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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大海里的水母羣!”敖寒縮成巴掌大小,趴在謝玉華的肩膀上探頭探腦,頗有幾分可愛。身體縮小了,敖寒的聲音也青嫩幾分,周圍紫竹集團的女子們看着這樣的敖寒,很有幾分歡喜。
謝玉華轉頭看着敖寒,笑了:“三太子,加入娛樂界如何?姐姐給你在陸地上建立一個小龍宮,就不怕你姐姐管你了。”
“我要飛機!”
“可以!”
“我要大船,有火炮的大船!”
“沒問題,我可以給你弄來。”
敖寒頓時來精神了:“那我還要小月兒姐姐做我的老婆!”
謝玉華面色瞬間凝固,而後一把抓起敖寒,咬牙切齒的使勁捏了起來,“你這個小色鬼,還不會化形就惦記着老婆……”
“嗚嗚……痛死我了……壞姐姐,壞姐姐……我再也不要姐姐了……救命啊……殺龍了……”
嬉鬧中,一聲慘叫劃破天空。
一朵降落傘的傘繩崩斷,降落傘翻了,人立即如同石頭一般砸落……
一聲慘叫,卻只是一個開始。給這些人使用的降落傘,全都是從庫存的全新降落傘裡、挑選的不合格產品。
人從三萬米高空摔下,會如何?就算中間有降落傘撐了一下,但這些人身上還有重物的,每一個人都是標準的120公斤重量。況且,這些人可沒有甯成子、遲慶峰一樣的修爲。
好像豆腐砸落地面,啪的一下,就是一朵小紅花。
這真不是玩假的。隨着第一個死亡的出現,剛纔還歡樂的場面,開始凝重起來。
一次又一次,三百多人前後跳傘五次,竟然有三十多人因此而喪命。
活着的,也一個個精神近乎崩潰、估計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至於馬文忠和趙東旭,倒是有驚無險——其實是李賢暗中照顧一下,現在商王國纔剛起步,真要弄死這兩人,對別的企業家影響太大。
不過就算如此,兩人也嚇得兩腿發軟;跳傘結束後,毫無形象坐在地上。
但卻沒有人可憐這些人,這完全是自找的,活該啊!涉及到國家安全的軍供都敢作假,完全可以扣上一頂叛國的帽子。
接下來幾天,深藍特種紡織集團內外交困,大量的出問題產品開始返回。
但從這一天開始,商王國內的商品質量,瞬間得到了改觀,質量安全情況幾乎達到了完美的地步。
當然,李賢並不是一竿子打翻所有的人,有些不涉及生命安全的、劣質低價格產品還是允許存在的,畢竟不是所有百姓都富裕的可以購買‘完美’的商品。比如紙張等。
深藍特種紡織集團的事件之後,商王國又在積極地準備軍事演習。
國內基礎建設也在加速。齊地的舊都城被改建爲商王國的‘臨時陪都’,派了幾個表現突出的官員過去負責西部建設。
對於外界的戰爭,商王國暫時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建設國家來”。
實際上,此時西北方向,戰爭已經進入白熱化了。鄭國反應太遲,根本擋不住陳國和蔡國的聯合攻擊。尤其是蔡國方面,簡直就是不要命。
叛徒往往比一般人下手更狠,蔡國現在就是這個心態。反正一句話,不滅掉鄭國,蔡國皇帝心頭難安。
不到十天時間,陳國、蔡國大軍從東西兩側逼到鄭國帝都,形成夾擊姿態。當商王國準備軍事演習時,鄭國竟然面臨亡國之危!
自從軍火開始盛行之後,國家之間的較量,就開始越來越“緊張”,會應用軍火的國家,軍隊戰鬥力量直線上升。
很顯然,經過慘烈戰爭的蔡國和陳國更會應用軍火;而一直處於旁觀者狀態的鄭國,卻無法將軍火的力量完全發揮出來!
不等鄭國的士兵熟練使用軍火裝備,他們就已經被消滅。等鄭國完全反應過來、甚至緊急、專門培訓部分熟練軍火的精銳時,已經兵臨城下。
“陛下,快走吧,帝都已經不安全了!”百官齊聲勸諫,勸諫鄭國皇帝離開。
鄭國皇帝猶豫,一時間還下不來決心。皇帝是不能隨便離開帝都的,尤其是在眼下這個情況。但不離開的話又太危險。
如今鄭國帝都西南邊是陳國的大軍,東南邊是晉國的大軍。而且眼看着鄭國軍隊有點不爭氣,被陳國和蔡國大軍打的節節後退。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最多兩天時間,鄭國帝都就會被包圍。
“轟……”猛烈地爆炸在皇宮上方傳來。那是大口徑陸戰火炮。
火炮從城外直接打到了皇宮裡!這樣的場面,在過去絕對是沒有的;但很不好意思,軍火出現後,火炮就開始咆哮。
修真者可能會怕死、不敢衝鋒陷陣,卻沒聽說炮彈怕死的。所以,過去很少有修真者會向皇宮發起衝鋒;但現在,炮彈卻不斷落在皇宮上方。
防護陣法不斷搖晃,皇宮裡的侍女丫鬟之類的嚇得尖叫不斷。
“陛下,快走,不能再猶豫了!國家還需要陛下的領導!”
百官勸諫、頭頂的炮彈也在“勸諫”,鄭國的皇帝終於下定決心離開了。
趁着侵略軍還沒有包圍皇宮,皇帝陛下在侍衛的保護下,出了皇宮、從帝都北方離開。至於勸諫的官員嗎,當然是……誓死跟隨陛下了,這還用說嗎!
可就在鄭國皇帝離開帝都時,忽然有金丹期信使從北方飛來,“陛下大事不好,鄧國出兵了,北方擋不住了!”
“什麼!”鄭國皇帝豁然呆愣,有如被閃電擊中、化作了雕塑。
“又是……不宣而戰嗎?”鄭國宰相不只是在問話、還是自言自語,聲音不高、但現場的人卻都能聽得到。
不想金丹期信使竟然真回話了,“回大人,不是不宣而戰。鄧國說,他們在軍事演習!”
噗……不少官員一口噴出,軍事演習?
軍事演習……演習……鄭國皇帝嘴巴張了張,竟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該憤怒嗎?該咆哮嗎?
可就在這時,又有金丹期的信使飛來,“陛下,十萬火急,西北方的東安國悍然犯邊,已經……擋不住了。三十萬邊關將士盡數戰死,東安國百萬大軍已經越國邊界。”
然而話音未落,西邊又有金丹期信使飛來,一身血液、面色慘白,“陛下,萬分火急,西邊順陽國出兵百萬,打着軍事演習的旗號,已經兵臨城下。
半天前,順陽國將領說在他們地界抓到了我們這邊的間諜,要我們給說法,如果不滿意,明天早上將會親提一百五十萬大軍,前來……前來……問罪……”
“呵呵……”鄭國皇帝面色猙獰起來,傻瓜都知道眼下是什麼情況,無外乎是看鄭國虛弱,大家都想過來分一杯羹罷了。
過去,各國相對穩定,想要擴張十分困難;如今終於出現一個可以欺負一下的鄭國,周圍各國自然是落井下石。
國家之間可沒有‘客氣’的說法,每一個帝王都有一點野心,在仙域這個環境下,還真很難出現什麼昏君——每一個國家四周都是羣狼環伺,這樣的環境註定絕大部分帝王都有野心,不少帝王都有一種‘狼性’。
鄭國皇帝支持蔡國攻擊陳國,就是‘狼性和野心’的表現。只是鄭國皇帝錯估了蔡國皇帝、陳國小皇帝的野心、雄心,結果卻是玩火自焚。
不知道算不算志大才疏的典範。
宰相這時忽然看向東方,“我們四周就剩下東邊的唐國了。”
果然,宰相一轉頭就看到一個人影遠遠飛來,很快一個金丹期信使落下,“陛下,半天前唐國陛下派使者前來,問我們是否需要軍火?如果要的話,平價出售,要多少有多少。
從最新的六發動機的螺旋槳運輸機、轟炸機,到商王國最新的、帶有150毫米口徑火炮的陸戰裝甲車,甚至還包括第一批對外出售的、通訊範圍100公里的靈通寶鑑。
另外,唐國可以派遣教官來指導我們作戰!”
“咦?”鄭國皇帝驚訝了,“唐國竟然沒有出兵?”
宰相僅僅只是稍微一愣,隨後就嘆了一口氣,“唐國雖然沒有出兵,卻用軍火來增加我們之間的消耗。只怕我們不斷爭鬥,最後卻是唐國漁翁得利!
所以,唐國纔會大方的平價出售軍火。”
太尉沉聲道:“但我們卻無法拒絕!”
太師也苦笑:“是啊,我們無法拒絕!不僅無法拒絕,還要感謝唐國的雪中送炭、還要大量的購買軍火。甚至,我們還需要僱傭唐國的教官!
而且,要儘快!越快越好!現在的形式,已經由不得我們耽誤了!”
當即,鄭國皇帝據派出身邊的侍衛、帶着皇帝的私人印章爲憑證,火速趕往東方。此時的鄭國危如累卵,已經耽誤不得了!
隨機鄭國君臣向北方後退百里,在百里之外一個帝王的行宮、一個避暑山莊暫時歇下,君臣這纔開始討論。
但很遺憾,面對如此境況,羣臣竟然拿不出什麼太好的建議。翻來覆去就是抵抗啊、招兵啊、全國演講啊,甚至還有人讓鄭國皇帝下“罪己詔”。
聽着這些亂七八糟的、毫無作用的建議,鄭國皇帝一方面惱火萬分,一方面也是焦急萬分。
忽然,一個小小的、站在末尾、幾乎靠近大殿門口的小將領出列:“陛下,臣有一策!”
“退下,你一個小娃娃懂什麼!”一肚子火氣的太尉當即呵斥——你這是在打我的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