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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到了府中,分賓主坐定,高順先問了一下辛家的情況,並未收到戰亂影響,辛評本是袁紹分配去北海輔佐袁譚,不想袁紹一病不起,便一直在清河耽擱了下來,後來清河被攻破,又與辛毗見面,二人商議一番,都覺得高順將來能成大事,故此來投!
寒暄一陣,高順問道:“吾新得冀州,本想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拿下南皮、平原等地,卻不想聖旨降下,皇命難違,不知二位先生有何高見?”
辛評爲兄長,當先開口:“將軍之言,並無不妥,今袁紹如溺水浮沉之人,僅需一指,便能絕命,既然皇命降下,雖漢室衰微,將軍卻不可逆天抗命,落人口實!”
高順點點頭,辛評所說的的確很符合眼下的現狀,雖然如今的朝廷在大多數人的心中已經並不重要,但畢竟還是大漢的天下,人人都注重名聲,打着匡扶漢室的旗號招兵買馬,吸納人才,要是抗命不遵,便於叛逆無異,這一點,大家都多少有點顧忌!
辛評又道:“將軍如今有精兵良將,又受百姓擁戴,更不能妄自菲薄,正好乘此時機休養生息,安撫冀州各郡縣,平定人心,袁紹所餘之地不多,然兵力尚盛,必要增加賦稅,而將軍則以寬待民,同在冀州,百信聞之,無不引頸以望將軍之兵也!”
辛評的分析的確很有道理,袁紹雖然剩下的地盤已經沒有多少了,但兵力至少還在五萬以上,如果他不想裁軍,就必須要增加苛捐雜稅,這勢必引起民怨,而高順的政策辛評也早已聽說,不僅分與田地,還免除三年賦稅,亮相對比,不用高順再發兵,不過多久,袁紹便自取滅亡了!
“先生言之有理!”雖然辛評說的也是他下一步的計劃,但高順還是要感謝他,至少辛評是站在他的角度來提問題,這種態度就值得肯定:“令吾茅塞頓開,只是冀州之名多知二位先生之名,還望二位能鼎力相助!”
辛評並未自得,他自然知道高順這不過是給他面子,高順帳下的那些人,荀彧之流不用說,單是田豐等人,他也早年相識,這幾個人的能力,他怎會不清楚,恐怕自己方纔一番話,高順等人早就商議過了,這不過也是高順的一個態度罷了!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在高順帳下效力,把自己的本事發揮出來,用事實來證明自己兄弟的加之,比在這裡說空話更能讓高順重用他們!
這一次的拜訪,也算是雙方的一個試探,高順的態度讓二人滿意,二人的能力高順也心知肚明,兩廂一拍即合,高順便讓他們順便留在了清河,這裡只有太史慈等武將,有辛評兄弟二人相助,又熟悉清河情況,能減輕不少壓力!
不等用飯,辛評二人便告辭而去,張遼還有些不太確定二人本事如何,辛毗是他找來的人,又問高順的看法,高順自然很是肯定,張遼纔算踏實,只要高順認可的人,都不會有錯!
一日時間,太史慈處理軍務,張遼則陪着高順在清河城四處轉悠,瞭解一下城內情況,百姓也都十分安定,城門守衛、軍營、衙門一切都正常進行,其實攻取清河城,並未傷害到城中百姓,僅是西城門外一場惡戰,袁熙便倉皇退走,太史慈進城,嚴禁擾民,那些百姓只覺得換了一個太守而已,其他的,似乎還未覺得有什麼變化,要是他們知道接下來的分田地政策,想必會更加高興!
井闌和投石車的作用,早就在高順預料之中,只是需要的資源太多,又製造十分困難,光是打鐵和鑄造就不能出一點差錯,否則便無法安裝,一旦這些鑄好的鐵器回爐,便會大打折扣,所以晉陽還在不斷趕至,但還是無法大量普及,因爲兵工坊不止要做這些,還有鎧甲和兵器,也不能間斷供應!
以現在的鍛造和冶煉技術,能做到這些高順已經很滿意了,加上事務越來越多,高順早已沒有時間和精力專門去研究這些器械了,只能每到一處便提攜有用的人才,送到晉陽讓馬鈞等人慢慢培養!
科技是第一生產力!這一點,來自新朝的高順筆者個人時代的人有更清晰的認識,在這個士農工商排行的社會階層中,馬鈞這些人的地位的確不高,但高順卻給他足夠的尊重和榮譽,讓他們甘心情願的付出,併爲之不斷努力!
秋收將近,到處都是一片喜慶之色,因爲今年又是豐收之年,河北大部分地區都風調雨順,百姓安樂,而高順和袁紹相互罷兵,也讓百姓心中最後的一點顧慮消失了,都在全力準備着收穫一年的成果!
就在此時,忽然有在外巡邏的士兵送來消息,他們在鄴城和清河交界處發現了一夥賊人,最近蠢蠢欲動,似乎準備搶糧,而這幫賊軍據附近的縣衙報告,似乎有兩千人,聲勢十分浩大,也是今年才聚攏到此處的,不過十分隱秘,也從未搶劫過百姓,所以大家只是小心防備,不過最近卻頻頻見到這些人出現在山頭,眺望着山下金燦燦的莊稼,縣令急忙向上彙報!
高順皺了皺眉頭,太史慈等人也都在,他們初來冀州,只是平定守軍、安撫民心,但對於這些流寇和賊患,還沒有了解那麼仔細,漢末亂世,流寇到處都有,就算如今已經徹底平定的幷州,在太行山上,也還是有黑山軍的餘孽,不過不成氣候,只要不騷擾百姓,官兵也不想耗費人力進山圍剿!
冀州的情況也大抵如此,兩州都隔着太行山,本就是最佳的賊寇嘯聚之地,但這樣上千規模的賊軍還真是不多見,不管是哪個勢力,一旦聽說有這麼多賊軍在一起,定然要全力征剿,這可不再是普通的流寇所能比的,這是一個很大的隱患,就和當年的白波賊一樣,起初也是幾百人,但迅速膨脹起來,最後連官兵都無可奈何!
清河和鄴城周圍的情況,自然辛評兄弟最爲熟悉,高順便請了二人前來,將哨馬彙報之事簡單說了一下,這麼多的賊寇就在鄴城東面的臥牛山上,袁紹在冀州這麼久,居然能夠熟視無睹,這讓高順有些不解!
辛評聽罷,思索一陣方纔言道:“那臥牛山賊人,乃是黃巾餘孽與黑山軍混合而成,當初袁紹執意征討青州,這些賊軍見冀州空虛,便蠢蠢欲動,從各地彙集一處,想要行事,卻不想將軍早先一步,以犁庭掃穴之勢奪取冀州大半,這些賊人也沒有料到將軍之計,眼看秋收,自然要謀劃取一些糧草過冬!”
“嗯,近兩千人,還真不是個小數目!”高順摸了摸下巴,如今是養戰期間,他不想動用兵力,便問道:“不知這股賊軍可否招降?”
法正皺眉道:“賊軍既知主公得了魏郡、清河,若肯來降,定會來人前來試探,至今未見動靜,又覬覦百姓莊稼,只恐未肯來降!”
其他幾人一聽,也都不住點頭,法正分析的有道理,要是這股賊軍願意投降,高順取了冀州便是最好的機會,至少也可以派個人來試探一下,但一直未有舉動,便說明沒有歸順之心,劫掠百姓糧食,肯定是爲了過冬延續,便是要與官兵相抗了!
張遼在一旁忽然言道:“眭固在黑山軍中甚有威信,何不派他前去試試?”
高順眼睛一亮,立即點頭:“不錯,眭固當年便是黑山軍頭領之一,後來在河內更是聚集了不少人,還攻陷過鄴城,黑山軍無人不知,有他去,定有把握!”
太史慈言道:“不過臥牛山下的縣城,卻不得不防!”
“這個就交給興霸了!”高順笑道:“這一月養兵,興霸老是覺得冀州之行沒能盡興,還想着去攻南皮呢,沒想到聖旨又來,興霸早就忍耐多時了,就讓他錦帆軍表現一下吧!”
“嘿嘿,這一次水賊對山賊,卻不知道哪個更厲害!”張遼想起甘寧原來的身份來,不由有些快意的笑了笑!
高順知道張遼和甘寧平日裡關係很不錯,兩人性格相仿,脾氣相投,這種玩笑倒也不算什麼,當即便讓張遼派人從白馬將眭固調往鄴城,那裡還有趙浮在,短期內不會有戰爭,倒也不必擔心!
清河城的一切都安置完畢,高順帶着張遼回了鄴城,留太史慈和麴義等人在清河,這幾日陳羣等人也將趕到,而甄道也跟隨隊伍一同前來,鄴城歸了高順之手,甄道自然是要乘機回一趟孃家的!
這一行的隊伍自然十分壯大,有甄家的商隊不說,還是由王越親自帶隊的龍城鏢局護送,其中還有白氏、李氏等幾大晉商跟隨,冀州的歸屬,讓他們看到了更大的商機,雖然這幾年在幷州發展的如火如荼,但幷州由於地域限制,哪裡能和四通八達的冀州相比?
這一行人,從晉陽至壺關,出太行山前往鄴城,一路上浩浩蕩蕩,不亞於一支軍隊行進,如今的龍城鏢局也非同一般,尋常的諸侯都不見得有這樣的兵力,那些山中的蟊賊看到鏢局的旗號便自動隱匿了。
這幾年,龍城鏢局的名聲在太行一帶,威名赫赫,無人敢惹,因爲有人傳言,當年黑山軍其實正盛之時,大頭領張燕卻莫名死亡,正是龍城鏢局的頭領王越刺殺的,這個消息雖然未曾得到證實,但在綠林中卻無人不曉,誰還吃多了敢再來惹龍城鏢局?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