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那個村落裡的生靈生活的太慘了,不過夥伴們最後還是離開了那個村落,必竟,整個北方冰原邊界生活的生靈都是如此,夥伴們改變不了。
而且,夥伴們是要去大冰原上的偷才冰心花的,李弦月也不敢過多幹涉,免得讓北方冰原族羣發現了夥伴們的蹤跡,加以防範。
那不僅李弦月也不一定幫的到他們的忙,而且夥伴們也很有可能失去採到冰心花的機會,夥伴們的生命也會受到嚴重威脅,也只能暫時放下了。
不過,在北方冰原邊界之地這裡所看到的景象已經深深刻進了李弦月的腦海裡,讓李弦月格外深刻。
他知道就像在大西北的喑語族一樣,人族未來的盟族目標其實可以遠不止以前那些心向人族的堅定族羣。
就像喑語族一樣的投向十大主族懷抱的族羣,就像這北方北原邊界之地生活的族羣一樣的族羣都可以作爲結成盟族的對象。
且這些族羣已經感受到了十大主族深深的惡意,當有機會反抗十大主族、得到自由的生活,他們一定會竭盡全力。
而人族則大大擴展了結成盟族的族羣範圍,可以團結到大量的族羣,在較短的時間之內就會擁有與十大主族抗衡的力量。
有鑑於北方冰原邊界之地族羣的生靈根本不會懷疑夥伴們的身份,甚至以爲夥伴們本來就來自於大冰原上的族羣,夥伴們就立馬改變了前進計劃。
本來,夥伴們是準備夜晚趕路白天休息的,從而避開北方冰原族羣的視線,安安穩穩的到達生長冰心花的地方。
後來發現北方冰原邊界之地的生靈居然是在夜晚勞作和休息,而白天大冰原上的族羣又會四處行動,這讓李弦月和夥伴們感到很慌。
因爲如果避開北方冰原邊界之地生活的族羣的視線,避免萬一暴露的可能,那就意味着至少在邊界之地夥伴們夜晚是無法趕路了。
而在白天,四處行動的族羣更多,暴露的可能更大,夥伴們顯然也是不適合趕路的,除非夥伴們就想着與大冰原上的族羣碰面。
這就導致夥伴們處於了一個很尷尬的境地,那就是夥伴們晚上趕路也不是白天趕路更不是根本無法前往生長冰心花的地方了。
不過既然邊界之地生活的族羣根本不會懷疑夥伴們的行跡那問題就都解決了,甚至對於夥伴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因爲大冰原上的族羣四處行動的時間必竟是有限的,不可能整個白天都四處行動,不眠不休,它們纔不會那般拼命。
而於此同時,夥伴們甚至可以利用上一早一晚部分白天時間來加快趕路的進度,早日到達冰心花的生長之地,這對於夥伴們來說當然是好事。
夥伴們並不怕趕路的辛苦,怕就怕一不小心被大冰原上的的族羣發現了,既然可以避開,那夥伴們自然要儘快趕路了,哪怕長時間趕路也在所不惜。
“不對呀,我怎麼感覺我們前進的路是被一雙隱形的手在暗中掌控着呢,一步一步都被設計好了的,我們根本無法反抗。”
因而,夥伴們立馬增加了趕路的時間,在夜晚趕路的時候也不藏着掖着了,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前進,而不再爲了不引人注目而刻意稍稍減速。
但敏銳的李弦月卻第一時間發現了問題,隱隱感覺到很不對勁,因而就向夥伴們說道,看看夥伴們是否有同樣的感覺。
“是啊少爺,按說我們已經刻意避開大冰原上的族羣四處活動的時間了,怎麼走都是可以的,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前路卻並不是那樣,在很多地方,往往總會有大冰原上的族羣早早四處活動,就像提前安排好了似的。”
“我們想爭取多些時間趕路,而不被那些大冰原上的族羣限制了趕路的時間和進度便不得不避開那些大冰原上的族羣活動的地方。”
“而我們想要去的又是冰心花生長的地方,大方向是固定的,往往就恰好只剩下一條路可供選擇了。”
“如果我們選擇去其他可以通行的路便不得不繞很遠的路,甚至最後發現走不通,又不得不回到通向冰心花生長的方向的那條可行的路。”
“又或者我們選擇多休息一下,等到夜晚大冰原上的族羣不再四處活動了我們再趕路,也會發現可以趕路的時間越來越少,同樣也是得不償失。”
“也就是說,我們似乎只能沿着一條路走,而且還是特定的那條路,每一步也只能往某一個方向走,絕不能有其他的選擇。。”
“這也太奇怪了,去冰心花生長的地方的路那麼多,我們卻始終只有一條,我不信這是偶然原因造成的。”
黎辛聽了李弦月的話想了想也仔細分析之後複合道,一路走來,黎辛一直用精神力探知前路,夥伴們一路上的經歷他是最清楚的了。
“是啊,除非有人爲干預,特意在我們前進方向的前面佈置好了,纔會出現這麼恰巧只有一條路可行的事。”
“而且,如果只是偶然發生這種情況,那也應該只會持續一小段時間,等過一天兩天就會消失了,我們依然可以想從哪條路走就從哪條路走。”
“但現在我們趕路已經有三四天了,一直都是這種情況,那就絕對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引導着我們前進的方向了。”
溫良院長聽了李弦月和黎辛所說的話點了點頭又補充道,他也覺得夥伴們前進的路有貓膩,明顯是有人特意在帶着夥伴們走。
“黎辛和溫良院長似乎很是積極呀,特別是溫良院長,以前可是很少主動發言的,但現在都主動提出自己的想法了。”
“難道,前一陣子我所做的事還是太過明顯了,他們已經猜出我和夥伴們根本就是人族,所以才改變了自己的行事方法嘛?”
看到黎辛和溫良院長的反應,李弦月察覺到了異常的地方,懷疑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和夥伴們是來自人族而不是某一主族了。
但李弦月卻不後悔,見到適合與人族結成盟族的族羣他便一定會出手,怎麼能讓人族失去多擁有一個靠譜的盟族的機會呢!
而且那些修煉資源夥伴們留着也用不到,他作爲弦月刀主,當然是第一時間交給人族了,如果因此暴露了身份,他就更不會後悔了。
“看樣子,黎辛和溫良院長的反應還是積極的,溫良院長也不會因爲嘞知族滅族而找夥伴們的麻煩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既然從黎辛和溫良院長的反應已經猜到他們已經知道了夥伴們其實也是來自於人族,而且他們還是積極支持的,李弦月終於放下了一直以來的擔心。
他以前真的很擔心黎辛和溫良院長知道了夥伴們的來源,會覺得他和夥伴們耍了他們,因而對夥伴們的印象會很差。
特別是溫良院長,本身與嘞知族感情還是很深的,當知道竟然是身爲同族的夥伴們把嘞知族滅了,李弦月很擔心他會忍不住心中的怒意。
一旦嘞知族的滅族之**感覺被戲耍的心情在心中擠壓,然後生出熊熊怒火,李弦月很擔心夥伴們會因此出事。
不過如今看來,一同經歷了這麼多事,黎辛和溫良院長的想法已經徹底變了,不會有後患,李弦月這才放心了下來。
“可是,到底是誰特意引導着我們前進的方向呢?又到底是出於何種目的,對我們是好還是壞呢?”
聽完了黎辛和溫良院長的講述,李弦月也放下了心中對於黎辛和溫良院長知道夥伴們的真實來歷之後的擔心,然後皺着沒有一臉憂愁的說道。
如今,夥伴們正在去冰心花的生長之地的路上,卻突然發現有人引導着夥伴們前進,還不知是敵是友。
夥伴們就像是行走在一條謎一樣的未知之路上一樣,而這又事關夥伴們的安全,李弦月也不敢輕易放鬆,簡直爲此愁的不行。
而夥伴們又不能一直停下來不前進,等搞清楚了再說,必竟拖的越久,北原交易閣和北方冰原族羣越有可能發現夥伴們是假閉關。
因而李弦月只好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帶着夥伴們前進,而出發前餘燈老人也暗示夥伴們此行會有不順,李弦月只好一直緊繃着申請觀察着四周的情況。
李弦月生怕某一時刻,夥伴們正好都比較放鬆,而背後引導夥伴們前進方向的生靈突然對夥伴們下手,會讓夥伴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對了離樸,這條路的方向到底是通向哪裡呀?不會最後把我們帶到偏離冰心花生長之地的地方了吧?”
看着夥伴們越來越深入北方冰原,離大冰原也是越來越近了,李弦月有些發愁的問道,別夥伴們沒有采到冰心花,反而出了事兒,那就太慘了。
“少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條路應該就是通向冰心花的生長之地的。”
離樸有些沉默的說道,李弦月和夥伴們可能猜不到這是誰的手筆,可他身爲大算師大弟子,又怎麼可能看不出這背後是大算師在操縱呢。
而他已經沉下心來準備全力幫助、保護好李弦月和夥伴們,從而換取到未來雪靈之族生存下去的機會了。
但現在大算師卻又突然操縱李弦月和夥伴們趕路,似乎是沒憋什麼好心思,這讓離樸有些看不懂大算師想幹什麼,而他又該怎樣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