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魔校蚩木驕狂
姚洪毅一聲令下,已經被分散成了一條直線的一千人馬立刻開始合圍。赤狼魔校被唾手可得的美食衝昏了頭,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把姚洪毅這樣的修真者放在眼中,前幾天,照日大師率隊的佛宗諸人修爲可是比姚洪毅他們高出太多了,還不是一眨眼的工夫就被他們消滅了個乾淨,姚洪毅他們和照日大師相比,那簡直就是盤子裡擺放的熟肉,筷子一抄,就到嘴裡面了。
魔頭們在赤狼魔校的帶領下,全都嗷嗷的叫着,他們向前衝的速度很快,猩紅色的魔霧繚繞着他們,殺氣騰騰,恐怖非常,要是換成一個膽子小的人,光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就能嚇暈過去。
赤狼魔校的模樣實在不敢讓人恭維。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黑紅色的皮膚,狼首人身,肌肉虯結,血管密密麻麻的佈滿了裸露在外的皮膚下面,雙目赤紅,獠牙閃爍着寒光。他的手下也都一個個長的窮兇極惡的模樣,什麼模樣都有,就是沒有一個能夠讓人看的舒服的。
姚洪毅這次帶來的一千人手,都是從天狼旗精挑細選出來的,他們主要由三部分組成,其中佔主體部分的是項如旗下的老底子,在天神軍成立之前,就跟着項如了,這一部分人都是經過實戰考驗的,對魔頭沒有什麼畏懼之心。剩下的兩部分,要麼是天神軍成立之後,新投奔過來的,要麼就是任冠昱他們的弟子門人、家人朋友之類的人,這兩部分人,前一部分還好一些,對魔頭醜陋的模樣和恐怖的架勢,也算是耳熟能詳了,可是後一部分人,他們以前基本上都是隱居避世的狀態,別說什麼親歷血腥的戰場廝殺了,就連打架鬥毆這樣的事情也是相當罕見的,乍然看到這麼多的魔頭,心裡面多少還是有些緊張的。這時候,他們旁邊的同伴就會提醒他們,“兄弟,不要慌,挺一挺就過去了。你要實在害怕,就把這些魔頭看成吃人的豺狼。這樣想的話,你就不會害怕了。”
很快,以赤狼魔校爲首的魔頭,就被姚洪毅帶着人給包了餃子,雙方都沒有任何要停下來對峙的意思,好像是兩股洶涌的洪流,沒有任何阻攔的撞在了一起。
魔頭們的氣勢很兇,即便是天狼旗的人有了比較充足的準備,可是在交鋒的一剎那,還是吃了不小的虧,尤其是赤狼魔校最爲兇狠,別看他什麼魔兵都沒有用,只是揮舞着兩隻鋒利的狼爪,就把和他短兵相接的兩位修真者給搞成了重傷,要不是同伴們及時的把他們搶回來,估計他們在下一秒鐘就會變成赤狼魔校的口中食了。
在經過了初始的慌亂,付出了二十多人的傷亡後,天狼旗素日裡嚴格的訓練終於體現出了成果,他們迅速的穩定了下來,並開始集結成陣法,十幾個人或者二十幾個人集合在一起,然後把兩三個魔頭圈在其中,或是用法寶,或是用法術收拾着已成困獸之勢的魔頭。
雙方膠着的時間不長,戰事就朝着極不利於魔頭的方向發展了,赤狼魔校眼看着自己帶出來的百餘位親信或死或傷,眨眼間,一股怒火衝上頂門。一聲嗷嗷的狂叫聲之後,原本只有兩米左右高度的赤狼魔校在一瞬間,就像是被打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的膨脹着,片刻之後,就高達十一二米,舉手擡足間就能夠給天狼旗造成不小的傷害。
姚洪毅急道:“快,集中力量,消滅掉他。”
赤狼魔校的實力隨着體型的增加,也增加了好幾倍,天狼旗本來就只能勉強困住他,現在在變大的赤狼魔校面前,差不多就成了紙糊的老虎,赤狼魔校只需要揮揮手,就能夠拍死拍傷幾個天狼旗的士卒。
姚洪毅恨得牙根直癢癢,可是卻拿赤狼魔校一點辦法都沒有。實力上的巨大差距,不是光懷有必死的決心就可以彌補掉的。
眼看着赤狼魔校就要造成更大的殺戮的時候,注意到天狼旗戰場不利局勢的項如,在第一時間瞬移了過來,他的手中握着幾把仙劍,鬼魅一般的繞着赤狼魔校轉了幾個圈子。幾乎是須臾之間,赤狼魔校的身上就插滿了仙劍,項如落劍既準又狠,每一把仙劍都被插在了赤狼魔校身上的關鍵穴位之中,把赤狼魔校全身運轉的魔元力給截得七零八落,甚至就連赤狼魔校本體的力量,也因爲插在身體上的仙劍,而削弱了三四成。
赤狼魔校疼的嗷嗷直叫,兩隻狼爪各自抓住一隻仙劍,就要往外拔。瞬移到空中的項如,袍袖一揮,插在赤狼魔校身上的仙劍就開始顫動起來,每顫動一下,赤狼魔校就感覺到一陣深入骨髓的疼痛。赤狼魔校也有一股狠勁,狼爪用力往外一拔,還真把他抓住的仙劍給拔了出來。
“是你逼我的。”項如嘆了口氣,隨即把準備好的靈訣打了出去。
靈訣落在赤狼魔校身上,赤狼魔校就覺得插在他身上的仙劍好像是生了根一樣,無論他如何用力,除了帶給自己無盡的疼痛之外,就再也別想拔下來任何一把仙劍了。這還不算,隨着仙劍插在身上的時間越來越長,痠麻癢疼等幾種感覺交織在一起的複雜味道從每一把仙劍的根部傳來出來,瞬間就衝到了全身上下各個部位。
之後,項如又打了一道靈訣出來。赤狼魔校嗷的一聲慘叫,十幾米高的龐大身軀轟然倒地。項如繼續打出靈訣,赤狼魔校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每滾一圈,他的身子就會縮水一點,滾了十幾圈後,他已經完全癟了下去,身高已經縮水到不足兩米了。數十把仙劍依舊插在赤狼魔校的身上,不過這會兒也縮小到了只有一根毛筆大小,看在它們插在赤狼魔校的身上,真是讓人覺得又是解氣,又是有點不寒而慄。
項如飛到了赤狼魔校的身邊,“你是什麼人?如果你不想再受苦的話,就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赤狼魔校吃夠了苦頭,他寧肯馬上死去,也不願意再受這份罪,“我是赤狼魔校,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手段?”
項如呵呵一笑,“你問我是誰?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東周星人,也可以說是你們的剋星、對頭。赤狼魔校,我見你修煉也不宜,不忍你就這樣死去。我給你指一條生路吧,你願不願意投降於我,在我手下做事呀?”
赤狼魔校多少也有一份小狡猾,“好,讓我投降你,也可以。不過你要先把我身上的這些棍不棍,劍不劍的東西拔下來。然後我纔會讓你爲主。”
“這有何難?”項如笑道,他一揮袍袖,所有插在赤狼魔校身上的仙劍全都飛了出來,落在項如的手中。項如用手在仙劍上一抹,沾染在仙劍上的魔血之類的污物全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仙劍重新恢復了熠熠生輝的耀眼光彩。
赤狼魔校勉力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項如面前,“多謝主人不殺之恩。”
話音未落,赤狼魔校就化作了一道流星,兩隻狼爪一把就抓住了項如的胳膊,“你竟然敢折磨你家赤狼爺爺,我要魔化了你。”
洶涌的魔元力從赤狼魔校的狼爪中衝了出來,讓人驚悚的魔性也隨之噴涌而出,眼看着就能把威脅最大的項如給放倒了,赤狼魔校剛要琢磨着等會兒應該把項如跟生吞了,還是紅燒的時候,就聽到耳邊傳來了項如的嘆息聲,“孽障,死性不改。看來是教訓的你不夠呀。”
剛剛消失的痠麻癢疼等幾種感覺又突然從身體的深處冒了出來,一瞬間就把赤狼魔校給撂倒在地。
吃盡了苦頭的赤狼魔校嗷嗷直叫,“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項如隨手拿出來一柄飛劍,輕輕一揮,把赤狼魔校的一根小拇指給斬了下來。汩汩的紅紫色鮮血順着傷口流了出來。項如手一抄,就有核桃大小的一團鮮血飛到了項如的面前,項如的右手在空中一抹,鮮血攤開,項如的手指縱橫捭闔,又是點又是劃,一瞬間就把這團鮮血整飭成了一副奇形怪狀的圖畫。
“赤狼魔校,你來自魔界,這幅契約圖,想必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項如淡淡的說道。
赤狼魔校只看了一眼,就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囿魂契印!你怎麼會知道我們魔界的契印圖的?”
項如淡淡一笑,“我知道的東西還不止這些呢。赤狼魔校,鑑於你剛纔的惡劣表現,我決定把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繪製的囿魂契印注在你的身上,你可要咬着牙堅持一下,不要痛死過去呀。”
赤狼魔校連忙道:“主人,不要啊。”
項如根本沒有理會赤狼魔校的告饒,袍袖一揮,空中的囿魂契印就打着旋落在了赤狼魔校的眉心,一閃,就鑽了進去。赤狼魔校的腦袋好像是被刨開了一樣,嗷嗷的慘叫着。那種聲音,讓人聽了,靈魂都覺得在戰慄。
好不容易,赤狼魔校緩過勁來,他這會兒已經面若死灰,兩眼空洞無神,那裡還有幾分鐘之前的兇悍模樣。
項如說道:“赤狼魔校,囿魂契印意味着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以後你但凡有一點異心,就將受靈魂煎熬之苦,希望你明白這究竟意味着什麼。”
說完,項如就不再理會躺在地上、萬念俱灰的赤狼魔校。他心神一動,飛到了空中,“衆魔頭聽着,投降者免死,執迷不悟者格殺勿論。”
姚洪毅這會兒已經帶着人殺了不少魔頭了,不過他們殺的基本上都是些魔兵,魔尉和魔校一個也沒有殺死,這會兒還在纏鬥呢。按照現在的對比形勢,即便是能夠收拾掉這幾個還在負隅頑抗的魔尉、魔校,也是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的,更糟糕的是消耗的時間也不會短。這樣的結局對天神軍來講,是比較不利的。
赤狼魔校帶出來的魔頭,都是他的心腹親信,當然對魔頭來講,所謂的絕對忠誠的手下是不存在的。只要拳頭比他們首領的大、硬,迫使他們改換門庭,還是很容易的,尤其是這些魔頭,投奔赤狼魔校的時間都不算長,就更談不上忠誠度了。眼看着項如很輕鬆的就把赤狼魔校給放倒了,還用囿魂契印限制住了赤狼魔校,這些魔尉、魔校也沒有了什麼鬥志,反正項如已經承諾不會殺死他們了,還抵抗個什麼勁兒呀。
項如拿出來了幾根金光閃閃的繩子,抖手間,把這些束手就擒的魔尉、魔校全都捆綁了起來。
“掌門,真的要饒了這幾個窮兇極惡的魔頭嗎?”姚洪毅飛到項如身邊,滿頭霧水的問道。
“姚兄,我留着他們還有大用,沒有他們,咱們可不好把蚩木魔將給引誘出來呀。”項如笑道。
姚洪毅頓時明白項如要幹什麼,“掌門,你看着辦吧。我只是想替兄弟們說一聲,千萬不要輕饒了他們,咱們可是有不少弟兄折損在他們手中的。”
項如隨口問道:“傷亡統計出來沒有?”
“剛纔粗略統計了一下,死了有不到十個兄弟,但是受傷的、出現魔化跡象的兄弟加在一起,差不多就有一百個了。”姚洪毅的臉色不太好看,天狼旗有備而來,而且還是出其不意的對一百多個魔頭展開了絞殺,最後的傷亡率居然超過了十分之一,這讓姚洪毅覺得有點接受不了。
項如拍了拍姚洪毅的肩膀,“姚兄,不要多想了,咱們天神軍成立不久,兄弟們的配合、協作等方面還是有不少問題,日後還是要加強訓練呀。這裡有瓶丹藥,對受了魔頭傷害的修真者有很好的療效,你拿去給那些受傷以及出現魔化跡象的兄弟們吃了吧,不需要多,一人一粒就行了。還有,死難兄弟的屍首一定要收殮好,回頭我們要把他們帶回宗門安置。”
姚洪毅點了點頭,“掌門,等會兒誘敵的重任,我希望你還交給我們天狼旗,我們絕對不會再讓魔頭們鑽任何空子了。”
項如搖了搖頭,“仗要一點點打,天狼旗這次纔來了幾個人,是不可能把所有的惡仗包圓的。你和弟兄們休息一下,是時候讓大師兄的天鷹旗體驗一下實戰的殘酷了。姚兄,你和天狼旗的兄弟們都要有心理準備,提防蚩木魔將破釜沉舟,把所有的魔頭全都拉出來,一次性投入戰鬥,如果發生了這種情況的話,我必須得纏住蚩木魔將,其他近萬魔頭,可就需要你、大師兄還有紅玉三個人帶着兄弟們硬抗了。”
姚洪毅狠狠的點了一下頭,“掌門放心,我們一定會嚴格遵守戰前制定的作戰原則,力行鐵桶合圍戰術,既不讓魔頭們突出咱們的包圍圈,也不輕易和他們交戰,一切都等你收拾掉蚩木魔將之後,再行進攻。”
項如點了點頭,“好,趕快去給弟兄們療傷去吧。”
姚洪毅轉身離開,項如一揮袍袖,把赤狼魔校給收到了納天戒之中,其他的幾個魔尉、魔校則被項如給捲了起來。之後,項如瞬移到了天鷹旗中,把這幾個被綁成了糉子的魔尉魔校丟在了姜世雅的面前,“大師兄,姚兄圓滿的完成了任務,下一步的計劃能不能順利進行,就看你的了。”
姜世雅讓人用事先準備好的長杆子,把魔尉魔校挑了起來,“小師弟,你就瞧好吧。師兄絕對不會給你丟臉的。弟兄們,出發。”
天鷹旗的一千兄弟,在姜世雅的帶領下,雄赳赳氣昂昂的殺向了地缺山。
“蚩木魔將,你看看這是誰呀?你個只敢躲在地缺山裡不敢露面的軟蛋,快點出來看看你的手下現在是什麼模樣呀?”姜世雅找了幾個嗓門高的兄弟出來叫陣。“地缺山上的西秦星人、魔頭們,你們聽着,你們的末日已經不遠了,蚩木魔將的得力干將赤狼魔校已經被我們殺死了,連同赤狼魔校一起被殺死的,還有好幾百個魔兵、魔尉,這幾個全都做了我們的俘虜。事實充分證明,魔頭不是不可戰勝的,魔頭也不是不能殺死的、不能俘虜的。我們天神軍已經掌握了一套對付魔頭的行之有效的辦法,這就意味着你們已經成了秋後的螞蚱,沒有幾天蹦躂勁兒了。趕快從地缺山中走出來,向我們投降,我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蚩木魔將,你是不是個娘們呀?怎麼這麼磨磨嘰嘰的,一點都不利索呀?難道你是看到赤狼魔校被我們殺死了,擔心自己也會落得如此下場嗎?”
姜世雅挑選出來的這兩個修真者可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罵陣的頂級高手,站在隊伍的前面,滔滔不絕的說了將近半個小時,從頭到尾愣是沒有一句是重樣的。當然也把一直不肯露面的蚩木魔將給損的不輕。
防護罩內,蚩木魔將臉色鐵青,他對赤狼魔校寄予很大的期望,沒想到時間纔過去多久,赤狼魔校就給他來了個全軍覆沒的下場,一百多箇中堅力量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沒有了。這樣的結果,蚩木魔將怎麼可能接受得了?他從魔界而來,花費了極大的心血培養魔頭,甚至強行忍住自己吞噬血食的慾望,把機會讓給了他們,可是他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己把所有的血食吞掉呢,也許現在,他已經是魔帥了。
“將軍,請准許我赤虎魔校出戰,我一定把外面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修真者全都砸碎,讓他們知道侮辱咱們魔頭之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赤虎魔校請戰道。
赤虎魔校和赤狼魔校一直不太對付,赤狼魔校被“殺”,他倒是沒有多少同情之心,不過他也知道現在是努力表現自己的時候了,說不定蚩木魔將一高興,就能夠把赤狼魔校留下來的那些魔頭交給他一起統領。
蚩木魔將焉能不知道赤虎魔校的這點小心思,他的兩隻血紅色眼睛骨碌碌直轉,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培養出來的魔軍居然會被修真者打敗,而且還會敗得這麼慘烈,全軍覆沒,沒有一個能夠逃回來。什麼時候,東周星修真界出現了這樣一支厲害的隊伍了。
“將軍,你下命令吧,我赤虎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赤虎魔校再次請戰道。
蚩木魔將擺了擺手,“來人,你們去偵查一下,看看這支隊伍和剛纔叫陣的那支隊伍是不是同一支?如果有可能的話,再打探一下他們究竟隸屬於那個門派?”
一個被蚩木魔將親自指定爲探子的魔尉飛了出去,他趴在防護罩上,朝外使勁的張望了半天,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家將軍大人說了,他不和無名之軍交手,你們來自於什麼地方,是哪個門派的?”
姜世雅也不怕被魔頭們知道天神軍的名號,“對面的魔頭聽了,站在你面前的,乃是天神軍天鷹旗旗主姜世雅,我家掌門師弟託我給蚩木魔將帶個話,讓他抹乾淨了脖子等着,掌門師弟已經把刀子準備好了,就等着把蚩木魔將的腦袋剁下來了。”
探聽消息的魔尉連忙返了回去,把消息告訴了蚩木魔將。蚩木魔將凝眉沉思半晌,“天神軍?莫不是上一次被我趕走的那個貌不驚人的小子?”
赤虎魔校在一旁說道:“將軍,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他這次就未免太不知死活了,上一次將軍大人差一點就玩慘他,他這次來,還不是把自己當成一盤菜,送到將軍大人讓您品嚐嗎?”
蚩木魔將搖了搖頭,“事有反常,必有妖孽。上一次,我能夠贏他,也是僥倖,靠的是我手頭數以百計的魔獸元神,這次來,他說不定是真的尋找到了對付我馭使魔獸元神的手段。哼,可惜他還是有點小瞧我蚩木魔將了,我難道就只有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手段嗎?赤虎魔校,有沒有興趣,跟着本將軍出去,一塊兒回回那個人呀?”