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瀟灑轉身。
何必和一個瘋子鬥氣。
看着出去的身影,駱嶼梵早就怒不可遏,惱火地扯開自己的領帶,全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馬丁一言不發地離開。
季施沁出去工作了不久,她的氣就消了不少,同時馬丁也有些擔心地上前查問了她的情況,她只道沒事。
下午時分,虞歸晚找了過來,看到的只是是空空如也的辦公室,無奈出門自己一個人吃飯,恰恰在轉角處撞到一個人。
她低着頭左挪一步,那人的腳也跟着左挪。
“麻煩你讓一讓。”虞歸晚無奈擡頭,就看到一張帥氣俊朗的臉,不過不和諧的是那人眼中帶着鄙夷,恨不得鼻孔朝天。
“我就是不讓怎麼了?沒想到你長得還不錯嘛。”男人呵呵一笑,色眯眯地將她全身打量一番,說話間流裡流氣地擡手摸她的下巴。
虞歸晚躲過,心中頓時不舒服,眉頭皺緊:“陳青臨,你幹什麼?”
“很好,還知道我是誰,要不是那個新來的,我他媽還不會處處受到限制,前不久還搶走我的廣告代言計劃,這個代價不如就你替她來還。”陳青臨冰冷一笑。
“呵呵,要怪就怪你的經紀人太差,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早晚會遭報應的。”虞歸晚雙臂懷胸冷淡地道。
陳青臨見到她的臉早就色從心起,現在聽得她如此說,臉色瞬間鐵青,一掌攥緊她的手腕就往壞里拉。
“你放開我,你幹什麼!”虞歸晚驚叫出聲,可她終究抵不過他的力氣,被拉入懷中揉 捏,“陳青臨!你信不信我把這事爆出去,我讓你職業生涯就此結束。”
“你去爆啊,我看他們相信你還是相信我,你不過幾線小明星,就是蹭我熱度的。”陳青臨猥瑣地一笑,人品同他俊朗的臉成反比。
虞歸晚奮力一掙,拉開點距離,蒼白着臉甩出一巴掌。
清脆的聲音一響,陳青臨歪過腦袋,也不過是呆了那麼一刻,一腳踹在虞歸晚的腰部。
“賤人,裝什麼烈女,骨子裡就是賤!”陳青臨怒道。
這一腳由於是下意識踢出,力氣算不得太大,但是即便如此她的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倒過去,手摩擦在牆側,翻騰起驟熱,不過還好也不過磨破了點皮。
陳青臨陰險地一笑,就打算再上一腳。
“你幹什麼?!”一聲怒吼響起。
馬丁衝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攙扶起地上的虞歸晚:“你沒事吧?”
陳青臨見得來人,臉色微變,隨即勾笑,聳聳肩道:“我什麼也沒幹,她摔倒了,我想去扶她。”
虞歸晚纔不會吃這個虧,冷冷地道:“馬總監,他剛纔還踹了我一腳。”
“我可沒有,你有什麼證據,可不要污衊我?”陳青臨無所謂地道,雖說是推脫,但是眼中的嘲諷不掩分毫。
馬丁的臉色轉冷,斜眼瞥了瞪着眼的陳青臨,道:“不要再讓我聽見這種事。”
這時的陳青臨纔有了變化,冷哼一聲:“馬總監,你怎麼不分是非呢?她肯定是想蹭我熱度,說不定周圍還有她安排好的記者在拍。”
“呸,不要臉。”虞歸晚實在是忍不住。
“再說下去,你的原本資源就全部轉到虞歸晚的名下,你可以試試。”馬丁冷硬地道。
陳青臨不敢真的逆了他的意思,一聽涉及資源問題 ,他灰溜溜夾着尾巴就離開了。
“你沒事吧?”馬丁回頭皺眉問道。
虞歸晚倔強地搖搖頭,實際上腰部還是有些難受,不過也就是受了點輕傷。
“以後若是再發生這種事你就來找我。”
“嗯好,馬總監,我記得你以往都不會來這的,怎麼今天來了?”
“本身是去找總裁的,但是沒有看見他的人,就下來找找。”
這邊的情況解決了,季施沁的事情卻未完全解決,她本打算藉着籤合同整天不去公司,這樣也減少了看見駱嶼梵的機率,奈何上天與她作對,到幼兒園她就看到了那道白色身影。
看見那張在陽光下剔透好看的側臉,任何人看了都感覺賞心悅目,偏巧她是怒從心頭起。
上前就奪過他遞給季梵珩的棉花糖,塞回他的手上,季梵珩抿抿嘴。
他的棉花糖。
“你來這裡做什麼?不要再出現在孩子的面前了。”季施沁清冽的聲音鮮有低沉。
他先是一愣,隨後又是揚起迷人微笑,她看得一愣。
“你是隻想我在你的面前出現嗎?”
如果說當初被這樣撩,她還會臉紅一小下,現在她感覺就是詭異和惱怒。
“這樣好玩嗎?想玩遊戲和別人玩去,我沒有時間。”季施沁儘量壓低聲音,淡然地道。
“玩什麼遊戲?”楚琛滿面無辜,像是個孩子般眼巴巴地盯着她,“你以爲我說追你是遊戲嗎?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我說的是真的。”
撩人已自成套路。
“並且還要和你結婚。”楚琛補上一句。
好吧,他還是他,看來的攻略還是沒有經驗重要。
季施沁錯愕:“今天早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呵呵,你還是去看看醫生吧。”
“嗯?今天早上……”楚琛猛然反應過來,轉轉眼珠,“當時都是誤會,因爲……都是誤會,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他哪裡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
鬼駱嶼梵,一點都沒有用,他不會是喜歡男人吧?救自己的唯一辦法也不握緊。
“駱總,沒有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孩子餓了。”
被拿出做擋箭牌的季梵珩配合地捂了捂肚子,滿臉審視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他那天還想着考察考察這個男人,看來考察需要繼續。
“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楚琛乾巴巴地道。
這次季施沁理都沒理他,牽着季梵珩的小手往後走,只留下楚琛無奈扶額,他眉眼精緻,又眼神憂鬱柔和,周圍的女孩都被吸引去了目光,除了決然離開的季施沁。
……
邊工作邊哼着歌的季施沁心情愉悅,自從嚴辭打擊了駱嶼梵,她的心情就一直保持愉快,更別提許久都沒有見過駱嶼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