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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暴起發難
修行者們到是邪焰發出的挑釁,心中都露出了理應如此的想法。邪焰一族除了攻擊力十分強大,讓人懼怕之外,它們另外一個特點也同樣十分的明顯,那就是脾氣十分的暴躁,稍微受到一點刺激就會爆發,就算惹到它們的是邪魔也是一樣,孟翔讓它去死,它如果還不爆發那就實在是太奇怪了。
與此同時,修行者們,特別是那些對孟翔具有好感的修行者都不由擔心了起來,因爲他們從邪焰跳出來的舉動中到了孟翔完成承諾的渺茫。其實在很多修行者的心目中,他完不成任務也沒有什麼,畢竟事情實在是太難了,他們擔心的是孟翔失敗之後,他的形象會受到受損。不過他們都沒有將擔心表現出來,深深地埋在心底,他們選擇了相信。
孟翔將目光對準那個邪焰,神情沒有出現絲毫的變化,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着什麼,語氣也顯得波瀾不驚:“你是代表你自己還是代表所有魔族在和我說話?”
“這有什麼區別嗎?在你的計劃中不是我們全部都要死的嗎?”
“當然有區別,因爲死也分爲很多種,這將決定我將採取什麼手段對付你們。”孟翔見籠罩在中年人身體上的火焰出現一陣波動,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既然這就你自己的決定,那我還是奉勸你,你還是和你的同伴商量一下,否則到時候很有可能是它們動手殺你。”
“你……你怎麼知道不是我的意思?你有證據嗎?”邪焰被孟翔透了心思,頓時不爽起來,大聲發出了反問,不過關注事情的發展的修行者卻從他的語氣中印證了孟翔的說法是真的。
孟翔沒有回答邪焰的問題,甚至沒有再它一眼,目光在其他邪魔的臉上掃過,淡淡地說道:“我知道要你們立刻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是有些難度的,所以我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思考。如果超過了時間,你們還沒有給我一個答覆,我就會當你們選擇了拒絕。而我會立刻採取行動,至於會產生什麼的結果,我可以保證你們做夢都不會想到。好了,我就不多說了,因爲每一剎那的時間對你們都十分重要,相信我。”
“混蛋,我殺了你。”孟翔的話音未落,一個充滿了暴戾氣息的大喝就在所有的修行者和邪魔的耳朵中響了起來。
“孟先生,小……”密切監視着邪魔們一舉一動的修行者立刻向孟翔發出了警告,不過顯然已經有些晚了,那個發動偷襲的邪魔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是那個邪焰!在被孟翔徹底無視了之後,邪焰一族狂暴的脾氣立刻發作,全身瞬間升騰起了灰白色的熊熊火焰,將它徹底包裹在裡面,化作了一個直徑近千丈的巨大火球。
在大火球成型的一瞬間,邪焰騰空而起,幾乎沒有任何加速的過程,它的速度就達到了極爲恐怖的程度,化作了一道淡淡的流光向孟翔衝了過去,彷彿它和孟翔之間的距離突然消失了,一下子就出現在了孟翔的背後,緊接着就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孟翔碾壓了下去。
相較於包裹着邪焰的巨大的火球,孟翔的身體就顯得太過渺小了,完全不成比例。也許正是兩個的體型相差過於巨大的緣故,再加上邪焰給他們帶來的慘烈記憶,很多修行者才忘記了孟翔的強大,爲他擔心了起來。
就在一些修行者忍不住要想飛身去拯救的孟翔的時候,儘管起來已經晚了。突然包裹着邪焰的似乎已經將孟翔吞沒的大火球消停止了,甚至比它毫無徵兆地突襲還要突兀,一點緩衝的過程也沒有。
緊接着,在修行者以及其他邪魔的眼睛中,包裹着邪焰的灰白色火焰快速急速收縮,轉瞬之間,包裹着它的火焰就完全消失了,它的身形也出現了在他們的眼中,不過他的情況卻讓修行者和邪魔雙方都出現了一陣騷動。
邪焰的脖子被孟翔扣在了寬大的手掌中,而似乎可以焚燒一起的邪魔也似乎完全失去了威力,雖然不斷在向孟翔的身上撲,而在孟翔身上也沒有到任何防禦措施,但是它無法對他造成哪怕一丁點的傷害,不,甚至連身體上最容易遭到火焰傷害的頭髮也沒有出現一點受損的情況。
修行者和邪魔們的目光一下子就從好像一條死狗般掛在孟翔手上的邪焰身上移開了,全部集中到了孟翔的身上,神色再一次發生了變化,多一份敬畏。雖然他們早已經知道了他的強大,但是這一次還是讓他們再一次受到了震撼。
被孟翔像提着一隻小雞子抓在手中的邪焰可不是一個簡單貨色,它可是邪魔中魔皇級別的存在,而且在魔皇中也算是佼佼者了,但是結果呢?它雖然發動偷襲在前,但是遭遇了孟翔後,卻連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彷彿根本就不是什麼讓修行者們聞風喪膽的邪魔,而是一隻被圈養的家禽。
孟翔的目光雖然集中在了邪焰的身上,但是無論是修行者還是邪魔的反應卻統統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特別是邪魔一方的表現更讓他心中暗暗高興,知道自己的這一手已經對它們產生了很大的震懾。
其實孟翔是故意無視邪焰的,目的就是想讓它忍不住對他發動攻擊,因爲他缺少一個讓事情向他預定方向推進的推手,而邪焰的出現卻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而它對他的攻擊更是讓他心中暗暗高興。
原本在他預想中,邪焰一族的脾氣雖然暴躁也不應該僅僅因爲他的無視就對他發動攻擊,於是他還想出了其他撩撥他的怒火的辦法,不過結果卻根本沒有用到,但是這讓反倒讓他增加了信心,事情進展得如此順利,也許結果也同樣會很完滿吧?
孟翔着被他掐住了脖子,體表灰白色已經完全縮進了身體中的邪焰,眼神中放射出了讓人心悸的寒光,相反,他臉上露出了微笑,語氣也顯得十分溫和,似乎並不是面對一個偷襲他的敵人,而是一個不懂事做錯了事的孩子:“你真是不應該的。你不應該在你的同伴沒有做出決定之前就對我動手的,儘管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但是你確實做錯了事情。做錯了事情就需要付出代價,你說是不是?”
着孟翔的一舉一動,邪焰忍不住顫動了起來,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戰慄,似乎它即將遭遇它做夢都想不到的恐怖境況,強烈的恐懼填滿了他的腦海,一波接一波,持續衝擊着他的心防,讓它幾乎崩潰了。
爲了逃脫被懲罰的命運,邪焰附身的中年修行者在孟翔的手中劇烈地掙扎着,但是孟翔的手掌卻像鋼澆鐵鑄的一般,任憑他如何掙扎卻都難以撼動分毫,反而讓它的狼狽呈現在了所有的修行者和邪魔的眼前。
邪魔們雖然不知道邪焰爲什麼如此的恐懼,但是它們之中不少卻心生寒意,只覺得遍體發涼,而修行者一方的感覺則恰恰相反,雖然他們同樣不知道邪焰恐懼的根源,但是能夠到仇人變得如此狼狽,心中卻充滿了快意。
孟翔着手中像割斷了脖子的雞一般掙扎的邪焰,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濃郁了,而他語氣也變得更加柔和了:“你這樣就不對了。做錯事情就要受到懲罰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是不是你的父母沒有告訴過你?唉,樣子,它們是確實沒有告訴過你,可見它們對你的教育是十分的失敗的。不過沒有關係,我今天就幫助你的父母教育你一下。不過我該使用哪一種方法呢?”
過了片刻,孟翔的眼睛陡然一亮,聲音陡然提高了一些,說道:“我想到了。我剛纔不是問過你你出言挑釁我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的意思嗎?我想你也聽見了,我會應對不同的情況採取不同的手段,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究竟會採取什麼手段對付你,好不好?你放心我絕對會讓你記憶深刻,永世難忘的。”
着孟翔近在咫尺的臉,邪焰心中的恐怖和寒意就像爆發的噴泉一般,陡然爆發了出來。同時在恐懼的刺激上,它爆發出了巨大潛力,進而讓它附身的修行者爆出了比平日強大數倍的力量,但是結果卻沒有出現任何的改變,還是無法撼動孟翔手掌分毫。
毫不猶豫,邪焰採取了另外一個起來極爲危險地舉動,將自己從被孟翔禁錮的中年修行者的身體中脫離出來,雖然以魔魂的形式出現在孟翔這個可怕的修行者面前,失去了身體的保護,抵抗危險的力量大減,危險程度將直線上升,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願意受困於孟翔的手中接受那未知的懲罰。
下一瞬間,一股強烈的絕望襲上了邪焰的心田,它居然無法從穿一件衣服一般的中年修行者的身體中掙脫出來,就像它不再是承載它的容器,而是變成了一個可怕的牢籠。
孟翔微微搖了搖頭,語氣中略微出現了一絲責備:“你這樣的做法可不好。怎麼說你也是一個魔皇了,也算是有頭有臉了,怎麼可以做出如此失格的事情來呢?嗯,這樣來,你就更加需要接受教育了。”
說罷,他不再搭理邪焰,而是將頭轉向了其他的邪魔,朗聲問道:“你們覺得你們這個做錯了事的同伴需不需要接受一些教訓?”
邪魔們面面相覷,神情怪異,一時之間居然無法做出反應,不過作爲它們的對立一方的修行者卻反應迅速,立刻就有人大聲迴應道:“孟先生,你說的太對了。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到教訓。你就快一點教訓它一下吧。免得這位‘好朋友’再犯下錯誤。”並且很快就得到了許許多多的修行者的響應,聲如雷鳴,滾過大地,震撼心靈。
孟翔向修行者點頭示意,然後將目光收了回來,着眼神中透出了絕望之色邪焰,微微一笑,說道:“你這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是大家的意思。所謂民意不可違,我現在就讓你認識到做錯事情的下場。”一股強烈的寒意從他的眼睛中噴射而出,差一點就將邪焰徹底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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