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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鏖戰中原【爭霸之路,漫長遙遠,歷史軌跡,已然改變,大浪淘沙真金現,斑駁舞臺,唯有英雄獨立,揚我軍威!】
寒冷的冬季,北方狂風怒嘯,連江淮等地都比往年冷的多,但幾場大雪還是爲來年春耕打下了基礎,一年征伐,除了像高順、劉表這樣家底厚的,其他的諸侯都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一個冬天,正好讓他們好好休養生息!
一聲春雷,彷彿驚醒了大地,萬物轟然而生,到處都是翠綠色,無論去年的經歷了怎樣的戰火,都在這萬物復甦之際,被新的生命掩蓋了滿目瘡痍!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高順端坐馬頭,看着四周勃發的生命氣息,十分感慨!
“主公許久未曾吟詩,不想一有感觸,便語出驚人!”壺關通往鄴城的道路上,一行人緩緩而進,被這春色陶醉,說話的正是徐庶!
高順嘿嘿一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快十年了,他已經習慣了盜用那些名言警句了,歲月如梭,彈指一揮間,高順看了看周圍的張遼、郭嘉、典韋,一個個都變得成熟了許多,心中一陣感慨!
在徐庶誇獎之後很是不合時宜的來了一句:“歲月是把殺豬刀……”
“哈哈哈!大哥這句話倒是痛快!”張遼聞言大笑,豪邁的笑聲在曠野中迴盪,高順那些詩句他聽不懂,但唯獨這句話卻讓他大爲贊同!
徐庶一個勁地翻白眼,典韋還是一臉憨厚的樣子,不明所以,一旁的“小典韋”周倉,卻嘿嘿的笑着,典韋回過頭,瞪了他一眼,周倉縮了縮脖子,但眼神裡卻還是明亮亮的笑意!
高順意猶未盡的砸了咂嘴,其實這後面還有幾句,比如“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軟了香蕉”,但是在不適合在這個場合說出來,而且這個年代,高順也沒見過木耳和香蕉,恐怕說出來,他們也不會明白!
一陣春風拂過,讓人心曠神怡,一行數十騎不緊不慢的向鄴城進發,這這戰馬個個神駿非凡,奔走之間如同龍行虎躍,顧盼生姿,尤其是高順、張遼、徐庶和典韋的大宛馬,更是突出,一併走在最前面,迎着春風,馬鬃飛舞,如同漂浮的波浪,煞是好看!
年前荀採分娩,爲高順生了個女兒,消息是甄道帶來的,鄴城之事交代完畢之後,高順立即馬不停蹄的趕往晉陽,當然還有思念嬌妻的郭嘉!
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兒,讓高順十分高興,高順讓荀採爲女兒起名,荀採很是吃驚,兒女名姓,都是由或者長輩來起,高順卻讓起名,荀採也是大家閨秀出身,這個道理她自然懂,但高順管不了那麼多,愣是讓荀採取名!
荀採拗不過高順,想起當年高順的那首詩:“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心中蕩起無限柔情,爲女兒取名高月!
這個小小的舉動,卻讓荀採幸福了好一陣子,多半年高順征戰在外,沒有陪在她身邊的幽怨也消失殆盡,而且從高順的神色之中,並未看出有半毫因是女兒而有不快,這讓荀採更是感動!
如今高順在晉陽也有了親人,終於有了家的感覺,離開之時,萬般不捨,而蔡琰也身懷六甲,將幾人送出城門之外,郭嘉看了高順一眼,對蔡琰言道:“若我不能及時歸來,便取名叫郭奕!”
這是當年出兵幽州時,郭嘉在北門外親口答應高順的,高順爲了成全他和蔡琰,未曾讓郭嘉隨軍,這份體貼,郭嘉至今未忘,蔡琰面色緋紅,她自然也知道此事,低着頭點頭答應,默默送他們離開!
“若是男子郭奕自然好聽,若是女子呢?”路上,高順曾這樣取消郭嘉!
春分醉人,讓離別愁緒淡然許多,郭嘉又恢復了往日浪蕩的模樣,怪笑道:“我的能力自然比大哥強,要生也定是男的!”
“呃!”高順一陣無語,他雖然對於男女並無太大分別,但在這個年代,還是重男輕女的,郭嘉的這句話,自然引起了鬨然大笑,搞得高順甚是沒有面子!
進入冀州境內,高順思緒的思緒轉變,女兒那張嘟嘟可愛的小圓臉卻逐漸轉變,到最後變成了一張清秀卻又睿智的面龐,那是一張似笑還嗔的面容,粉雕玉琢,任憑高順有上千年的歷史積累,也無法形容這張臉!
雖然還是含苞待放,但高順已經從她身上看到了一支迎風傲立的紅梅一般,美得令人窒息,當高順拜訪老丈人家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甄宓,便徹底呆住了,不用別人介紹,他腦海中便浮現出兩個字:洛神!
是的,只有神女,纔可能有如此美麗,也唯有神女,才能讓高順這個見慣了古今中外美女的人失神,看着眼前的人,高順覺得後世他看的那些畫像都如此拙劣!
希律律!
正在高順沉浸在洛神美麗的身姿之中時,突然眼前從斜刺裡衝出幾人,擋在了道路中間,坐騎揚蹄,馬背上的幾人也都神色彪悍,一看就是英武之人!
“何人擋道?”張遼一聲清吒當先走了兩步,黃龍鉤鐮刀橫於馬前,閃爍着寒光,刀背上倒刺森然,刀柄與刀刃只見有青銅鑄成的黃龍吞口,栩栩如生!
這把刀打造出來的時候,連高順都震驚了,沒想到那工匠手藝如此之好,而那工匠卻也是跪地大哭,因爲也沒想到自己會打造出這樣一把寶刀,自然這人也隨即被高順任命爲鄴城魯班坊的首席工匠!
張遼對這把刀很是滿意,愛不釋手,初時幾日,甚至睡覺都要抱着寶刀才能入睡,爲此還將左頰上的一縷鬍鬚被刀刃割掉,高順開玩笑說你要是再睡得踏實一點,說不定就自殺了!
張遼大喝的同時,典韋和周倉已經策戰馬,呼啦一聲衝到了高順前面,如同兩座山嶽一般橫亙,將高順保護起來,而那些護衛也都抽出了彎彎的斬馬刀,另一手將三棱刺放在最趁手的位置!
對方僅有五個人,當中一人看上去僅有二十歲年紀,劍眉星目,但是眼神卻很是冷傲,有着和大多數自負的年輕人一樣的神氣,快下一匹土黃色的戰馬卻讓高順等人引起了注意,這絕對是一匹寶馬,配合着這少年颯爽的英姿,連高順都一陣叫好,這等氣勢,恐怕連當年的趙雲都不遑多讓!
這人手中也提着一杆槍,長有足有一丈二,渾身爲火紅色,明黃色的槍纓更是與衆不同,與快下的黃彪馬卻是相得益彰!
那人身後有四個彪形大漢,一個個虎背熊腰,彪悍異常,看似像這人的家將,也都使長槍,四人將這少年拱衛在中間,也完全擋住了過往的通道!
“山間野人,聽說衛將軍從此路過,這幾日都在打探,請問各位是否便是!”那少年人下巴微微揚起,看着張遼等人,饒是典韋和周倉這等兇惡面容,橫眉怒目,也未讓他膽怯!
“又是一個用槍的?”高順笑笑,打馬向前,站在典韋和周倉的中間,他也看出來,這少年並無惡意,起了好奇之心!
“槍爲百兵之祖,欲爲最強,自然要選最強的兵器!”那少年盎然答道!
“切!”一旁的張遼有些不樂意了,他用的可是刀,少年這樣答話,自然讓他很是不滿,不過他如今身份不同,自然不會和他計較!
“馬不錯!”高順點點頭,看向了少年的坐騎,他常年在幷州,又和鮮卑、匈奴人交往,對戰馬的觀察,眼力已經到了一定程度了!
“影流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登山涉水,如履平地!”少年還是一樣的自傲,當然他也看出了高順等人的坐騎不凡,說着自己的坐騎的時候,也不住打量高順和張遼的那兩匹汗血寶馬!
“名字起得倒是不錯,我還以爲是黃彪馬呢!”郭嘉輕佻的聲音從一旁想起,要論起自命不凡的樣子,十個少年也比不上郭嘉!
果然那少年面色一變,看着郭嘉嘴巴張了張,恨恨道:“我不與讀書人徒費口舌!”果然是個聰明人,一看就知道耍嘴皮子自己不是郭嘉的對手,索性逃避過去了!
“年輕人,如何稱呼?”徐庶笑笑,眼中精光閃閃,高順在幷州和冀州都有招賢館,前來投效的人才不計其數,如今半路上又殺出來一位,看上去賣相還不錯,徐庶便有了愛才之心!
“在下楊逍,字子煦,自幼在山中長大,此次下山,正是奉母之命來找衛將軍,你們可是他的部下?”少年倒也伶牙俐齒,幾句話就將身份交代清楚了!
“令堂與高順認識?”高順盯着他,心中卻想不起來和這少年有什麼關聯的人來!
“高將軍清剿黑山軍,爲我們一家報仇雪恨,家母令我前去投效報答!”
“哦,原來如此!”高順一點頭,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就是高順!”
少年一怔,他本想找個高順的人馬,一同前往鄴城投軍,沒想到等了多日,居然還等到了高順,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昂首道:“雖有母命在身,但要想讓我誠心歸順,卻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高順挑了挑眉,看向了少年的兵器,他已經猜到了他要提什麼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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