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拉爾轉過頭來,看着大屏幕上,整個eu的地圖,這裡是凱拉爾精心構建的“巢穴”。
這裡有着全eu最大的數據庫,儲存着整個eu的大數據,統計是每天實時進行的,第二天做出曲線圖來以供凱拉爾,甚至是整個對策室的人觀看觀察。
凱拉爾組建這個對策室可不是隻是爲了自己指揮方便,而是在培養出一大批的未來的指揮官,參謀,甚至是隊長。
包括以後的執行隊長,內務部的部長,對內肅清肅反的武裝者。
凱拉爾現在都在培養中。
他這個指揮室,既是一個情報總成的情報分析室,又是一個種子培育室,它將爲凱拉爾源源不斷的培育出屬於他的,忠於他的部下來。
正是因爲如此,凱拉爾這一個星期裡完全不着急,只是幫助費蘭議長處理掉了大部分的政治問題之後,就開始訓練起這些人的政治視野來。
實際上凱拉爾有了這個統籌室之後完全沒有必要過來,他只需要坐在議長府,就可以輕易地把這些問題處理掉。
但是凱拉爾實際上每天都來這裡給他們“上課”,比如說像現在這樣……
“有誰能夠告訴我,我爲什麼要這麼安排。”凱拉爾讓情報員調出了這份資料,投影在大顯示器上,開口問道。
現場靜悄悄的,沒有人開口說話。
“沒有人能告訴我嗎?”凱拉爾環視了一下四周,開口問道。
“……”一個金髮的女孩舉起了手來,讓凱拉爾欣喜,他指着她說道:“蕾拉,你說。”
蕾拉-瑪露卡爾,瑪露卡爾家的長女,eu軍中的少校,難得的作戰指揮的天才,但是遺憾的是在政治方面的大局觀不夠,凱拉爾暫時還不敢放她出去獨當一面,但是在這一羣eu軍中抽調的少尉到少校階層之中的年輕人裡,她是頭腦最清醒,聰明,並且得到凱拉爾賞識的那個。
蔻蔻在自己的位置上喝了一口咖啡,看着這個軍銜和自己相當,但是現在卻是自己手下的金髮女人,危機感悄悄地在她內心蔓延。
實際上這個指揮室裡,超過半數的都是女人,在凱拉爾看來,女人既是感性的存在,又能變得十分堅強,頭腦要比男人聰明不少,理解能力也很強,而且還非常好掌控,實際上是非常好的部下,像是大劍部隊,三笠等人,都是他引以爲左膀右臂的女人們。
喜歡用女人這個傳統被凱拉爾帶到了eu來,不只是這裡,還有研發部門,內務部那邊,保衛部,女性佔比例從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二十不等,實際上女性對於整個部隊的荷爾蒙中和也很有好處,eu畢竟不是某個紅色大國,能夠依靠鐵律來約束軍隊,經常當和尚的軍隊始終是要出事的。
而軍隊之中擁有女性比例也能夠讓那羣猩猩們在訓練的時候更加的刻苦,最少沒人願意輸給女孩子的。
“我覺得,這是爲了更好地掌控軍隊。”蕾拉站了起來,用一種非常筆直的軍人站姿開口說道。
凱拉爾拿出來的,是特務部隊的成立條例。
這個特務部隊的權利有些大的驚人,特別是在【可以隨時隨地無視軍銜大小,只要有命令,直接逮捕部隊最高長官,接管部隊】這一點,幾乎就是懸在所有部隊頭上的達摩克里斯之劍,隨時會掉下來,等於所有的eu部隊頭上平白多了個爺爺。
如果是原本的蕾拉的話,絕對會對這個條例深惡痛絕。
這種隨便插手指揮權的事情只會讓事情變得糟糕而已。
但是當她成爲了這種特權的一員之後,那麼這種隨時隨地插手指揮權的事情就會變得非常的方便,特別是早就看eu的將領們不太爽的她對於這種制度反而是雙手擁護。
“非常好,這就是爲了掌控軍隊,甚至是掌控整個eu而存在的組織,那麼,蕾拉,你知道這個組織能否組建的最大問題在哪裡嗎?”凱拉爾又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
以前這種問題都是凱拉爾直接解決掉的,但是現在,凱拉爾卻拋了出來,開口問道。
蕾拉麪露難色,猶豫了一會試探着說道:“是來自軍方的反對?”
凱拉爾露出了個笑容來,這就是她所不足的地方,對於政治方面,她真的是非常的不拿手呢。
“不,最大的問題來自於議會。”凱拉爾搖了搖頭:“議會不會讓我們掌控那麼大的權利的。”
“至於軍方……他們沒有任何政治資本能夠反抗我們。”
凱拉爾的話讓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他們看着凱拉爾露出了敬佩的表情來,“不過幸運的是,現在議會上臺的全部都是一羣小雛鳥,在費蘭議長的提議下,這個提案會非常簡單的通過。”凱拉爾只是淡化了費蘭議長的作用,不過這件事情當然沒那麼簡單,就算只是雛鳥,費蘭議長也仍然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
不過他成爲了議長之後,很自然而然的就將很多東西都送了出去。
比如說免稅政策,比如說自主權利,新任議員們以爲自己賺到了大便宜而竊喜,但是凱拉爾和費蘭議長卻知道那隻不過是釣着他們的餌而已,就算是全都給他們又怎麼樣,只要掌控了軍權,軍隊,而費蘭大公又有大義的話,那麼凱拉爾想要在eu做些什麼那就非常簡單了。
到現在爲止,這羣人還沒有見過什麼叫做強權或者獨裁,不,或許他們在布尼塔利亞帝國見過,並且還嘲笑過布尼塔利亞帝國的貴族一點權力都沒有,還需要向皇帝搖尾乞討,哪裡像是什麼貴族。
eu的貴族就滋潤很多了,他們甚至可以算是自己領土裡的土皇帝,除了要繳納一定的稅給歐盟之外,其他的時候他們就是皇帝。
但是他們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
凱拉爾看了看自己身邊這一圈年輕人,這羣年輕人將是毀滅這羣eu貴族集團的急先鋒。
用不着太久的,用不着太久的……
他盯着歐洲地圖,嘴角慢慢的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