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本色 13 犯着犯着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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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
郎思怡錯愕得擡臉看着身邊的男人,震驚之後望着對方那深邃的目光心裡便是一驚,避開他追索過來的目光,低聲說着,“我爺爺不會同意的,你知道,潤還沒有孩子,而且,我不可能有孩子!”
她話一說完,身邊的蘇少白幾乎是毫無預兆地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從chuang‘上拉起來重重得往chuang頭一推,輕飄飄的拽起來再重重一扔,拋出去的郎思怡是毫無預料得被扔了出去,身體連滾兩圈滾下了chuang。
“啊--”郎思怡滾在了chuang下,身體軟塌塌地爬不起來,睜大着眼睛看着緩步靠近的男人,身體縮了縮往後退,“你要幹什麼?”
靠近的蘇少白目光淺淺地掃了她一眼,一字一句的說着,“我說你有,你就有!”說完他轉身朝門口走去,到了門口時,他腳步一頓,幽幽的開口。
“郎思怡,你五年前爲了他不惜打掉了我們的孩子,你別把我當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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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一週,甄暖陽的日子都過得無比平淡,印象之中自己這樣的日子也沒少過,林雪靜回來之後自己偶爾會去星宇花園那邊坐一坐,不過最近因爲她出水痘閉門靜養,身邊有個彪悍的司嵐守着,她又不好過去,索性每天兩點一線,公司,公寓來回奔走。
“四號實驗箱裡的小白鼠在注/射血清之後十五分鐘死亡,死前渾身痙/攣抽/搐口吐白沫,現在開始解剖--”
實驗室裡,甄暖陽麻利地將那隻剛死去的小白鼠解剖開,邊仔細觀察邊解說,並讓身邊的助理田甜做記錄。
“暖陽,老大該回來了吧?”
在甄暖陽解下手套清洗雙手消毒時,實驗室的同事低聲問道,甄暖陽臉上的口罩還沒有取,朝對方眨了一下眼睛,他回沒回來管我什麼事兒?
不得不說那天郎大神一句’吃藥‘讓甄暖陽鬱悶了一週時間。
讓你吖滴繼續高貴冷豔,懶得再理你!
“暖陽姐!”田甜也靠了過來,低聲說着,“好歹你也是老大欽點的未婚妻,通過這麼一點兒的關係怎麼也能給咱們一點兒工作便利吧,剛纔老科就是想問問老大什麼時候回來,你知道的,他一回來必定會抽/查咱們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性子,你好讓咱們有個心理準備唄!”
甄暖陽還在洗手,聽着助理的嘀咕聲忍不住地笑了笑,未婚妻?我還做夢呢!
甄暖陽從實驗室出來打了個呵欠,接到林雪靜的電話時,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啊,那啥?某個不要臉的男人從樓梯上滾下來摔斷了左腿!
她在這邊笑,那邊林雪靜是急的話都說不清楚了,試想一下現在離事情發生時間也差不多二十多個小時了,林雪靜居然還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見這女人一旦心軟智商瞬間下降爲負數。
“摔斷了好啊,最好摔得半身不遂!”最好是不能人道,甄暖陽心裡這麼惡毒地想,叫他平日裡花邊新聞不斷,要你沒了第三隻腿看你怎麼像螃蟹橫着走路?
甄暖陽邊說電話邊脫去剛工作服,嘴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還是在尋思着去醫院一趟,不說去看司嵐,她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看到她乾兒子了,她還真擔心林雪靜那個女人有了男人忘了兒子,把承嘉給忽略了
。
“剛纔朗潤來過了!”林雪靜好像是在很安靜的地方打電話,所以這句話讓脫/衣服的甄暖陽聽得清清楚楚,換衣服的甄暖陽整理領子的手一頓,半響之後迅速得將衣服套好,“然後呢?”
他回來了?
一週五個國家,今天才第五天,光是路程上就安排不過來吧,他卻回來了?
甄暖陽從來沒有懷疑過郎二少在工作的問題上有半點的含糊,他人生的座右銘就是不斷挑戰時間極限,把時間恨不得像壓縮餅乾一樣,縮短縮短再縮短,濃縮濃縮再濃縮!
親眼目睹過他曾爲了做一個實驗在實驗室裡五天五夜沒有合過眼,最後走出實驗室時一上車閉眼就睡着,前一秒還在跟她爭執着某個細節的處理注意事項,後一秒已經昏睡了過去的戰績,甄暖陽絕對相信,郎大神這五天應該是沒有睡覺!
甄暖陽記得最清楚的那一晚,連續工作了五天五夜,也吵了五天,當然甄暖陽中間是睡過覺的,那幾天兩人是瘋了一樣得做那個實驗,連續五天。
那晚上甄暖陽的車也沒有按計劃開回家,而是開到了半路上,困得實在不想再開車的甄暖陽把座椅一放,將車裡的兩隻娃娃抱枕扯開,一chuang蓋在旁邊的他身上,一chuang自己裹着。
大冬天晚上氣溫本來就不高,即便是車一直沒熄火,一直開着空調,睡在車裡面的甄暖陽還是冷得睡不着,她翻過來翻過去,先是糾結着跟朗潤爭執的問題睡不着,她也是個對工作有着異常偏執的人,偏偏又遇上一個比自己還要苛刻還要嚴謹的朗潤,兩人在工作上面時常有摩擦,爲了一個問題爭執更是家常便飯。
甄暖陽之所以睡不着是因爲那個實驗本來是她做的,因爲出了點岔子一直沒有找到什麼原因,一週時間過去了都是失敗,被朗潤接了手,兩人在實驗過程中就各有要求和準則,如今被他攻克,雖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包袱可以甩掉了用不着沒日沒夜得想着該怎麼做了,但是一想到他剛纔那態度,甄暖陽就睡不着,翻來覆去得沒睡着,本來是背過身去思考問題的她卻被身旁伸過來的一隻手怔得呼吸都停止了,他伸手過來,眼睛還閉着,手已經用力得撈住了她的腰,將她固定在了座椅上動憚不得,似乎是睡着了覺得有些冷,自己身上的薄被子不夠暖和,所以他在迷糊中尋找着溫暖的東西。
他找到了溫暖的東西,並且即便在睡眠中也依然行事果斷。
果斷得將裹在甄暖陽身上的被子給抓了過去,抱在自己懷裡!
甄暖陽以爲某人是假裝睡着卻藉着睡覺想對自己上下其手,結果自己身上的被子被奪了,她爬起來愣了半天,看着身邊睡着的男人是抓破了腦袋不知道該罵他什麼,想罵想搶被子卻因爲看到他那滿臉的倦容,睡着了也極爲不安分地蹙眉,好像只有懷裡抱着個東西他才漸漸安穩下來。
他把從她身上搶過去的被子抱在懷裡,用臉靠着,似乎是怕人搶所以抱得很緊,用環胸而抱的姿勢,臉靠在被子上蹭了蹭,低低得說着什麼
。
甄暖陽本來是在氣頭上,覺得郎二你吖滴行啊,我是女人你居然還搶我的被子結果一聽見他喃喃的聲音,一直自詡不會探聽別人**的甄暖陽莫名其妙得把耳朵湊了過去,聽見他低低地喊着,累,好累,好累好累!
甄暖陽從來沒有看到過那樣子的朗潤,在之前的之前他們把’鐵人‘的稱號冠上了他的名字,你看他在實驗室拼了五天五夜也沒喊過一聲累,滿眼的血絲連眼睛珠子上都有都不見他鬆懈過,卻在此時睡着了,抱着懷裡的溫暖夢囈着喊累。
這人,怎麼累死的都不知道!
甄暖陽在掛了林雪靜的電話之後,思緒也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看了看時間心裡打定了一個主意,現在馬上去景騰取那隻表,說好的一週時間,早上的時候就接到那邊店裡的電話,說表已經修好,隨時可以去取。
甄暖陽去了景騰,開車的途中先是給季恆打了電話,電話響了足有五遍才聽見季恆那有氣無力的聲音,“本人已死,沒事燒香,有事燒紙!”說着電話一掛倒頭即睡,電話這邊的甄暖陽就只聽見了對面傳來的呼嚕聲。
這被折磨得一回到d市就倒頭大睡的架勢,可想而知,郎二少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以他的性子,有五成概率是直接睡在了車上。
甄暖陽已經取了表回到了車裡,那隻表是拆掉了尚卿文的那隻表才修好的,爲此還欠了舒然一個大人情。
她坐在車裡試着撥了一下朗潤的手機,電話是通的,不過沒人接,甄暖陽撥的電話是他的私人電話,這個電話上面沒幾個人,就是那三個男人還有舒然的手機號碼,加她一個,五個人。
撥一下沒人接,甄暖陽不得不放棄,放下了手機覺得自己今天又一次跳進了那個死循環。
哦,用自己的熱臉去貼某人的冷屁股!
雖然助理田甜一直在強調,說她甄暖陽一直都在用熱臉貼郎大神的冷屁股,只不過她自己沒發現而已。
哦,又犯/賤了!
甄暖陽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決定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做人的原則是什麼?自己開心最重要,犯/賤?犯着犯着就習慣了!
她這麼二百五的想着,發動了車準備回家,聽見手機短信提示響起,她劃開了看了一眼,僅一眼就瞪大了眼睛珠子。
回來,我餓!
甄暖陽幾乎是把車速開到了市區最快,直奔回榕園,她一點也不懷疑某人現在已經鳩佔鵲巢得進了她的門,佔了她的chuang,在她氣喘吁吁得出現在門口時,打開門看到了門口擺放着的那雙皮鞋。
甄暖陽突然勾了勾脣角。
--------今天更新完畢了,麼麼噠,這故事其實還有很長,就看你們有沒有耐心看下去了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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