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大家多支持。(?)
在雷蟄道長看來,想要進入雷山山巔的雷擊區,就必須要做到精通雷系法術到相當程度才行,只有這樣,才能避開雷擊區無數雷霆的打擊,安全地進入雷擊區中,再安全地從雷擊區中退出來。
只要他的徒子徒孫們有了這樣的能力,在修真界應該也算是數得着的頂尖人物了,那時候,再讓雷霆道出世,就不會再碰到他曾經的經歷了,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徒子徒孫被人欺負了。
可是雷蟄道長千算萬算,也算不到世上還有昊天金闕這樣的寶貝,能夠硬抗雷擊區成千上萬的雷霆,不但毫髮無損,反而還有浴火重生的跡象。更重要的是得到了這件重寶的秦之初竟然好巧不巧地衝入了雷擊區中,又湊巧地看到了他存放在雷擊區中的寶貝。
倘若雷蟄道長事先能夠預料到這種結果的話,那麼他一定會選擇一個更加穩妥的方式,而不是把祖師爺傳下來的寶物,簡單地往雷擊區中一丟了事。
秦之初連忙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昊天金闕接近那個玉瞳簡,希望能夠把玉瞳簡收起來,但是那塊玉瞳簡似乎也就有靈性,好像是一隻死活都不想被貓抓住的耗子一樣,靈活而又快速地躲閃着,就是不肯就範。
跟玉瞳簡抓了一會兒迷藏,長生牌位上蓄積的香火之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秦之初雖然很不甘心,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需重新落在地面上。
這次,秦之初足足在地面上休整了一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除了每天抽出一個時辰打坐,恢復精力、體力和真元之外,其餘的時間,他都站在昊天金闕的門口,不停歇地修煉着雷系法術。
在雷擊區中,如此拼命地修煉同一系法術,秦之初明顯的感覺到他對雷系法術的感悟又提升了許多,雷擊區無窮無盡的雷霆,也給了他很多靈感,他將這些靈感又和已知的雷系法術結合在一起,開創性地研究出了一些迥異於常人的法術來。
當一個月時間的休整期結束後,秦之初迫不及待地再次和泥胎金身合爲一體,帶着昊天金闕飛了起來。這次比較幸運,僅僅過了不到五天時間,他就在距離山巔大概一百丈的高度,發現了目標。
秦之初又驚又喜地注視着出現在他視線中的幾件寶貝,一共三件。
除了他先前已經發現的法杖和玉瞳簡之外,還有一件青銅質地的大肚雙耳瓶,古拙而又神秘,表面刻着很多密密麻麻的紋路,還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文字。
這件雙耳瓶懸浮在空中,並不像那根法杖和玉瞳簡一樣,上下左右的遊動,而是留在原地,一動不動。無數的雷霆衝着它劈過來,雙耳瓶都默默地承受着,還有更多的雷霆衝入瓶口中,旋即消失不見,也不只是被雙耳瓶收走了,還是被雙耳瓶滅掉了。
秦之初發現這三件寶物的時候,法杖和玉瞳簡都躲在雙耳瓶的後面,雙耳瓶大概只有一尺高,卻像是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一般,庇護着另外兩件寶物。
這三件寶物,秦之初都想要,但是他懷疑自己未必有能力都得到。如果讓他只選擇一件的話,他首選就是那塊玉瞳簡。
法杖和雙耳瓶應該都是威力不俗的寶貝,說不定還很強大,但是它們都是死物,不像玉瞳簡裡面應該記錄着修煉功法、修煉心得什麼的,這纔是秦之初最需要的東西。論起攻擊的威力來,秦之初有足夠的自信,他的昊天印並不會遜色任何的法器,甚至是法寶。
那雙耳瓶連成千上萬的雷霆打擊都能無恙,好像還能吞噬雷霆,應該不太好惹,秦之初決定繞開它,先把玉瞳簡抓在手中再說。
秦之初控制着昊天金闕,繞着雙耳瓶,朝着玉瞳簡抓去。但是他動,法杖和玉瞳簡也動,他快,它們也快,他慢,它們也慢,始終都保持着和昊天金闕,隔着雙耳瓶相望的位置。
面對着似乎有靈智一般的法杖、玉瞳簡和雙耳瓶這隊組合,秦之初決定試着用引雷術,把玉瞳簡劈過來。只是他此時和泥胎金身融爲一體,像引雷控雷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無法動手,就不能掐靈訣,秦之初只能分出一部分神識來,用神識來默唸引雷術的咒語,一連試了數次,才成功地引下一道雷霆來。
這道雷霆很不給面子,竟然劈歪了。秦之初不得不再次開始一遍又一遍的嘗試,好在,他如今對雷系法術的領悟,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了,就算是現存的雷霆道弟子,包括雷萬鈞在內,能夠在這方面超過他的,不敢說一個沒有,卻也是難找的很。
一連嘗試了千餘次,秦之初終於成功的將一道雷霆引下來,直劈向玉瞳簡。眼看着雷霆就要劈中,那個雙耳瓶也沒有任何動作,就見一道細小的雷霆從憑空衝了出來,劈在了秦之初引來的雷霆之上,兩相抵消,讓秦之初無功而返。
秦之初不甘心,又引來了一道雷霆,又有一道細小的雷霆從雙耳瓶中衝出來,再次兩相抵消。等到秦之初想引來第三道雷霆的時候,突然有數十道細小的雷霆從雙耳瓶中衝了出來,朝着昊天金闕劈了過來。
別看這些雷霆細小,卻像是經過了提煉、濃縮一般,給秦之初的感覺,一點都不比雷擊區中金黃色的雷霆弱小。
秦之初仗着昊天金闕不懼雷霆的特性,任由細小的雷霆劈來。孰料,這一波攻擊結束之後,雙耳瓶中又發出來成百上千道細小的雷霆,好像是衝擊礁石的海浪,爭先恐後,奮不顧身,哪怕是撞得粉身碎骨,也沒有要停歇下來的意思。
這種持續不斷的攻擊一直持續了一盞茶多的時間,竟然還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秦之初不知道這種攻擊還要持續多長時間,如果短時間內停下來,他還能忍受,但是要是持續個一兩天,一兩個月,甚至一兩年的時間,他可耗不起那個時間呀。
秦之初想了想,決定用他已經精純無比的雷系法術引開雙耳瓶中飛出的雷霆,如果可以的話,也可以嘗試着用雷系法術把那些細小的雷霆相互抵消掉,然後抓住機會,覬準空擋,快速出手,把玉瞳簡搶到手。
秦之初飛快地調整着策略,迅速出手,他先用引雷術,把劈向昊天金闕的細小雷霆引來,然後引來各式雷霆,反擊向那些細小的雷霆甚至是雙耳瓶本身。
這場雙耳瓶和秦之初對拼雷系法術的過程,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把秦之初累的頭暈腦脹,昊天金闕在他控制下,都有些搖搖欲墜了,他敢肯定幸好他的神識這會兒是脫離了肉身的,要是還在肉身中,不口吐白沫,也要噁心的嘔吐不已了。
就在秦之初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雙耳瓶突然停止了攻擊,徑直朝着昊天金闕飛了過來,被它庇護在身後的法杖和玉瞳簡竟然也跟着飛了過來。
秦之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寶貝自動送上門,那是絕對沒有往外推的道理的,所謂天賜不取,必遭雷劈。他連忙控制着昊天金闕,在空中調整着位置,將大門迎向了飛來的三件寶物。
雙耳瓶、法杖和玉瞳簡就像是三隻主動投向大灰狼懷抱的小白兔一樣,傻乎乎地一頭撞入了昊天金闕中。秦之初連忙控制着昊天金闕關上了大門,門窗緊閉,這樣的話,三件寶貝想跑也跑不了了。
三件寶物懸浮在距離昊天金闕地面大概三尺高的空中,一字排開,並沒有任何要逃走的跡象。秦之初擔心夜長夢多,連忙控制着昊天金闕落在雷山的山巔,從泥胎金身上收回神識,跳下神臺,將三件寶貝抓在了手中。
他先抓的是雙耳瓶,抓到手後,馬上取出了幾張符,貼在了雙耳瓶上,將其震住後,收到了儲物戒指中,然後又如法炮製那根法杖,最後才把玉瞳簡抓在手中。
在抓住玉瞳簡的一瞬間,秦之初就毫不猶豫地把神識探入了玉瞳簡中,一目十行地瀏覽起來。當他草草地把玉瞳簡裡面的內容瀏覽了一遍的時候,不僅哈哈笑了起來。
這件玉瞳簡中不僅記載着雷蟄道長把三件寶物丟入雷擊區中的前因後果,更重要的是還記載着太多價值無法估量的東西,有雷霆道的修煉功法,一整套完善、完備的雷系法術,諸多雷霆道先輩修煉的體悟和心得,還有許多跟雷霆道以及雷霆有關的東西。
一點都不誇張的講,有了這塊玉瞳簡,秦之初在理論上就有了重建一個雷霆道的可能。
通過這塊玉瞳簡中的記載,秦之初也知道了另外兩件寶貝的來龍去脈,那根法杖名叫奔雷法杖,是雷霆道創派祖師遺留下來的寶貝。那個雙耳瓶名叫混沌齏雷瓶,也是雷霆道創派祖師遺留下來的寶物。
這兩件寶物不是法器,而是極其難得的法寶,而且還都是品級比較高的法寶,兩件法寶在煉製的時候,都摻用了雷嗔石,所以才能在雷擊區中長年累月安然無恙,不被摧毀。
從雷蟄道長將三件寶貝丟到雷擊區中,已經過去了千年的時間,經過這麼長時間,無數雷霆的淬鍊,這三件寶貝的品質只會比雷蟄道長丟他們進來的時候,更高,更強。
秦之初迫切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也就沒有要把三件寶物還給雷霆道的意思。要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險,好不容易纔得到這三件寶物,雷霆道要是想討要回去,必須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秦之初可沒有不計回報,損己利人的覺悟。
不好意思了,雷霆道的傳人們,本縣先截和一把,回頭再還給你們。
秦之初不負責任地跟雷霆道的人說了聲抱歉,然後就迫不及待地祭煉起來三件寶物。玉瞳簡原本不用祭煉,但是在雷擊區中,千年的淬鍊,已經不是一塊普通的玉瞳簡了,也算得上是一件很不錯的法寶了。
祭煉奔雷法杖和混沌齏雷瓶的法訣,在玉瞳簡中就有記載,秦之初沒費多少力氣,就在兩件法寶中,確立了自己的精神烙印,從次以後,它們就跟着他姓秦了。那件玉瞳簡,他也嘗試着用祭煉奔雷法杖的法訣祭煉了一下,沒想到也比較輕鬆就祭煉成功了。
秦之初此時還不知道他之所以能夠成功祭煉,那是因爲他跟混沌齏雷瓶用雷系法術鬥了整整三天三夜,已經通過了雷蟄道長當初設定下來的考驗,也就獲得了三件寶物的認同。
三件寶物還以爲他是雷霆道出來的出色弟子、傳人呢,所以才乖乖就範,要不然的話,它們三件法寶怎麼可能讓他輕易得去並祭煉成功?
當然,它們既然已經被秦之初祭煉掉了,就算是知道認錯了主人,也沒有任何悔改的餘地了,除非有一天,秦之初掛了或者主動把附在它們身上的精神烙印收回,或是有實力極其強大的人將上面的精神烙印抹去,否則的話,它們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秦之初了。
把三件寶貝祭煉成功後,秦之初先把奔雷法杖和混沌齏雷瓶丟到昊天金闕外面,讓它們繼續接受雷霆的淬鍊,然後便迫不及待地參悟起來玉瞳簡裡面的記錄。
他把雷霆道的修煉心法、雷系法術和諸位先輩遺留下來的修煉心得、體悟,和他自己的修煉體會以及對雷系法術精髓的理解相結合,他在雷系法術上的造詣開始突飛猛進,一日一個新高度。
這次的參悟持續了很長時間,每次參悟到新的東西,他就興奮地站在昊天金闕的門口,對着外面的雷霆操練起來。
當他把玉瞳簡裡面的內容參悟到七七八八的程度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兩三月。這一日,他突然若有所悟,停止了對雷霆道先輩心得的參悟,盤腿坐下,開始修煉。
《穹上心經》引導着他的真元在體內做周天循環,他這幾個月來,在雷擊區中的經歷所形成的厚實積累,成爲了促使這種周天循環穩定穩健進行的堅實基礎。
轉眼間,又是多半個月時間,秦之初的眉心又裂開一道縫,瀰漫在昊天金闕中的雷系靈氣、長生牌位上聚集的香火之力潮水般地朝着裂縫中涌去,洗滌着秦之初的心靈、六識、肉身等。
當這一過程結束的時候,又過去了小半天的時間,秦之初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攥了攥手,手指屈動時,隱隱有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來。
秦之初長身而起,他在雷擊區中呆了將近半年時間,如果換算成昊天金闕中的時間,差不多就是一年了,失去的不可謂不多,但是得到的卻也不少。現在是時候回去了,他如今有奔雷法杖和混沌齏雷瓶這兩件法寶傍身,修爲境界又增長了不少,就算是百鬼門教主鬼鬾蜮再帶着人殺上門來,他也有了一定的還手之力了。
而更重要的是他估摸着智屏郡主應該知道了他失蹤的消息,他怕智屏郡主會做出什麼傻事來,還有虞美惠,至今生死不明,還有永|定縣治下的百姓,他不能丟下不管。
秦之初馭使着昊天金闕最後一次在雷擊區中轉了一圈,又找到了幾塊那種讓他覺得奇異的石頭,這種石頭就是雷嗔石,是連雷蟄道長都引爲奇寶的天材地寶。
確定在雷擊區中再也不會有什麼收貨後,秦之初馭使着昊天金闕衝出了雷擊區,到處看了看,沒有發現百鍊鬼氣的左、右護法等人。秦之初就把昊天金闕收了起來,換上了飛舟,取出六分儀來,確認了一下方位,便朝着永|定縣的方向飛去。
這一飛,就是數日的時間,秦之初順利地飛回到了永|定縣,當他出現在永|定縣新城牆上空的時候,一位受他聘用的修真者飛了起來,擋住了他,當這位修真者看清楚了秦之初的面孔的時候,又驚又喜,“大人,你可總算是回來了。我就說嘛,吉人自有天相,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秦之初笑着衝那人點了點頭,“託先生的福氣,本縣無恙歸來,這半年時間,辛苦你們了。”
那道士打扮的修真者訕訕一笑,“給大人守半年的城牆,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求大人不要忘了你當初的承諾。”
秦之初呵呵一笑,“忘不了,煩請道友通知一下守城牆的諸位道友、朋友,就說我秦之初回來了,要兌現曾經許下的承諾,讓他們派代表到縣衙來找我進行覈算,我會按照當初的約定,把築基丹給你們的。”
那修真者大喜,“就知道大人乃是信人,我這就傳下去。”
“有勞了。”秦之初衝着那人拱了拱手,然後就馭使着飛舟,馬不停蹄地飛向縣衙,那裡還有更多關心他和他關心的人在等着他。
感謝“書友081129224323006”的打賞,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