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抱歉,晚了晚了,還有還有,七章少不了的,還有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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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崖上,路長卿不斷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又一個的鐵疙瘩隨手點燃,劈頭蓋臉的就衝着死氣黑霧最盛之處砸去,一邊砸還一邊大喊:“黑麪煞你個小白臉,看爺爺今天不砸死你……”
鐵疙瘩在加速度之下,本就威能不小……
再加上他現今凝氣三層的修爲,其氣力又豈非常人可比?
因此鐵疙瘩但凡擲出,那威力堪比炮彈出膛,絕非可以小覷!
也是因此,雖死氣護罩具備強橫的防護力,風行烈也萬不敢輕易硬抗,卻又因爲距離太遠攻擊無法達到,被逼的不得不閃轉躲避的同時咬牙切齒的衝着路長卿厲吼道:“老東西,待小爺收拾了這姓崔的蕩婦,非得將你抽筋扒皮不可……”
“蠢貨,你以爲你還有機會麼?”
路長卿冷笑一聲,下一秒便衝着崔羞月大吼:“趴下……”
曾在結緣坊見識過這鐵罐子爆發之威,堪比寶符的崔羞月聞言,也顧不上被風行烈罵爲蕩婦的惱怒了,想也不想就往近前巨石之後一躲,同時拂塵猛震……
頓時萬千塵絲便立即化爲蠶繭一般,將其嚴嚴實實的護在其中!
“該死的!”
看到這一幕的風行烈豈會不知那些砸下來的鐵疙瘩可能絕不止石頭那麼簡單,厲吼聲中收縮死氣護罩的同時,便想向外衝出……
只可惜,路長卿在丟擲鐵疙瘩之時,便已對其落點早有計較……
此刻的風行烈早已完全被十幾個鐵疙瘩層層疊疊的困於正中,此時纔想逃將出去,又哪兒有那麼容易?
下一秒,驚天動地的爆炸之聲便震天炸響,升騰的黑煙高達數十丈餘!
數十里之外,幾名正在峭壁之上採集雷電煉材之修在在這爆炸聲中,都齊齊嚇的媽呀一聲,差點從峭壁之上直接跌落,個個臉色發白的望着那爆炸發生的方向,心說那邊定是有築基之修在拼死相搏……
畢竟,等閒凝氣之修,哪怕是凝氣大圓滿之修,那是絕無可能搞出此番動靜的!
距離數十里之修都被這爆炸之威嚇至如斯,就更別說首當其衝的峽谷之內了!
那叫一個風雲變色,那叫一個飛沙走石!
爆炸的黑煙漸漸散去……
躲在巨石之後的崔羞月是臉色煞白,嬌軀更是微顫不已!
雖然爆發僅止一瞬……
但身處爆發之中的崔羞月分明覺得那一瞬是如此漫長,幾如末日降臨,而她這個凝氣大圓滿之修在其間,脆弱如風中枯葉……
但最慘的,明顯還是風行烈。
此刻這傢伙身上的黑色死氣,早已消散無蹤不說,原本風流倜儻的形象,更是蕩然無存……
渾身衣裳襤褸的倒在地上,七竅流血,正無意識的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看上去,幾如老丐!
“前輩,你沒事吧?”
從山崖上飛躍而下的路長卿將狼狽不堪的崔羞月扶起一臉關切的道:“黑麪煞那廝此刻雖身負重傷,卻依舊不可輕視……”
原本對路長卿沒有因爲危險獨自逃走,而是想方設法助自己一臂之力而頗爲感動的崔羞月,眼見路長卿如此關切,就更是感動不已……
不過在聽聞路長卿的話之後,其所有的感動便全都化爲了惱怒,指着路長卿的鼻子呵斥道:“本以爲你是關心本姑娘之傷勢,沒想到居然是因自己貪生怕死,因而來唆使本姑娘——路長卿啊路長卿,你簡直是卑鄙到了極點!”
“前輩誤會啊!”
路長卿滿臉冤枉的道:“在下只是覺得,黑麪煞既非我域之修,又在此大肆殺戮挑起事端,定然身懷驚天之秘——可不能給他逃了!”
“不敢給他逃了,那你爲何不去制服於他?說到底,還是你貪生怕死!”
眼見路長卿分明自己不敢冒險,唆使自己前去卻還如此冠冕堂皇,崔羞月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同時她也清楚,亡靈域之修出現於此,絕非等閒。
再加上風行烈此刻的模樣,絕無佯裝受傷的可能……
因此崔羞月最終沒再跟路長卿囉嗦,飛身而上連點風行烈全身數十處大穴,確保其別說再耍花樣,就算是想嚼舌自盡,都無可能……
“前輩好手段!”
直到確定崔羞月徹底制住風行烈,路長卿才大步過來,狠狠一腳踢在風行烈的腰眼之上罵道:“有眼無珠的鼠輩,連宗門之內門弟子的虎威都敢冒犯,簡直死不足惜!”
生被疼醒的風行烈豈會不知自己是倒黴在了誰的手裡?
“想不到我風行烈潛伏數十年,一直順風順水,最後居然會上了你這老東西的惡當……”
風行烈悲憤不已,卻也好奇道:“剛剛那些鐵器到底是什麼東西?其上分明無半點法力波動,卻有堪比築基之威?”
“這就是科技的力量了——說了你也不懂!”
路長卿又是踢了風行烈幾腳泄憤,這才摘下其之儲物袋遞給崔羞月滿臉堆笑道:“此獠不但之前領取了幫族兩萬靈之賞格,更在這雷擊峽爲非作歹數十年掠劫無數,相信寶貨不少——還請前輩做主分配!”
“算你識相!”
接過儲物袋的崔羞月面色稍緩,神識激發。
雖之前和風行烈交手,其步步受制,但更多還是因爲亡靈之修功法詭異手段玄奇之故……
不但凝氣大圓滿,更是剎海門內門弟子的崔羞月,無論是修爲還是根基的紮實程度,又哪裡是風行烈這等邪修可比?
因而不過片刻,崔羞月便已經衝破了風行烈設下的神識鎖……
“發了……”
僅僅是神識一探,別說是路長卿這個沒見過多少好東西的土包子,就連崔羞月都忍不住兩眼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