作用。”
即便是聽了這樣的解釋,我的心依然不好過。這短短十來天的折磨,已有傷筋動骨之勢。
“我看你只是忘了過程吧?那種尚盡天良的藥,聽說都有讓人間歇性失憶的作用!”
“你說的那是強力催.情藥,比你之前讓人渣逼着吃下去的那種更厲害。那樣的藥根本不是無色無味的,顧書凝沒辦法喂進我嘴裡。那天她給我下藥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就是爲了讓你誤會我和她已經有了關係。”
我眉毛一掀,倒是真的有些不依不饒了,
“你一晚上不省人事,誰知道她對你做了些什麼?你是個男人,意識不清的情況下……”
沈臨風聽到這裡居然低笑了兩聲。修長的指撥動我額前的短髮,語氣比之前輕鬆了很多,
“她不瞭解男人,你也不瞭解麼?不省人事的男人,能做什麼呢?”
我忽略他話裡的曖昧,皺了眉,
“你是說,顧書凝她還是……”
沈臨風又伏下了些,嘴脣幾乎貼上我的,
“我從沒碰過她,她是不是我也吃不準
。不過她的確沒弄清一點——男人吃了那種深度睡眠的藥以後,精神意識與肢體反應都沒有,哪裡還能勃.起?即便是埃及妖后在世,對着一個跟死了差不多的男人她也無計可施啊。況且,我對自己的身體也有感知。回想起來,第二天早上我除了驚訝與憤怒以外,身體其實並沒有做過的感覺。”
“你憤怒?”我涼嗖嗖地一笑,心裡不無酸澀,“就算她對你下了藥,就算她真的跟你做過,你能耐她如何?她是你的未婚妻,而且你們不久以後就要結婚了。她甚至警告我,不要在你們的婚禮上出現。”
沈臨風皺起眉,一幅欲語還休的表情。
我煩了,推他,
“你起來!你幹嘛每次用非正常手段見到我以後,都要這樣把我壓在牀上?”
不說還好,一說直接提醒了他。
“是還缺點兒什麼沒做。”
他微微皺眉,不再墨嘰,瓷實的一個吻直直地壓了下來。
同樣是四脣相接,輾轉卻有千百種。這次我沒有躲開或者抗拒他。分開這半年多以來,我是第一次如此溫順地接受他的親吻,甚至迎合他。只到……我感覺到他身下明顯的變化。
“起,起來!”
我急喘吁吁地從沈臨風嘴裡逃開,臉蛋火熱,便生不敢亂動,怕進一步激化了他的念想。
他卻已然進入了狀態,迷迷糊糊地又湊過脣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啄我的脣,
“我想你,想要你,快想瘋了……”我給他的話和他的行爲整得混身起火,僅有的一絲理智勉強掐在兩人之間,
“這、這是什麼話?不管怎樣……你現在都是顧書凝的未婚夫,而我、我是……”
他吸住我的下脣不讓我言語,半吞半含道:
“假的,都是假的
。除了現在壓着你抱着你親着你咬着你想要你……其他都是假的……”
我給他幾個貼切的形容提了神,努力偏開頭躲開他的攻勢,氣喘吁吁道:
“什麼假的真的?你能給我說清楚嗎?你到底在做什麼?爲什麼一定要、一定要娶顧書凝?”
他給我這一通問下來,也不得不剋制了許多,深深地呼吸了幾個回來,盡力地穩住了聲音,
“我不會真的娶她,可是現在不得不作戲。她知道我心裡還有你,我的心她控制不了,所以她只能看住我的人。很多事太複雜,跟你說清了也未必對你就是好的。相信我,我不想你受到更大的傷害,所以讓你受些小委屈在所難免。”
我搖搖頭,
“我……我不懂。”
他捧住的我臉固住我的腦袋,
“不用懂。信我,聽話,這就足夠了。把你留在大哥身邊,不是一定要將你們綁在一起,是因爲在他身邊你會安全很多。”
想到沈卿來我就有股難以面對的欠疚情緒,
“你大哥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我不知道我還能在他身邊待多久,因爲他一直要我嫁給他。我不知該怎麼拒絕他,因爲很多事情我跟他說不清楚。你把我留在他身邊,這對他也不公平,我、我不會嫁給他的……”
“乖,不急不急……”沈臨風伏下臉蹭了蹭我的臉,安撫道:“我在馬不停蹄地查,馬上就快水落石出了。在此之前,我不能分心,而你,會是我分心的唯一因素。你再堅持一會兒,好不好?而且一定要記住你自己的話——不會嫁給他。”
“我到底會出什麼事?爲什麼你們……”我想起清水玲子也說過類似的話,“爲什麼你們都在擔心我會出事?有人要針對我嗎?還是拿我來威脅你?是樸勇熙的人麼?他不是讓你和郝仁擺平了麼?”
沈臨風輕輕搖頭,目光柔和憐惜,
“千思萬縷的牽引太多,不單單只是幾個人的事
。你要記住,我和你,一直都在一條繩子上,如果你出了事,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所有的堅持、所有的工作,可能都會失去意義。你是我的執念,沒了你,我萬念成灰。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我想起他之前去過我的學校,派人去找過梅杜莎,心念一動,伸手抱了他的脖子,
“你,你老實告訴我,不許編排。你是不是記起了些什麼?有關我的事,你對於我說你就是沈卿來的說法,有沒有哪怕一點點的懷疑?”
沈臨風的身體輕輕一震,即刻面色如水,
“小慈,雖然我到現在爲止都覺得難以相信,但是我,的確在往你說的那個方向去查。你在美國和我大哥說過的那些故事,我通過遠程監控都聽得清清楚楚,對於你和阿來的過往,我雖然沒有一點印象,可是聽了會覺得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我不知那是不是心理作用——因爲是你,所以所有有關你的故事,我都無法以平常心看待。可是如果事情真的……真的如你如說,我就是你的阿來,那我一定要把你再記起來。哪怕你現在就在我懷裡,哪怕我們以後要永遠守在一起,我也一定要弄清過去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居然能讓我就這麼忘了過去的你……”
視線逐漸模糊,眼前水光朦朧,我分不清是我眼裡還是他眼裡的。
他輕嘆了口氣,疼惜地一下又一下撫我的額,
“我捨不得丟掉你一點一滴的信息,更何況,是你和我兩個人的過往。小慈,我想記得的,我會記得的……”
我再也無法隱忍,撤下抱住他脖子的手,捂着嘴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麼久了,這是他頭一次在這件事上對我掏心置腹,這是他頭一次對我的說法表現出信任——哪怕他依然無法接受那個事實。
這樣的他,叫我如何還能放手;這樣的他,我如何不心疼。
“別哭呵。”
他輕輕拉開我的手,接着伏低,臉貼着我的臉,又一下接一下吻去我嘴角的淚。可我明明也看見了他眼裡的淚花。
這個男人呵
。
我再度將手臂繞上他的脖子,主動送上嘴巴親吻他的脣。
他給我吻得身體輕顫,聲音就啞了,
“小慈、小慈你知不知道我會控制不住……我會吃了你你知道麼?你這麼做……”話沒說完他已經緊緊地攫住我的嘴巴,呼吸灼熱而急促得可以將我溶化,“要我再停下來……簡直不可能……”
他說得吭吭哧哧,而我早已無法出口成言,只能以手代口表達了我的態度——他原本塞在褲腰下的t恤衣襬,叫我慌里慌張地揪了出來。
他沒料到我史無前例地大膽舉措,伏在我身上虎軀一震,觸了電似地從我身上彈起來。
沒了他的遮擋,我又叫頭頂的燈光刺眯了眼,加之實在是不好意思,乾脆以手遮臉,半推半拒道:
“你、你不要麼?不要就算……”
“了”還沒出口,我眼前一黑。
是那廝飛快地將身上的t恤脫下,再精準地丟了下來——正蓋到我鼻端以上的部分。我本能地要去扯,手立刻叫他抓住了,用不甚溫柔地力道給我固在頭頂。
沈臨風赤.裸地上身迫不及待地壓了下來,一邊吸咬我的脣一邊動手動腳,“不要?”他嗤了一聲,“妖精……今晚上我要收了你!”
“嗞啦”一聲響,我腹前一鬆,牛仔褲拉鍊叫他鬆開了。
我羞臊之下找回幾分理智,一邊壓着屁股不肯就犯,一邊急得直嚷,
“法、法海,窗簾、窗簾……”
“法海”嘆了口氣,暫時放開我,用豹的速度轉身一把扯上陽臺的落地簾,轉眼間又撲了回來。
“燈、燈!”我又嚷。那燈光實在太明亮,我一馬平川地躺在這兒,不確定一會兒放不放得開。可是我真的是打算放手一搏的。
“讓它亮着吧……我、我得好好看看你
!”
沈臨風喘着粗氣,迅速地剝光了自己,轉而將我從牀上提起來,一瞬間吧,我便與他裸呈相對了,特像深冬裡落光了葉相向而立的兩棵樹。
我雙手抱胸,臉燒得通紅。決定還是將主動權交給他好了,挑.逗到底不是我的業務範圍。
沈臨風細密而隱忍地將我上下打量一回,嘆了口氣,
“唉……瘦了。”
“蹭”地一下,他上前,我又給他推倒在牀上。
被他捉起了腳裸、雙腿被分開的那一刻我又矯情了,嬌喘吁吁指着他的命根子,
“那……那啥,你沒戴帽子啊……”
他的身體早已蓄勢待發,連我都能感覺到這句話有多麼的廢……
“唔。”
他不理我那廢話,已來到入口,觸感已叫他敏感地悶哼了一聲。
弓拉到了最滿,他來不及做足前戲了,沉下勁腰,一舉侵入。
“啊……!”
“呃……!”
兩人同時發出的聲音,程度堪比傳說中的狗男女。
也就三秒鐘的緩歇,他瘋狂地動了起來。
我的身體因爲他的融入輕顫不已,神識沒一會兒就恍惚了。
“有了……就生下來。”
恍惚之際,我聽他這樣說——語氣裡帶着滿足與篤定,直直擊入我靈魂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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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們在這當口豬然開了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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