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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屏郡主撩起美眸掃了秦之初一眼,“師姐和我分開已經幾個月了,我現在本太清楚她的行蹤。”
秦之初頓時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他有些落寞地朝着智屏郡主再次躬身一禮,轉身退出了智屏郡主的帳篷。
智屏郡主搖了搖頭,“秦之初,你還真是心比天高,竟然看上了我師姐。本郡主可要準備好板凳,等着看你的好戲,看你什麼時候纔會重重地摔那麼幾下,死了你的賊心。”
秦之初不知智屏郡主竟然如此不看好他和郭貞嫺的前景,不過他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死心的。這世上有很多人都屬於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類型。
不過秦之初可不屬於這類人,他是那種又有賊心,又有賊膽,還長了一雙“賊手”的主兒。他和郭貞嫺分開數月,但是心中的那份掛念可是始終都沒有斷過的。
他從郡主的帳篷退了出來,剛剛離開郡主帳篷的區域,舒寸光和定如就把他堵住了,“秦大人,蛋呢?”
秦之初訕訕一笑,“兩位,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把那枚白鶴的蛋送給了郡主殿下。殿下還說,如果你們還找我要蛋的話,讓你們去找她。”
舒寸光和定如都瞪大了眼睛,“什麼?你竟然把白鶴的蛋送給了智屏郡主?真是氣死我了,你的手怎麼那麼快?”
秦之初一臉的無辜,“兩位,我總不能空着手拜見郡主吧?”
“真是被你氣死了。”舒寸光雖然恨不得好好地跟秦之初理論一番,但是他知道理論也理論不出來什麼結果,他又不能把秦之初怎麼樣,“算了,我再想辦法吧。在下還有事,先走一步。定如小尼姑,你走不走?”
定如說道:“你先走吧,貧尼還有幾句話想問問秦大人。”
舒寸光鬱悶地不得了,他覺得自己要是再和秦之初呆在一起,說不定會忍不住動手。他把手中捧着的拂塵一拋,拂塵就橫在了他的面前,他縱身跳到了拂塵上,拂塵就載着他揚長而去。
“秦大人。”等舒寸光飛走之後,定如這纔開了口。
秦之初回道:“不知師太有何吩咐?”
定如說道:“秦大人,貧尼可當不起師太這個稱呼,你還是叫貧尼的法號吧。”
秦之初從善如流,便點了點頭,“那秦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定如展顏一笑,她這一笑,臉頰上的酒窩更加的明顯,襯着她的玉容越發的美豔,“秦大人,貧尼只是想問一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貧尼覺得你確實有進入我們僧錄司的資格,就算是你沒有了白鶴的蛋,貧尼也願意做爲你的推薦人,將你推薦入我們僧錄司中,貧尼相信你一定可以在僧錄司中大放異彩的。”
秦之初說道:“定如,我這裡有一個問題,還想向你請教。如果我加入僧錄司的話,是不是需要辭官,專門的在僧錄司中做事呀?”
“那是自然了。如果你加入僧錄司的話,除了勤加修煉之外,還要不時地接受一些指派給你的任務,只要你完成這些任務,才能夠獲得豐盛的獎勵,才能夠在我們僧錄司中步步高昇。
如果你不做任務的話,只能得到一份薄薄的俸祿,而且你永遠都別想晉升你的品秩,就算是升上去了,也不會有什麼嘉獎的。”定如說道。
一聽加入僧錄司,就必須得辭官,秦之初當然不幹了,能不能繼續在世俗中爲官,關係到了昊天金闕,關係到了長生牌位的數量,這都是秦之初立身的根本,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
“那還是算了吧。”秦之初連忙拒絕道。
“你不肯加入僧錄司,那麼你是要加入道錄司了?道錄司跟我們僧錄司一樣,都不準在世俗中做任何差事的,除非是奉了特命。”定如說道。
秦之初剛纔還真的有捨棄僧錄司加入道錄司的念頭,不過這會兒一聽道錄司跟僧錄司在這方面的規矩一樣,連忙也絕了加入道錄司的念頭,“我寒窗苦讀十幾年,好不容易纔謀得一官半職,可不想還沒有把官位坐熱,就棄官而去,我還是繼續做我的縣丞吧。”
“秦大人,你可要想好了。在世俗中爲官,可沒有什麼好處,反過來,加入我們僧錄司,好處卻有很多,要比你在寧清縣做個小小的縣丞強出百倍千倍。”定如繼續勸道。
秦之初很乾脆地搖頭道:“我還是喜歡做官,只能辜負定如你的一番好意了。”
定如嘆了口氣,“既然秦大人一時半會轉不過彎來,貧尼就不勉強你了。這是貧尼的千里傳音符,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可以找我。”
定如把千里傳音符交給秦之初,然後帶着幾分遺憾,走了。
秦之初多少有些遺憾,看來又遇到了一次“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的選擇,僧(道)錄司雖好,可是和昊天金闕相比,該選擇哪個,是根本不會有任何好猶豫的。
這時候,天快要黑了,再去什麼無名島,已經很不現實。秦之初在島上找了一個賣吃食的地方,填飽了肚子,然後回到了那個專門爲散修準備的沙灘。
秦之初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成了衆人熱議的對象,在碼頭之上,智屏郡主不叫別人,單單點了他,還把他帶進了郡主專用的帳篷之中,這事早已在四方島上不脛而走。
智屏郡主做爲大周皇室的代表,自身的修爲境界又不弱,還是個一等一的大美人,這就註定了凡是跟她沾邊的人和事,想不引人矚目都難。
智屏郡主雖然在大周朝的京城一帶,享有剋夫郡主的名聲,但是這個名聲在修真者之中並不響亮,就算是知道了,那些修真者也只會認爲跟智屏郡主定親的人,沒有福氣,沒人會認爲智屏郡主“剋夫”。
修真者多少都有些“與天鬥其樂無窮”的精神,都不太相信命運,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逆天抗命,踏上修真之路,妄圖成仙了。
智屏郡主各方面的條件都優秀到了極點,暗中打智屏郡主主意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尤其是那些沒有道侶的人,更是盼着能夠贏得美人的芳心,抱得美人歸,來個人財兩收,一箭雙鵰。
那些打智屏郡主主意的人,很難有機會接近智屏郡主,他們退而求其次,便瞄向了秦之初。在他回來之後,不少人不約而同地涌向了散修聚集的沙灘,意圖跟秦之初拉拉關係,親近一番,順便探聽點關於智屏郡主的小道消息。
當衆人把他裡三層、外三層圍住的時候,秦之初這才發現了不對勁,“各位道友,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你是秦兄吧?在下剛剛採集到了一些鮮果,特地給秦兄你送來。還請你不吝笑納。”有個手裡面拎着幾個大椰子,不由分說,就往秦之初手裡面塞。
馬上就有人把這人撥拉到了一邊,“幾個椰子也拿的出手,我都替你臊得慌。秦兄,我這裡有一瓶順元丹,姬煜川大師親手煉製而成,我特地拿來送給你的,你要是把我當兄弟,就一定要收下。”
有人開了頭,馬上就有人紛紛吵嚷起來,都是爭着搶着,要給秦之初送上一份禮物,什麼丹藥、法器、晶石、鮮果、活的靈禽,送什麼的都有,這些禮物的價值都不算是特別大,畢竟能夠做出這種“當衆行賄”舉動的人,修爲境界都不怎麼高,自己的荷包都不怎麼鼓,能夠送出這樣的禮物,已經是咬牙出血了。
秦之初不可能不明不白地收人的禮物,他一般也不願意收人的禮物,畢竟每收下一份禮物,就欠下一份人情,而人情是最不好還的。
“各位道友,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不能收,這是我做人的原則。”秦之初婉拒道。
“狗屁的原則,我看你之所以不肯收,是嫌各位道友給你的禮物太薄了吧?”秦之初話音剛落,在人羣之外,就響起了一道刺耳的聲音。
馬上有人轉過身來,要教訓一下說話的人,可是當他們看清楚那人的面貌的時候,全都蔫了,一個個地點頭哈腰,“姬小大師,你怎麼親自來了?”
原來是姬煜川的徒弟,丹藥師學徒姬佑君,就是那個當着數以百計修真者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秦之初的主兒。
圍着秦之初的衆位修真者嘩啦一聲,閃開了一條道路,徒留下秦之初和姬佑君兩個人面對面,將對帥,王對皇。
秦之初乜斜着眼,看了姬佑君一眼,然後拔腿衝着姬佑君走去,“好狗不擋道,讓讓了。”
姬佑君氣的兩眼冒火,昨天的時候,他跟秦之初言辭交鋒,就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雖然他三言兩語就嚇得沒人敢賣東西給秦之初,可是在他看來,他高高在上,秦之初就是一條小爬蟲,這條小蟲子不但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竟然還敢譏諷他,這讓從昨天開始,就引爲奇恥大辱。
姬佑君見秦之初直直地走了過來,一挺胸脯,根本就沒有讓道的意思,他還不信了,秦之初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